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16章(2)

狠狠打了一頓。從此以後,他無論人前人後,都只喊義父為主人,府裏所有規矩無論是成文不成文的,他都不敢僭越半分。
柳觀晴回憶平時與謝無葯相處,那俊秀無雙的臉上總掛著淡定的笑容,卻不知道他曾經受過那麽多委屈,絲毫不比他身上的傷疤少。這些事,謝無葯從未對他提過半句。他終於忍不住多問了一句:無醫先生,你知道無葯的身世麽?為什麽他會被區別對待?
第23章同榻而眠
無醫搖頭嘆息:我不知道,義父也不許我們打聽。柳少俠與我們不同,府裏的規矩你也不用遵守,若真想了解,不妨等無葯醒了你自己問他。但是他若不肯說,你也別逼他。旁人可能不清楚,我卻知道他武功很好,柳少俠恐怕不是他對手。就算他不還手,任由你用強,他忍痛的本事也是世間罕有。
我親眼見過他出手,知道他武功高絕,也知道他很能忍痛。柳觀晴明白了無醫是在維護無葯,趕緊表態道,你放心,我也只想多了解無葯,看有什麽能幫他的。他不願意不喜歡的事,我肯定不會逼他去做。他不想說的秘密,我就不問。
無醫不置可否的說道:希望今後柳少俠一直記得今天的話。倘若你仗勢欺人讓我知道了,我雖然打不過你,卻也會記仇,慢慢找機會報復便是。
兩人將謝無葯周身的傷口處理完畢,再次包好,為他穿上了衣物,外邊居然真的下起雨來。屋外狂風暴雨,屋內漏的滿地是水。
無醫看了一眼屋頂殘破稀疏的瓦片,輕輕嘆息,拉過那床已經有點發霉的被子蓋在了無葯身上:他這間屋子再不修怕是快塌了。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讓他住到我那邊去。我那邊床大,被褥也厚實,醫藥齊全,比他這裏好多了。
柳觀晴這才為自己辯解道:剛才我急着拉無葯走,是想讓他住我那邊客房好好休息。你不會真以為我那麽狠的心,看他一身傷也不讓他休息,還逼他帶我四處閑逛吧。
無醫聞言鬆了一口氣,終於與柳觀晴統一戰線:如此說來,無葯和你還算投緣?他以前很少與人這樣親密。義父不許我們與他走的太近,他還以為我們都不喜歡他,便越發沉默,明明住在府裏,卻天天戴個□□神出鬼沒,長這麽好看也只有義父和我統共不超過十個人知道。要我說什麽江湖第一美男子,武林十大高手,那些個自稱青年才俊的,哪個都不如無葯。
柳觀晴不知為何,暗中生了幾分歡喜,他居然幸運的見到了謝無葯真容,忙不迭附和道:對!你說的太對了。論武功,十個我也不是無葯的對手。明年的武林盟大會,我肯定要邀請他參加。
別扯那麽遠,武林盟大會有什麽用?當盟主就能弄來千霜的解藥麽?無醫不客氣的說道,你們柳家江湖上赫赫有名是吧,解毒的葯都有什麽好用的,給點實惠,比那些虛名有用。
柳觀晴臉上發燙,咬了咬嘴唇說道:是我孤陋寡聞,對千霜之毒了解很少。只聽說是北國流傳出的毒藥,絕跡江湖很多年了,目前能找到的解毒聖品,怕是也葯不對症。不知無醫先生有什麽辦法,能查找解藥的配方。若是有了方子,方子上寫的藥材只要這世上有的,再難我也可以找到。
你大話說這麽漂亮有什麽用。便是有了方子,湊齊了藥材,到做出成品葯,起碼幾個月的時間。每個月圓之夜,無葯都會經歷那種痛。我在太醫院看過一位前輩的筆記,說這種毒初時放大人的痛覺,漸漸還會讓人傷口難以癒合血流不止,若無解藥,凡中毒者少有活過一年的。無葯雖然自幼服了不少毒藥和解藥,也算是極能忍痛的,可架不住他總受傷這毒又如此古怪烈性。
無醫說到這裏,想着要儘快趕去太醫院,再將那本筆記找出來看看,說不定能找到破解此毒的辦法,教他學醫的師傅說,筆記的作者是一位醫術精湛的林姓御醫,他善於鑽研,除了婦科之外,於解毒一道頗有建樹,不和你廢話了,我這就去太醫院找人請教解毒的事。你好好照顧無葯,記得你吃飯的時候勻給他一點吃的。他這樣子也不知道會昏迷多久,府裏的飯堂必須本人去打飯,客人除外,到點有人給你送。
無醫冒着雨匆匆離去,柳觀晴卻不敢冒雨將謝無葯轉移到客院。剛才他過來這一路,並不是都有遮雨的廊子,他隨身也沒帶雨具,自己淋濕了沒什麽,若是讓謝無葯的身上沾了水,新敷的葯不就白瞎了麽。
等著太陽下山的時候,雨終於小了一些。柳觀晴將謝無葯整個人卷在那床破被子裏,打橫抱起來,施展輕功,用最快的速度跑回了客院。
進了房間,他將謝無葯輕輕放在自己的床榻上,那床發霉的舊棉被嫌棄的扔在地上。他也不在乎謝無葯身上血漬斑駁,打開嶄新的錦被輕手輕腳為他蓋好。手碰觸到他的額頭,燒的滾燙。無醫說過,受傷難免會發熱,普通人吃一劑降溫止痛的葯便沒事了,可那些葯對無葯基本沒什麽效用,只能是他自己挨着。
柳觀晴知道發燒的人怕冷,看蓋著被子的謝無葯身體依然縮成了一團,無意識的顫抖,心中不舍,乾脆自己脫了衣物,貼着他躺下,從背後將他摟在懷中,慢慢運功為他驅寒。
感受到了溫暖熱源,謝無葯下意識的往柳觀晴身上貼了過去,如貓兒一樣蹭了蹭,才安心乖巧的讓人圈著。
這麽近,謝無葯的發梢就掃在他的臉上,滾燙的身體在他懷中蜷著,柳觀晴的心跳又亂了起來。
掌燈的時候有僕人在門外問什麽時候擺晚飯,柳觀晴看謝無葯還沒醒,也不急着自己先吃,讓僕人送了一些熱水,吃食等需要了再傳。
謝無葯是餓醒的,大概是細胞修復速度比別人快會消耗更多的能量,反正傷好得快,肚子也餓的快。
懷裏的人微微一動,柳觀晴就已經察覺到了,柔聲問他:你醒了?餓了麽?我這就讓僕人送晚飯來。
是什麽時辰了?謝無葯睜開雙眼,記得當初是在自己那小破屋子裏,怎麽醒來竟然睡在柳觀晴的床上,而且好像柳觀晴沒穿上衣,兩人裹着同一床被子。
感受到謝無葯眼中的驚詫,柳觀晴迅速起身,將自己的衣物胡亂穿好,就彷彿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紅著臉解釋道:這個,剛才下大雨了,你屋子裏漏雨太潮濕,我就將你抱來我這邊。我衣服都濕了,而且你發燒特別冷的樣子,我想着,要不脫了濕衣服,躺你邊上給你暖一暖。你還挺熱乎的
聽著柳觀晴語無倫次的解釋,謝無葯心裏明白他都是為了照顧自己,不免露出感激的笑容,說道:多謝柳大哥照顧。剛才是我太逞強了,其實傷的並不重,大概是連日趕路太累了,一閉眼睛竟然睡著了。餓倒是真餓了。柳大哥身為客人,讓他們多送點吃食,肯定沒問題的。
柳觀晴不浪費時間與他爭辯傷勢的問題,他自認為傷勢嚴重與否的標准與謝無葯有本質區別,比起謝無葯自己說的,他更願意相信無醫的判斷。他趕緊吩咐門外候着的僕人送兩人份的晚餐。
不一會兒好酒好菜擺上桌,謝無葯拉開椅子與柳觀晴對面而坐,大吃大喝起來。古時金陵的酒還是黃酒為主,並不容易喝醉,微醺的時候情緒剛好。
柳觀晴也放開了那些顧慮,大著膽子問道:無葯,你與謝大人莫非是有仇?無醫他們不敢問,我也是好奇,但是你若不想回答,就不用答。我不逼你,若惹惱了你,一是打不過你,二是還有無醫等著說記仇會報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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