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劭還在我身邊看來這一次他被傷得很深,以前他每次都是早起上朝,不曾這樣停留我用手描着他的眉眼,睫毛他睡着的時候,更像承垏,安靜,還有一些孩子氣他的下巴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承垏沒有我的承垏,身手了得,沒人能傷得了他
林菀玉草草塞了幾件衣服,帶着行李箱,以一種近乎狼狽的姿態逃離了那座房子雨水冰涼,打到臉上她卻不敢回一次頭第二天,她托中介匆匆租了房,離嚴劭的房子卻不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