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2章(2)


按照書中記載,林嫵不是無知無絕被人劫走,來人與她的師傅有關,算起來是她師傅的朋友,她小時候見過一面,因着是一位女性長輩,林嫵這才敢深夜跟着離開。那位長輩輕功很高,用了迷煙,是不想讓白道武林盟主之子牽扯其中。
那位長輩說能幫忙找到殺害她師傅的兇手,條件是事成後她說出師傅臨死前交給她的東西藏在何處。林嫵報仇心切但存了幾分戒心,索性隻身跟着,只拿了枕着睡覺的貼身包袱,並未帶那個放在柳少俠馬上的行囊。
因為師傅留下的東西就在那個行囊之中。
誰都不可信,唯有兵行險著。若非要讓她信一個人,自然是更相信白道上有名有姓的少俠。
至於林嫵留下的衣服布料,也是無意中掛到了樹枝,漆黑深夜裏,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謝無葯卻知道這些線索,而且直勾勾撞上了草叢裏的那塊布料。他這才意識到劇情的力量似乎很難避開,女配已經遇到了柳觀晴。是不是不管沿着哪個方向,不管是誰,總能發現線索,引得柳觀晴追查下去,進入麻煩的漩渦,繼續劇情原本的設定?
他偏不信這個邪了!林嫵行囊裏的東西的確很重要,往大了說關係到南朝北國兩國的國運,往小了說那也是牽扯南朝皇家隱秘皇權爭斗的把柄。江湖人捲入其中,身不由己,便是武藝高強一身正氣的武林盟主之子柳觀晴,輕易也掙脫不開。
但就算躲不開那條主線,那一場關乎天下的陰謀,他此時此刻起碼提前與柳觀晴站在了一起,能利用已知的全書劇情,因勢利導幫他出謀劃策。
他既然來了,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任由柳觀晴一步步深陷其中。他也不想自己再那麽委屈的活着,與喜歡的人做快樂事,達則兼濟天下,他可以的!
作者有話要說:接受讀者留言意見,微調主角心理活動,感謝支持。
第3章受人之託
正在此時,有個路過的中年客商從官道上打馬而來,看到了腰懸佩劍騎著黑色大宛馬的柳觀晴,喊了一句:是柳觀晴柳少俠麽?
柳觀晴應了一聲:正是。
那個中年客商說道:我是南邊小林鎮騾馬行的林大有,在東邊十裏外的茶棚那裏受一位年輕姑娘所託,她說凌晨走的匆忙,事關師門大事才不辭而別很抱歉。這是她的一枚耳環為信物。
柳觀晴接過那個耳環,確認是林嫵昨天戴着的,不免疑惑道:林大叔,您見到的那位姑娘是單身一個,還是與旁人同行?她還有行囊留在我這裏,不需要帶走麽?
林大有說道:那位姑娘與一位面善的中年婦人同行,看起來兩人都是江湖客,也都帶著包袱。我也問過有無交託物件,那位姑娘說並無什麽,沒提行囊的事。她是怕你們二位以為她被人劫掠擔憂,才特意讓我追過來告知一二。她說若是事情辦妥了,會去銅陵城內,那時候若柳少俠還在,她定會登門拜謝昨日救命之恩。
柳觀晴沒遇到謝無葯之前,就對林嫵說過他去銅陵城辦事,要暫時借住在武林世家左家的宅子裏,那地方不難打聽,哪怕他離開了,也會交代好左家的人留下聯係方式。旁人並不清楚他住哪裏,林嫵讓人帶話也不提,應該是不想其他人知曉。
至於行囊,林姑娘可能是故意留下的。
他又問了林大有幾句,再沒別的消息,便拿了一點銀錢給林大有算作謝禮。林大有也不想再耽擱時間,話帶到了,人便打馬向南而去。
像林大有這種自報家門來歷的帶話客商,在官道上並不少見。古時候通訊落後,識字的不多,也不是誰都隨身帶著紙筆,找人捎口信是常見的聯絡他人的法子。古人重信諾,帶話若沒帶到,甚至不辭辛苦找回當初請託之人,要說明情況的,免得耽誤了事情。
等林大有走遠,柳觀晴才說道:林姑娘留下的行囊之內或有什麽物品,夜裏走的匆忙,她又不方便帶走。與她同行之人,她信不過。也可能是她們即將要做的事情比較危險,等她忙完才會去銅陵城找我。這是暗中托我幫她暫時保存那個東西。
果然是主角攻,思維敏捷,轉瞬間就從各種異常推測出了真相。謝無葯暗中點讚,表面上不可能暴露自己知情的事,只問道:那我們怎麽辦?柳少俠打算追到東邊,找林姑娘問清楚麽?
林大有報了身份和姓名,我想先去南邊鎮上核實,再去銅陵城。柳觀晴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
這是一個穩妥的法子,按照柳觀晴的推測,如果林大有靠譜,那麽帶話的情況屬實,林姑娘顯然是自願離開,而將來或許會來銅陵城拿行囊。
只是此時柳觀晴根本想不到,那行囊之內的東西牽扯到一樁江湖迷案,乃至影響到當今朝廷與北邊敵國的國運。
柳觀晴將林嫵的衣服碎片與她的行囊收在一起,而且特意另外裹了一層包袱皮,免得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始終沒有拆開林嫵的行囊,查看裏面究竟有什麽東西。
謝無葯默默嘆息。萍水相逢,柳觀晴受人之託,君子之風的作為,實在是讓人敬佩的美德。不過正是因為柳觀晴沒有查看那東西,後面才會引發了其他的誤會。
謝無葯只好再次建議:要不要追上去,現在就將行囊還給林姑娘?
柳觀晴確實不太放心林嫵跟着旁人走,不過他對自己的判斷更自信一些。他沒有直接反駁謝無葯的提議,只是說道:謝公子若有別的事情,那我一人去核實便是。萬一真有什麽問題,我的馬快,應該還能追過去。
一邊說著柳觀晴已經翻身上馬。
謝無葯沒再廢話,只好上馬跟從。他的雜毛馬雖然是忠心護主,卻遠不如柳觀晴的大宛馬跑的快,落下了一裏路,等著望見了鎮子的時候,柳觀晴已經從鎮子裏策馬出來,顯然確認了林大有的背景不假,面上沒了焦急之色。
柳觀晴說道:抱歉,剛才走的急沒等你。現在已經確認林大有是常在官道上傳話的客商,信譽很好,我去車馬行也見到他了,想必林姑娘暫時無事,她和她的同伴多半也不想讓我繼續跟着。我會先幫林姑娘保管行囊,在銅陵城內等她。
謝無葯剛才縱馬追着柳觀晴跑了一陣,身上的傷痛已經到了極限,這會兒從馬上下來,已經站不太穩。原書的主角受自然是多痛都會默不做聲的忍着。可謝無葯沒有親身經受過那種殘酷的訓練,此時明顯已經能讓人看出來身上不適,一臉難受的樣子。
柳觀晴不免問道:謝公子,你怎麽了?臉色那麽蒼白?
謝無葯癱在柳觀晴的懷中,什麽都沒說。
柳觀晴聞到了謝無葯身上隱隱散著的血腥味,疑惑道:謝公子,你身上有傷?
嗯。謝無葯只是應聲,沒力氣解釋,痛楚分散了精力,暫時沒心思編瞎話。
柳觀晴心軟道:相識一場,我總不能撇下你。鎮子上有客棧和藥鋪,你想去哪裏?我先送你過去吧。
客棧。謝無葯才不想去藥鋪,藥鋪裏都是尋常的外傷葯,哪裏有柳觀晴隨身帶著的那種上等傷葯好用。再者把他留在藥鋪裏,接下來的生活還是沒着落。不如兩人的關係繼續拉近一點,直接去客棧開個房?
別往歪處想啊,謝無葯只是不打算繼續露宿野外。昨晚上若不是實在沒去處,他也不想荒郊野地裏直接一躺。如果條件允許,好歹要先鋪層毯子,裹個防寒的東西。事實上,他沒那個條件,光靠內力硬撐,睡一晚上勉強可以,往後若一直幕天席地,他肯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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