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28章

謝無葯說道:還有兩人在後窗那邊,我們從那邊突破吧。記得馬廄離那邊也近,跑路肯定要騎馬。
後牆上的窗子好像有點小,我們不好出去吧?柳觀晴瞄了一眼後窗那邊,有點擔憂的說道,要不頂著桌子從前面硬沖?
謝無葯沒理他,直接運功飛腿將房間後面的那堵土坯牆踹出了一個大洞,足夠兩人站直了走出去。
柳觀晴覺得是自己多慮了。
後牆正悄悄靠近的兩個黑衣人被飛濺的土坯磚碎塊砸的灰頭土臉:
謝無葯一鼓作氣,沖著其中一人撲過去。兩個黑衣人在兩個方向,為啥選擇這個而不是另一個,大約是這人拿着的劍看起來更鋒利輕便一些,謝無葯覺得搶過來用着會比較順手吧。
那個黑衣人只見一個臉色蒼白年輕俊美的男子向著他而來,身形快如鬼魅,眨眼間就已經貼到近前。他只覺得自己手上一輕,整條手臂都麻的動不了了。
下一刻謝無葯揮動著那黑衣人的寶劍,攻了過來。那個黑衣人只能狼狽的招架,盼著另一個同夥能趕緊上前分擔壓力,兩人一起抵擋這超乎想像的猛烈攻勢。
這八個黑衣人都是自幼習武訓練有素的死士,雖然武器被人搶走,戰意和殺氣卻不會那麽快被嚇退。他們若不完成任務或者被人擒獲,只有死路一條,每一個人為了求生都是拚盡全力。
熟悉劇情的謝無葯當然知道這八個黑衣人背後的主子是誰。他們是馮家,馮太妃的母族豢養的死士。馮家探查到了邢子卉的屍身被裝殮的地方,派了一組人就在這裏守株待兔,原是為了搜索邢子卉的寶甲和寶劍。他們一方面自己查找,一方面很注意往來的客商江湖人。
謝無葯和柳觀晴帶著一個長條形的盒子出入客棧,早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很快確認了那盒子裏裝著的正是那把造型奇特的寶劍。
黑衣死士的任務就是阻止邢子卉的佩劍被送回京中。北國人最新提出的要求,除了天絲寶甲,還要邢子卉的屍體和他的寶劍。但凡有一樣做不到,北國人就不會答應南朝接回太子的請求。
太子趙毣是今上與彭皇后生的嫡皇子,如果太子無望回國,其他人就能有更大的幾率繼承皇位。馮家阻撓太子回國圖的就是這個。馮太妃的兒子,今上的幼弟睿王趙漸,一直為當年沒能繼承皇位耿耿於懷。
這次的小動作,睿王為了兄弟恭親的形象不敢用自己的人,而是讓馮家的死士往前面沖著。就算事情失敗,還有馮家那邊先頂著。馮太妃陪着彭太后榮養那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馮家為此也是豁出去了。
謝無葯放空自己的思想,由著身體的感覺揮劍出招。原書主角受當年習武接受的其實也是死士的訓練,也很熟悉一對多的對戰模式,招式不僅快還狠,出手幾乎都不會留活口。謝無葯新搶的劍,並不是有劍鞘的,他也沒想着劍下留情。
劍影閃過,敵人的血飛濺而出。
千霜發作的疼痛並沒有完全消散,血腥味也讓謝無葯煩躁,他只想着速戰速決。對面那些人,與他無冤無仇又如何?他們一心要他的命,他又何必假仁假義?別說是馮家,睿王將來也是個沒前途的,他還是早點送這些忠心耿耿的死士到下邊去,等著將來為他們的主子繼續盡忠吧。
謝無葯作為一個現代人,在現實世界裏絕對不會做傷人害命違法亂紀的事情。但明明知道這是一本書裏的世界,在他看來就像是體驗一個全息的遊戲,別人的刀劍都快砍在他身上了,他當然要正當防衛的。
而這個身體學的恰好都是殺人的招數。為了留人活命而改變招數,謝無葯還真沒那種武學素養。
那兩個黑衣人很快招架不住,另外六個人放棄用弓箭,揮劍上來,組成了八人劍陣。可惜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劍在謝無葯手裏,劍陣明顯有了缺口。
謝無葯以一敵八,身法從容,只見劍影飄飛,那些黑衣人便似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拴住不得脫身,只能是互相掩護拚盡全力招架,根本無暇分神對柳觀晴干什麽。
柳觀晴對自己拎包的身份有了更加清醒的認知。他抽空去牽了他和謝無葯的馬來,順便扔了房錢在殘破的房間桌上,包括毀壞了牆和窗子的賠償。
再看那八個黑衣人已經露了敗象。柳觀晴更不想自己先走了,他思量著大概再有幾個回合,這些人就都倒地了,看謝無葯出手的架勢,這八個人能活着的幾率太小。
謝無葯在打鬥的空隙喊了一句:柳大哥,買點新出爐的肉包子。一會兒咱們路上吃,他們的援兵可能隨後就到。
八個黑衣人已經預感到自己的結局,內心苦不堪言。早一刻前他們還信心滿滿,認為就算是武林盟主的兒子加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幫手,兩個年輕人的武功也一定敵不過他們八個聯合出手。先射一輪箭,再用劍陣困住,寶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呢,合著是早起來陪人家活動身手的?柳觀晴壓根都不用出手,就那個看起來面色蒼白恨不得迎風咳血的年輕人,輕鬆將他們八個干趴下了?這都是哪裏來的神仙?
柳觀晴還真就聽話的去買包子了。包子買回來的時候,那八個黑衣人果然都是脖子上見血,死在了地上。
謝無葯卻知道自己為求速戰速決,已經透支了體力和內力,絕對沒有看起來那麽輕鬆。再多一時半刻,他可能就是先倒下的那個。
無葯,我們走!包子已經買好了。柳觀晴並不在這種時候問那些黑衣人的來路,只惦記著謝無葯的身體,以及可能隨時會追來的其他歹徒。
扶我一把,我和你一匹馬,我謝無葯想說的是,自己騎馬有點累,毒發折騰一宿剛才又打了一早上,白天肯定會困。萬一自己騎馬睡著了再摔下來,豈不是讓人笑話?
別說了,我明白,你省點力氣。柳觀晴將謝無葯扶上了自己的馬,翻身坐到了謝無葯身後,將他的身體小心翼翼圈在自己懷中,另一匹馬的韁繩掛在自己這匹馬後,催馬前行。
臨出客棧的時候,柳觀晴朗聲喊道:我是武林盟盟主之子柳觀晴,那些黑衣人慾行兇傷人,我等被迫自衛,現在匪徒已經伏誅,爾等通告官府,今日之事若有疑問讓他們去杭城柳家找我。
撂下這句話,柳觀晴一夾馬腹,絕塵而去。
這是出門行走江湖前,父親教給他的。白道俠士,除暴安良,不可能永遠不殺人。若是哪一日真出了人命,就留下名號,是非曲直自有人會公斷。敢留名號的,至少證明自己行事不虧心。再者武人私鬥,若有死傷,不涉及普通平民或官身的人,又沒人報官,官府大多只是記錄一下情況,處理了屍體便了事。武林盟一般還能落個好名聲。
而且謝無葯也和他早就商量過,萬一遇到有人打劫,他們被迫在市鎮出手傷人,事後都報柳觀晴的名號。這樣用柳觀晴在明,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實際上是將謝無葯保護在暗處,省了不少麻煩。柳觀晴甚至想過,關鍵時刻,他去引開追兵,讓一直低調的謝無葯帶著寶劍先行脫身。
馬不要停,那是睿王的母族馮家的死士殺手。這波八個雖然已經死了,不過我們手上有寶劍的事情馮家應該知道了。他們是想攔著咱們,不讓寶劍被聖上得到,從而阻撓太子歸國的事。謝無葯飛速說完了這些關鍵內容,閉着眼睛靠在柳觀晴懷中,終於放鬆下來,毒傷消磨著精力,困意上涌,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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