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27章(2)
,回到國內天絲寶甲也沒有歸還這都是事實。當時與他同去的人大多出自謝府,他們本可以活下來,卻因為他枉死了。
對於我而言,殺他的時候我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但是與你,我殺的是你的長輩,是令尊的結義兄弟。這樣的仇怨,你不可能輕易釋懷。我能理解。你會怎樣選擇,是與我割袍斷義,還是其他都隨你。不過要殺我報仇,以你現在的武功還做不到。
謝無葯說的沒錯,柳觀晴無意識的咬著下唇,心中翻騰。按照以往他受到的教育,他就算武功不濟,也應揮劍對謝無葯,儘力為長輩報仇。可是放到國家大義面前,誰是誰非誰對誰錯呢?俠之大者不是應該以國為重麽?再者謝無葯只是接受了任務去行刺,並不是個人恩怨的範疇。如果真要報仇,不是該找發佈任務的人麽?
這一次主人讓我將邢子卉的寶劍帶回去,是北國人提的要求。他們不只要邢子卉的命、那件天絲寶甲,還要他的屍首和佩劍。這些要求聽起來並不是一個人的訴求。如果邢子卉與純怡太后真有感情,那麽北國人為何要他的命?只因為他逃離了北國麽?當初提殺人要命,卻沒說要屍首和佩劍,這是最近才補充的條件。
謝無葯開始潛移默化灌輸著與真相相關的信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實我對這些真相也有疑惑。不過認識你之前的我,根本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
讓我冷靜一下。柳觀晴一下子聽到這麽多隱秘信息,表面上情緒能控制得住,內心深處卻還是波濤洶湧。
謝無葯也不逼他,自顧自寬衣躺在床上:那我先睡會兒。你若想通了,明日一早我們一起回京中。若是不想理我,那你結了房錢,我們自此一拍兩散?
柳觀晴思緒紛亂,索性推門走了出去。
謝無葯假裝一切如常,實際上還是很緊張柳觀晴的,怕他真就去結了房錢,啥也不說頭也不回的走了。原以為,能夠接受和平分手,能不在意解綁飯票,可為什麽事到臨頭了,他反而那麽不舍。
他明明已經有盤纏有吃穿,也有要做的事,為什麽還總想繼續黏在柳觀晴身邊?是習慣了被照顧,被嗬護麽?還是他不願承認的,他比自己以為的付出的情感更多。他喜歡柳觀晴,性情相投朝夕相處,日久生情。
入夜,柳觀晴帶著一身濕冷的氣息回到房間,脫了衣物,睡在了謝無葯旁邊。就如同前面十幾日一樣,撩開了謝無葯身上裹的被子,摟住了他的腰。兩人擠在一床被子裏。這一次不是他為謝無葯溫暖床鋪,而是汲取著謝無葯的溫熱。
柳觀晴在謝無葯的耳畔輕聲說道:無葯,我在外邊溜達了好久,雖然沒想明白該怎麽處理那些麻煩,可是我知道,我不願意離開你。請你也不要拋棄我可好?至少明天月圓夜,讓我陪着你可好?
謝無葯開心的轉身,回應他的懷抱,滿眼欣喜,柔聲說道:是我給你帶來了困擾,你依然選擇不棄我而去,我怎麽可能先拋下你呢?邢前輩的事情,等來日我會親自對令尊說明,也可以搜尋更多證據,是非自有明辨。我願意與你一起面對這個問題,倘若令尊或你最終決定還是要殺我報仇,那我要堂堂正正與你們用武功比劃。如何?
這才是他喜歡的自信而強大的謝無葯,柳觀晴痴痴望着懷中人,享受着他的擁抱,聽着他的心跳,看着他的微笑,毫不懷疑這就是幸福的滋味。倘若江湖道義避不開,大家不講國讎大局,非要挑剔他不為前輩報仇,那他就與謝無葯正式比武約架,反正他現在也打不過謝無葯,技不如人報不了仇,又能怎樣?
但如果是父親無法接受呢?如果是父親出手,謝無葯能否有勝算?不,他要幫著謝無葯一起說服父親,讓父親也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還有,謝無葯既然提了要親自對父親說明,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邀請謝無葯去杭城自己的家中小住呢?先將寶劍送回京中,他們就立刻出發,還能趕上在家中過年呢。
次日他們依然在客棧裏住着,沒有出門。
吃了午飯之後,謝無葯已經感覺到毒傷開始發作了,疼痛一波波襲來。好在這一次他那些傷口都已經癒合收口,最近也一直好吃懶做將養的不錯,雖然內臟和經脈疼痛,卻再不會弄得全身鮮血淋漓。只是這次毒發的時間整體而言比上一次更長了,從下午一直到深夜,疼了將近七八個時辰還沒有緩和的跡象。
若非提前早有準備,還有柳觀晴在傍邊溫柔照顧,他恐怕早就疼的死去活來,沒準會因為意誌薄弱,內息紊亂受內傷或有自殘的行為。
他模模糊糊的思量著,希望下個月千霜的解藥就能送到京中,一定不能再等了,如果毒發一個月比一個月嚴重,就算他能盡量不讓自己受傷,也恐怕熬不過下個月毒發。
月沉枝墜,天光熹微之時,痛感還沒有完全消退,謝無葯卻聽到了一些異常的動靜。他皺眉提醒道:柳大哥,有八名高手向著我們居住的這間客棧圍過來了。他們殺氣很重,你背上那個木匣子,拿好咱們的盤纏,萬一打不過趕緊跑路。
作者有話要說:[注]斷腕皇后原型:述律平(879~953年),小字月理朵,其先為回鶻人。十四歲時述律平嫁給了年僅二十、智勇雙全的耶律阿保機,唐天佑四年(907年)阿保機即汗位後,群臣上尊號為地皇后,遼神策元年(916年),又加稱為應天大明地皇后。
耶律阿保機死後,述律平為穩固權勢誅殺異己,逼迫到一個汗臣趙思溫時,人家質問:要論和先帝關係好,怕是誰也不如太后你吧,你先去,臣跟着就是了。
述律平便說:諸子幼弱,國家無主,不得往耳。說完搶過護衛的刀,斬斷自己的一隻手腕,就讓我這條手腕代我去陪先帝吧。
第36章馬快一程
無葯,我不可能離開你獨自逃走。柳觀晴很認真的說著,眼中真情實意藏不住。
謝無葯笑嘻嘻擺出大言不慚的樣子說道:你想什麽呢?我就是自己懶,不想背着那麽沉重的盒子。我武功這麽高,飛花摘葉都能傷人,背着那種累贅的盒子動作就不好看了。
柳觀晴終於確認自己是個拎包的地位了。
身體的疼痛基本在能忍受的範圍,謝無葯默默運功從床上爬起來穿好了衣服,自己收拾好隨身包裹,又劈手從柳觀晴那邊拿了一半的銀子,用布裹好了小心翼翼纏在腰上,終於有了點腰纏萬貫的底氣。
柳觀晴見腰明顯粗了一圈的謝無葯,氣笑了:銀子也不輕,你這會兒不嫌累贅了?
那能一樣麽?寶劍是要上交的,誰拿着不是拿?銀子這可都是我往後吃喝玩樂的本錢。謝無葯說的毫無心理障礙。
柳觀晴看着謝無葯蒼白的臉,想着他曾經吃過的那些苦,到現在,大敵當前,他居然還能談笑風生,這是何等豁達的心性?
謝無葯其實真的只是想,萬一打不過跑路,沒啥都行,沒錢能行麽?他可吃不了原書主角受那種苦。再者裝上了寶劍的盒子太重了,何況以柳觀晴的大局觀,就算分開了,也一定能將寶劍送回京城。
柳觀晴乖巧的背好了寶劍的盒子,收了剩下的盤纏,推開房門。
一串羽箭迎頭射了過來。柳觀晴急忙將門關上,羽箭卻刺破了窗紙,射入房內。他閃轉騰挪撥開羽箭,奔到了謝無葯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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