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3章

柳觀晴自然猜不到謝無葯那些心思,他也沒多問,將他扶上自己的馬,將那匹雜毛馬的韁繩拴在了自己的馬鞍上,這才翻身上馬在謝無葯身後坐好。
兩人貼的很近,共乘一騎。
謝無葯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柳觀晴溫熱的呼吸,聽到他的心跳。在原書未來的劇情裏,也有過類似的描寫,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謝無葯提前出現在柳觀晴身邊,無形中似乎加快了兩人的感情進度。最起碼現在已經貼的更近,過會兒還要一起去客棧,說不定很快能達成同榻而眠的成就。
到了鎮上唯一的客棧,柳觀晴要了一間上房。這種小客棧本來單間就不多,一個大院子裏都是通鋪。單間就剩下這一間。
柳觀晴想着他與謝無葯都是男子,而且謝無葯還有傷,需要人照顧,索性就住在一起也沒什麽。
讓小二牽走了馬,柳觀晴扶著謝無葯進到房內。
還好這床不算太小,勉強能躺下兩個成年男子。
謝無葯坐在床邊,猶豫着是趴下,還是躺着。
前胸後背都有傷,事到臨頭外袍都解開了,他反而又有點猶豫,怎麽解釋自己這一身傷。雖然有許多是刑傷,但也有與目標搏鬥時被對方利刃所傷。人設該怎麽編,才對自己有利,能平平安安多混幾天吃喝?
其實大傷口早已經自行包紮過,不過連日趕路,曾經墜馬,現在肯定是又有一些地方綻裂開了。該怎麽哄著讓柳觀晴幫忙上藥呢?他的葯不錯,卻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越是好葯越貴。
柳觀晴還以為謝無葯是不好意思當著旁人解衣服,只好先說道:我行走江湖,從家裏出來帶了上好的傷葯,也懂得普通的跌打怎麽治療,讓我幫你看看傷口吧。
謝無葯心中暗喜,面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下意識的抿了抿嘴唇,才答道:那有勞柳少俠了。
原書對主角受的人設,在一開始還是挺正面的,不如先借用一下。至於後面的黑化現在不說也罷。
望着美少年坐在床邊寬衣解帶,柳觀晴的心跳不由自主又有點失控。他知道自己這樣是不對的,不應該對同性起了什麽不正常的心思,可他就是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剛才說幫忙療傷,其實內心深處他很明白,他就是想要藉機與謝無葯更親近一些。
柳觀晴為自己的羞恥心思深深愧疚,希望謝無葯沒有發現他的異常,不會因此而疏遠他。他努力剋制着,靠近了一些。
然後他驚訝的看到了謝無葯褪去衣衫之後,纏裹在身上那些血漬斑駁的布條,以及前胸後背但凡露出的肌膚上,層層疊疊的猙獰傷痕。
柳觀晴不免驚呼:這些傷
謝無葯沉默不語,腦筋飛轉,忽然靈光一現的說道:我在途中墜馬,磕到了頭,過去許多事都記不清了,忘了從哪裏來,只知道自己的姓名,以及要去銅陵城找什麽人。原想着去到銅陵城內再打聽,或許觸景生情能想起什麽。可是我身上沒有錢,也沒有信件信物之類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幸好遇到了柳少俠。
對這樣的解釋,柳觀晴並未盡信,不過聽了之後也難免心生同情。沒再多問別的,柳觀晴先讓小二送了熱水來,他輕手輕腳動作溫柔的幫謝無葯擦洗傷口,順便敷了上等的傷葯。
好葯的療效果然不一般,剛敷上就覺得清涼,痛楚也似乎減輕了不少。有溫柔善良的主角攻體貼照顧,謝無葯頓時覺得自己的生活提升了一個檔次。
你這些很多都是刑傷,似是鞭打所致。柳觀晴輕聲試探了一句,沒提那些看着更像利刃貫穿的傷口。
嗯,我總會做噩夢,在夢中似乎被困在什麽地方,遭受鞭打折磨。但我不是壞人。謝無藥單純的回答。
某種意義上按照原著作者後媽的腦迴路,主角受當然不是壞人,只不過為了達成大義,才不拘小節做了一些旁人認為不是很對的事。比如之前,謝無葯按照義父的指令,掩藏身份行刺什麽人,偷走了天絲寶甲。
好在天絲寶甲這東西長得很低調樸素,柳觀晴只當那是尋常的馬甲,並未質疑。
在柳觀晴的幫助之下,重新纏裹了一些細布,謝無葯又將衣物都穿回了身上。沒辦法,就這點家當,不都穿在身上沒有安全感。
要不然今晚我打地鋪吧。柳觀晴說了一句,我睡覺不老實,怕壓到你傷口。
你的馬快,若不是為了照顧我,今日此時已經到桐城了。真不好意思讓你為了我耽誤了行程。我也不是什麽公子,還是我打地鋪吧。謝無葯客氣了一句。
按照原書劇情,謝無葯大多數時候只自認為是義父家裏的僕人,在人前對義父都是稱呼主人,從不僭越半分。而柳觀晴是武林盟主之子,堂堂柳家的少爺,豈能讓少爺打地鋪?當然謝無葯肯定也不想睡地上。
床那麽大,兩人擠一擠也是可以的。
傷者為大,我們江湖人不講究那麽多,昨晚上大家露宿在外也不是那樣過來了。說這些話的時候,柳觀晴想起昨晚上很早就睡下的謝無葯,沒有鋪蓋席地一躺,帶著一身的傷或許根本就是痛的昏迷。他竟然還質疑謝無葯,假想其為歹徒,實在是於心有愧。
謝無葯醒來之後,不辭辛苦幫忙找林嫵,他們早上忙亂中根本沒吃東西。謝無葯卻從未主動提自己身上有這麽重的傷。甚至昨天晚上,若不是林姑娘招呼,謝無葯大概都不會問他們要吃食吧。
謝無葯沒有行囊,衣衫破舊,身無分文也沒有吃食,他莫非是從什麽地方逃出來的?謝無葯究竟經歷過怎樣的傷痛和折磨?
柳觀晴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痛了,有個聲音在叫囂著,他想要了解謝無葯,知道更多有關謝無葯的事情。
第4章□□雨忽至
天公不作美,午後太陽被烏雲遮住,狂風呼嘯,暴雨突然來襲。
在外趕路的行人,這時候再想着避雨,已經來不及了。若在村鎮附近,快馬加鞭還能趕一趕找個房簷下面避一避。若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艱難了,只有挨淋。
風大雨疾,就算有傘具蓑衣,多少還是會被淋濕。
而柳觀晴與謝無葯提前在鎮上的客棧入住,心中慶幸。大雨過後路難行,客棧定會爆滿,他們若來得晚了,怕是連通鋪都沒有了。
不過雨水帶來了濕冷之意,客棧單間裏也不是什麽上等青磚的鋪地,只不過素土夯實,比外邊多了屋頂而已。
要不然,晚上你還是睡在床上,我們擠一擠,也暖和。謝無葯其實是怕自己冷。他還沒有習慣自己這一身強悍的內力,也不知道就算沒有鋪蓋三九嚴寒的地方隨便一躺,以他的體質也不會凍病。
這事先不提,你餓了吧?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麽吃喝。柳觀晴說完這句,轉身出去催菜。
其實柳觀晴沒說,他現在心思有點紛亂,是借故走出房間,沿着廊子往伙房那邊溜達。藉著冷雨的氣息,讓自己更快清醒。
當初因着照顧謝無葯,原以為是耽擱了行程,沒想到上午晴天下午竟然狂風暴雨,就算他馬快,能奔入銅陵城,也早就淋濕了。他不懼風雨,也不想淋成落湯雞一樣,跑去左世伯家裏做客。
左世伯家裏除了習武之人,也有走科舉一途的,江南官場上有一些人脈,自稱,對禮儀很是在乎,頗有幾分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架勢。銅陵城內是他們家置的產業,僕人出門都衣着光鮮,比普通人家體面的多,甚至有那麽一點看不起江湖人。
若不是柳家祖上也有人為官,如今雖然遠離朝堂,柳開山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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