《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19章

沒有。我們還在大街上吧?有點吵我就醒了。無醫是不是去大理寺找線索了?謝無葯撿着重點問了一句,有無醫主動幫忙,解藥的線索說不定能早點浮出水面。
你就別擔心了,你們謝府是不是在哪裏都有門路?柳觀晴隨口問了一句。
算是吧,大理寺主刑獄,如今的大理寺卿童大人是聖上親政後親封的,就是他協助查清了謝氏一族當年的冤屈。主人後來送了一些僕從護衛到大理寺聽用,每有疑難案子,主人也會儘力幫忙,算是關係處的不錯。謝無葯凝神聽了聽周遭人群的議論,回想了一下書中情節,已經能確定今日入京的大概就是那位睿王殿下了。
明面上,下個月是馮太妃六十大壽,思念親子,才懇請聖上恩准,傳召睿王進京。實際上這也是睿王等待已久的一個機會。
之前那麽多年的謀劃,到如今,就算沒能第一時間拿到那個炮製已久的證據,其他方面的局都已經鋪墊好了,靜等著被他盯上的獵物往坑裏跳。
如果睿王所謀之事一切順利,說不定再不用回去封地了。
按照南朝的律法,分封在外的王爺不得傳召不能離開封地,不能進入京城。防的就是藩王謀反。當然也有藩王是害怕被騙進京城,被皇帝找借口定罪或殺掉的。
睿王年幼之時,聖上剛剛登基,接連死了兩個幼弟,馮太妃嚇得夜不能寐,吃飯睡覺都寸步不離自己的兒子。後來在馮家的忠心護衛之下,睿王平安到達封地,一直是不敢離開封地的,唯恐被什麽人加害。
馮太妃當年請求離京跟着睿王去封地榮養,結果聖上不準。說什麽彭太后宮中寂寞,需要姐妹陪伴,強行將馮太妃留下做伴。馮太妃自然明白這是將她扣在宮裏,才好拿捏馮家和遠在封地的睿王。
十多年一晃而過,彭太后得了健忘症,什麽人都認不清了,誰陪着都一樣。馮太妃的心思又活絡起來,單方面幻想着能有個法子,再不與兒子分開。
今日進京的是睿王。謝無葯依着他知道的劇情說道,我有預感,過幾天我可能要去趟京中的睿王府。到時候千霜的解藥還要煩勞柳大哥幫忙盯着。
柳觀晴疑惑道:難道謝大人會派什麽任務給你?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讓你好好休養些時日?
我怎樣了?手腳都能動,傷也快好了。
什麽叫傷快好了?柳觀晴心中揪痛,要不然我提前和謝大人央求一下,帶你離開謝府,先到牧叔叔家裏安穩住幾日?
這事由不得你。再說我就算被派去睿王府,也不是行刺,你且寬心吧。謝無葯一臉輕鬆的樣子。
你不是說皇家無親情麽?民間早有傳言,說聖上想殺睿王,可惜沒有借口。睿王在封地內算是安分守己,除了偷偷扶植長鯨幫、還有柳觀晴這樣一梳理,思路豁然開朗,難道那些所謂聖上要殺睿王的謠言也是睿王在造勢?他如今敢奉召進京,莫不是已經有了自保的把握,甚至是
謝無葯忽然伸出手指在柳觀晴嘴邊比划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改為傳音入密提醒道:別出聲了,有高手在附近巡視。聽著像是睿王的人。
柳觀晴這時也察覺了那個高手正向著他們這邊逼近。馬車突然晃動起來,應該是前面又能挪動幾步,而他卻有點走神了。
謝無葯趁機用另一隻手勾住了柳觀晴的頸項,藉著馬車的搖晃,一下子將他拽向自己。
好巧不巧,兩人就這樣臉貼著臉唇碰著唇,謝無葯還將那本來幾乎要貼在柳觀晴唇上的手指拿開了。兩人之間再無其他阻隔,貼的嚴實。
柳觀晴的頭彷彿一瞬間炸裂開來。覬覦了許久的,那淡如水色的唇,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謝無葯能感覺到柳觀晴的身體因為喜悅而興.奮顫抖,他其實也很歡喜,下意識探出舌尖,在對方唇上一點。
就像是家貓一樣小心試探,又像是蜻蜓點水一帶而過。
柳觀晴的理智卻再也不受控制,飛去九霄雲外了。他用自己的舌頭撬開了對方的唇瓣,完全是本.能的索取、品嚐、攻城略地、渴望更深入一些,以滿足體內叫囂的情緒。
謝無葯沒有掙扎,躺平享受。看來在牧家表態自己不喜歡女人,讓柳觀晴終於能放開一點點,否則一直壓抑著,對身體不好。再者他也需要更親密的撫慰,以及一個時機,給車外窺視的那個高手造成錯誤的認知。
睿王侍衛大統領路遠之瞥了一眼牧家的車子,從沒有拉嚴實的車窗帘的縫隙,能清楚的看到是兩個男子吻在一處。仰面躺着的那個雖然只露出眉眼,卻是容貌絕色驚為天人。
再聽那親密的摩挲、低沉的嗚咽,路遠之內心的邪火陡然躥了出來,滿腦子淫.邪的幻想浮動,彷彿下一刻就能將那絕色人兒壓在自己的身下爽快。他的唇畔浮起一絲夾雜著戾氣的冷笑,騰身幾個起落,回到了睿王的衛隊之中,輕聲吩咐手下:你們查一下那邊牧家的馬車裏是什麽人。
下屬還以為大統領發現了什麽可疑的目標,提起精神迅速展開調查。
等著睿王的大隊人馬到達京中王府之後沒多久,就有人將一份詳細的資料送到了路遠之的手上。
路遠之看完資料,吩咐道:你們備一份厚禮,明日一早我親自送去謝大人府上。
第27章將計就計
馬車徐徐而動,謝無葯聽著路遠之離開,再看柳觀晴□□懵懂的眼睛,終於沒捨得就這樣一把將他推開。
可是柳觀晴的自制力掙扎著回歸,他沒有再進一步,而是慌張的起身,退到了車廂一角,心跳如狂,面紅耳赤,愧疚萬分,惶恐難安。
謝無葯安靜的看着他,思量著該怎麽安慰。
柳觀晴卻搶先說道:對不起,剛才車子不太穩,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沒忍住,你你若是惱了,儘管打罵我。
可我是故意的啊。謝無葯笑了。
狹小的車廂之內,氣氛越發曖昧。
柳觀晴耳朵嗡嗡響,生怕是自己的幻覺聽岔了,可是謝無葯的神態、那語氣以及話的內容,都彷彿是在暗示甚至是明示,他也是喜歡他的?他不討厭被他壓在身下,那樣的親吻?
那個高手應該看見了。謝無葯接著說了一句別的,因為實在不好意思直白的講,除了飯票,還想綁肉票這種羞恥的念頭,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哦?你是故意讓那高手看到我們柳觀晴恍然,眼中的光亮一點點熄滅了,所以,其實你,並不是
並不是什麽?謝無葯想誘對方先表白。
柳觀晴卻忽然轉過頭去,含混道:沒有什麽,剛才實在是對不起。我,也不喜歡女人。我可能更喜歡
謝無葯滿含期待的等他說。
誰料柳觀晴只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更喜歡男人。
謝無葯有點委屈,逼他:隨便什麽男人都可以麽?
也不是那麽隨便。柳觀晴心裏說,我喜歡的就是你,別人都不可以。
可話到嘴邊,他卻有些自卑有些猶豫了。之前信誓旦旦說與謝無葯義結金蘭,轉頭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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