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21章(2)

無葯鎖上了刑架。
謝無葯暗罵了一個艸字,不明白自己哪裏又刺激到了謝浩然,他明明都已經如此乖巧溫順了。
一桶冷水潑在身上,打手已經將沾了鹽水的牛皮鞭子遞到了謝浩然手中。
謝浩然卻擺擺手說:你們打吧。
打手的力道雖然比不上謝浩然的很辣,可倒底還是鞭打。謝無葯已經想好,若真打,他就震斷鐐銬,搶下鞭子。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麽,起碼跑到柳觀晴的院子裏,能多個幫手。
正在此時,門外忽然有人通傳:老爺,柳少俠突然求見,我們沒攔住,他人已經在藏書樓門口了。
謝浩然的唇畔浮起了一絲冷笑,惡語譏諷道:無葯,你那柳少俠還挺在乎你呢?是已經讓他嚐過你的滋味,才如此迷戀麽?
謝無葯唯恐謝浩然遷怒旁人,只如實答道:並沒有,屬下不敢汙了柳少俠清白。
謝浩然的語氣更冷:是啊,還沒嚐過,所以才會這樣惦記著。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等睡過了玩膩了,他就不會這樣在乎了。要不然,今天就成全了你們?
謝無葯終於明白為什麽刑房裏伺候的都是不識字的聾啞僕人了。謝浩然也怕他這種變態的言辭與癲狂的模樣被別人知道吧?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麽我寫變態和虐戲的時候,碼字速度杠杠的,不知不覺就寫多了。
第29章這就是病
沒有謝無葯的晚上,柳觀晴輾轉反側睡不着,第二天天不亮就去了牧野的宅子。牧野只好從美艷小妾的被窩裏爬出來,打起精神應對柳觀晴。
這才半個白天加一個晚上,牧野的消息網就查到了一點眉目。邢子卉的事暫時沒那麽快,查到的是林御醫的事。
十二年前林御醫全家被抄,男丁問斬,女眷流放。流放途中遇到悍匪,幾乎全都慘死異鄉,只有林御醫的幼女林寶瓶下落不明。那時林寶瓶才滿十八歲,本已經訂了一門親事,卻因為家中獲罪,被退了婚。
若是林御醫私藏了什麽寶物、藥材,林寶瓶或許知道,也可能其未婚夫那邊會有什麽線索。
說來也巧,林寶瓶的未婚夫正是那位隴西名士杜燦。杜家退婚,杜燦卻非要接林寶瓶入門,為此與家人決裂。當年得知林寶瓶流放途中失蹤,他傾盡財力苦苦找尋十年未果,這才終於絕望,屈從家裏的安排與別人成婚。
杜燦?那人不是正好在謝府裏做客麽?柳觀晴客氣謝過,匆忙又趕回了謝府。
沒想到杜燦出門訪友,客院只留下幾個下人照顧待產的夫人。外邊風雨大作,柳觀晴只好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種大雨天,出門的杜燦就算訪完了朋友,也沒這麽快趕回謝府。百無聊賴之際,無醫卻冒雨回來,而且直奔他這裏。
柳少俠,求你一件事。無醫開門見山不兜圈子,身上的蓑衣都來不及解開,語氣急促。
柳觀晴放下吃了一半的碗筷,問道:是找到千霜解藥的下落了麽?說吧,需要我做什麽,我定全力以赴。
解藥還沒找到。而是無葯,他出事了。昨晚他被睿王府那個人渣路遠之帶回去過夜,早上路遠之橫死無葯如今在刑房,義父又要對他用刑。無醫長話短說,求柳少俠找個理由,能夠勸一勸義父,對無葯手下留情。大公子說無葯傷的不輕,怕是已經受不住更多的刑法了。你只用拖住義父一時半刻的,我先去刑房內救治無葯。
柳觀晴一聽,瞬間驚怒交加,腦子裏飛快轉著到底找什麽理由拖住謝浩然,身體已經先一步衝出了房間:謝大人在哪裏?
義父應該是在後面花園湖心島藏書樓附近。無醫追在後面喊,他這才發現柳觀晴輕功相當好,幾個起落,身影已經在幾丈開外。
等著無醫氣喘吁吁的追過去,發現柳觀晴已經跟着義父進了藏書樓。看起來兩人之間並沒有起什麽爭執衝突的樣子,但願柳觀晴能夠想到足夠多的談資,與義父多聊幾個時辰。他則抓緊時間從假山那邊的暗門進了地下密室,輕車熟路到了刑房。
柳觀晴不顧全身被雨打濕,惴惴不安跟着謝浩然進了藏書樓一層,這裏放著桌椅,擺著茶水點心,或許是為來此看書的人準備的休息之所。
謝浩然面上不見怒意,溫和問道:柳少俠請問這麽急找我有什麽事情麽?是否下人們招待不周?哪裏不滿意,可以對承銘說,他主管府裏大小事情。
柳觀晴恭敬答道:晚輩感激謝府的周到款待,此番着急來找您,是剛剛查到了一點有關千霜解藥的消息,特意告知。
如果柳觀晴一上來就阻止對無葯的懲戒,謝浩然可能會笑裏藏刀的將柳觀晴打發走,沒想柳觀晴腦子不笨,竟然不提無葯的名字,只說千霜的解藥。
柳少俠請講。謝浩然當然想知道千霜解藥有沒有,哪裏能搞到。可他老謀深算,表現出的只是稍稍有點興趣的樣子。畢竟以無葯的身體,千霜雖毒,卻應該不會很快致死。現在想想那毒藥其實也挺妙的,如果能弄到原版的葯,再適當改良一下或者將解藥研究透了,做出來那種不會完全解除千霜的毒性,只稍稍緩解一點點痛楚的,不妨礙無藥性命的,那就更完美了。
柳觀晴現在還不知道謝浩然的邪惡念頭,只如實講了從牧野那裏知道的消息:晚輩畢竟只是江湖人,不如官府了解的多。聽無醫說,大理寺那邊您也有路子,是不是可以找到那失蹤的林寶瓶。又或者允許晚輩去問問杜燦?他正好在府中做客。
說起林御醫的案子,謝浩然恰好是知道內情的。他沉吟半晌說道:柳少俠可知道林御醫當年涉嫌參與毒害今上生母,雖然曾經為嫡皇子順利接生,也在杏林名聲很好,不過罪無可恕。
謝浩然隱而未說的話,柳觀晴並不想問。早有傳聞,今上的生母生前位分低微,只是才人,在今上少時就因病過世,並未看到今上登基,更不用說享受什麽榮華富貴,只有死後追封太妃之名,衰榮而已。今上親政後,就將當年得罪過他的那些人收拾了一通。自然少不了,害死生母的人。謝浩然身為今上身邊太監之首,對於那等宮廷陰私肯定是一清二楚的。
杜燦是隴西名士,當年就是為了硬要接只有訂婚的林御醫的女兒入門,與家中決裂,也斷送了仕途。直到近些年,他才另娶妻蔣氏。他是承銘的朋友,你若想問什麽,就去找承銘吧。不過若林御醫真留下了千霜的解藥,大約也只會告訴他的兒女。
醫術難道不是傳男不傳女,傳婿不傳媳麽?柳觀晴打聽了一句,杜燦如果自幼與林氏訂親,說不定早有往來,在林家遭難之前代為保管什麽重要的東西。
杜燦住在隴西,與京中遠隔千山萬水。林家抄斬,杜燦聞訊奔波十幾日趕來,也只趕得及為林家的男丁收屍。那時流放女眷的隊伍已經出發多日。
謝浩然平淡的講述著當年舊事,杜燦當時只是舉人功名,還未參加殿試也無官身。他求告無門,經人指點找到承銘,試圖為林家申冤。
承銘代為呈交了申冤書,結果聖上震怒,革了杜燦的功名宣告永不錄用,他原本以才學聞名隴西,金榜題名絕非難事。一時迷途,斷送前程,真是可惜了。林氏沒找到,他空有才子與痴情子的名聲,此生再沒有進入朝堂的資格。承銘敬重其品行與學問,常有書信往來交流學問。承銘此後能科舉入仕,也多少得了杜燦的悉心指導。
頂點小說網首發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