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陌生電話打來「徐笙雪,林危回來刪了評論就坐在椅子上再也沒動過,渾身是水也不換衣服,你勸他一下行不行,就當可憐他?」林危的舍友聲音充滿着對他的不值「你把電話給他」我聽見那邊換成了熟悉的呼吸聲...
我撐着傘站在林危身後他擦了擦唇角,笑道:「求我沒用,求我祖宗」林危下手太重了男人看向我,哭喊着,哀求着和剛剛尾隨我,忽遠忽近宛如逗貓的樣子,判若兩人「別打了,人快死了」林危停了動作,連着雨都停了一瞬他視線將我從上掃到下,看到我流血的小腿後,眉心狠狠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