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18章(2)

情,儘快告訴他也能讓他少走彎路。
你身體真的撐得住?
應該可以吧,要不問牧前輩借輛車?太醫院離的不近,坐車比走路舒服。謝無葯肯定是有車就坐,偷懶不含糊。
柳觀晴當然不反對借車的事情,心中卻更加確信謝無葯就是在忍痛強撐,否則為什麽借車?一定是舊傷複發走不了路,內傷也比看起來更嚴重。
兩人出了牧野的宅子,坐馬車到了太醫院門口。上下車都是柳觀晴主動扶著謝無葯,謝無葯也沒推辭,被人細心照顧的感覺,真香。原書主角受性格別扭,不好好享受柳觀晴的關照,還各種逃避推辭找虐,實在太傻了。
太醫院與一般的衙門不同,柳觀晴他們雖然坐的不是謝府的車子,不過當柳觀晴講明是謝府客人來找無醫的,人家還是給通傳,客客氣氣將他們請到了待客的屋子。
喝了一盞茶,才見到蓬頭垢面的無醫頂著一對黑眼圈出來,估計他是整宿未睡找解藥相關的資料。
謝無葯不免同情道:無醫,你別那麽心急。沒有解藥我也死不了,這不是好好的?
柳觀晴卻說道:無醫,你快給無葯再看看,他雖然說的輕鬆,不過怕是腿上舊傷複發,內傷也壓不住了。
他腿上的傷又發作了?無醫驚訝的衝過來,便要解開無葯的衣袍仔細看。
謝無葯趕緊側身避過:都說了沒事。其實我們是聽說了解藥的新線索趕緊來告訴你,免得你亂找浪費時間。
新的線索?
柳觀晴將牧野前輩提起的舊事簡明告知無醫。
無醫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們說的那位林御醫,他寫了一本筆記,我以前看過,上面提了千霜的解藥,還寫出了好幾種方子,卻原來只是根據解藥在研製配方。可惜,那些配方都不是最終稿,解藥也沒在這邊庫房。我在庫房找了整晚,確認太醫院裏肯定沒有那瓶解藥。莫非當年林御醫被抄家的物品,那些珍貴的藥材並沒有交到這邊來?而是封存在別處,甚至是沒有被找到,流落去了別的地方?那負責抄家的大理寺應該能有記載,我這就去找那邊的朋友問問。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估計只能單更了。
第26章睿王入京
你先別走,有沒有能讓人安睡助眠的葯?柳觀晴突然攔住了無醫。
無醫不解道:柳少俠失眠睡不着?
柳觀晴搖頭:是對無葯有用的那種,能讓他安睡的葯你有沒有?他痛的睡不着。
無醫頹然道:那種葯還真沒有。說話間,無醫指尖寒芒一現,扎在了無葯的頸項。
謝無葯應聲而倒,失去了意識。
無醫又接連補了兩針,才輕輕噓了一口氣:好險,若是往常,他肯定能防得住我的偷襲。可見今日他的確傷勢嚴重,警覺性都低了。這種金針刺穴能讓他安睡一兩個時辰。若他傷勢嚴重,可能會昏迷的更久一些。你們是坐馬車來的吧?趁早回府裏去,讓他好好休息。
柳觀晴懇求道:那你再幫他看一下腿上的傷。
那麽多傷,你說哪一處?
應該是一年前狼牙羽箭穿透的那處,當初也是你幫他治療過吧?柳觀晴一邊說,一邊將謝無葯輕輕放在了一旁的矮榻上。那傷在大腿,屋裏都是男子也沒那麽多避諱,便撩開了無葯的衣擺,將他的下衣退到膝蓋下面。
無醫昨天就看到了無葯的膝蓋青紫一片,肯定是受刑時落下的,無葯卻半句都沒提,所以他身上肯定還有更多看不見的傷,他難免焦慮。
謝無葯若是醒著若是知道無醫的想法一定覺得冤枉,畢竟他還沒來得及對無醫解釋什麽,就暈了過去。
無醫再看無葯左腿上那曾經被狼牙羽箭貫穿的地方,依然是焦黑的肌膚,這種程度的燒傷永遠長不好的。
其實當時並沒人幫他進行常規的治療。聽說是在刑房裏,他身上那些箭都是被硬生生拔出來的,箭柄上的犬齒倒鈎拽出了大片血肉,血流不止,然後用燒紅的烙鐵止的血。不止腿上這一處,不過身上那些早就被別的傷蓋住了。
你們可知道他為何受的傷?柳觀晴已知那足以震驚武林的真相,話一出口難免帶著質問的語氣。
我怎麽知道!這都是秘密不能隨便說。反正每次出任務回來,他都是先去刑房報道。無論他做什麽,義父都不滿意。無醫嘟囔了一句,解開自己從不離身的針囊,在無葯的腿上行針驅寒。雖然吃藥沒什麽用,不過行針好歹能刺激一下無葯的筋脈氣血,加快真氣運轉,希望能早日自行恢復。
行針完畢,無醫根本不搭理柳觀晴,急匆匆去了大理寺。
只留下柳觀晴一個,笨手笨腳給無葯穿上褲子,整理好衣服,又抱着昏迷不醒的人上了馬車。
回謝府的路上堵了一個時辰,說是有一位皇親國戚進京,提前便有人將好幾條街整肅出來,凈水潑街黃土墊道,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普通平民都不讓隨意走動,以免衝撞到貴人,這才造成了街上局部擁堵。
柳觀晴他們這輛車子是牧野的,牧野再有錢也只是尋常商賈,比不得當官的。該讓道讓道,該被堵被堵,干著急也沒用。
柳觀晴心說還好有車子給謝無葯躺着,若是兩人走路,被堵在街上,連個坐着歇腳的地方都沒有。
改日如果再出門,應該借謝府的車子出來。無論是內相、還是那位謝大公子,他們的車子出門肯定比平民百姓的車子好使。怪不得那麽多人對權勢趨之若鶩,起碼在京中生活,有個一官半職能舒服一些。
柳觀晴忽然想起明年開春有武舉,心下微動,他要不要去試一試,搏個功名。
雖然南朝官場重文輕武,武舉狀元能當的官位並不受人重視。江湖上行走,出身武林世家或名門正派的年輕才俊都不會以當官為榮,甚至不屑於為朝廷的走狗。哪怕大家都是為了守護家國百姓,江湖人更愛的是放蕩不羈的自由,才不想遵守朝廷那些刻板的規矩,被上官指手畫腳。
這就是為什麽邀請習武之人參加武林盟大會,比拚高手排名,每年都有大批自命不凡的江湖客趨之若鶩,上趕著參會。而京城舉辦的正規武舉,卻都是些軍戶出身的粗漢子湊數,少有會上乘武功的高手出現。每年武舉也不過是矬子裏拔將軍,選出功夫相對最好或出身門第有點背景的幾個人,封個七八品的武官,勉強撐門面。
這與北國的崇尚武力,朝野上下、各大門派都派精英弟子參加的武舉,有本質的區別。所以當初堂堂北國新出爐的武狀元、兵馬大元帥之子被人當眾帶走了項上人頭,這份羞辱的意思比實際造成的人員死亡更嚴重,威懾的不僅僅是北國的兵將,而是整個北國的武林。
擁擠的人群嘈雜的環境,讓謝無葯醒了過來。
其實以他的內力,無醫的金針封穴並不難破解,尤其完全失去意識之後,真氣自行流轉,昏睡的效果也逐漸消失了。他這幾天又不缺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自然便醒了過來。
柳大哥,我們這是在哪裏?謝無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着問話。
柳觀晴說道:你怎麽這麽快就醒了?是不是車子顛簸碰到你傷處了?
頂點小說網首發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