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14章(2)

活,他過的有滋有味,只盼十年後銷了奴籍,從此成自由身,也算報答原身父親的生養之恩。
誰料魔教重現江湖,掀起血雨腥風,池歆被魔教少主衛斷情擄走。
他以為最差不過是做回葯奴,卻發現那個暴戾兇狠的少主不知為何轉了性子,對他百般溫柔,真真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這一定是有什麽陰謀!可他甘願沉迷其中。
親哥池斐跪在親爹面前:我不要家主之位,無論千難萬險,定要將四弟從魔窟救回。
死對頭家的獨子風思雨指天發誓:池歆救命之恩,湧泉相報,率眾加入討伐魔教的大軍。
衛斷情邪魅一笑:來的好,你們當初誰欺負過我的心肝寶貝,我要加倍奉還。
池歆一臉懵: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少主人不錯,對我可好了,你們閑的沒事一身本領,怎不去清剿真的武林敗類?
【排雷】
1受是穿越,攻是重生,此生攻受雙潔。
2受前期奴性堅強,卑微自虐,有一定程度心理問題。
3一點虐都受不了的讀者請不要點開正文,棄文無須留言。
4全架空,過程團寵,結局1v1,HE。
秘密刑房之中的打手都是天生聾啞,久經訓練的刑訊高手,能讀唇語也很熟悉謝浩然的風格。他們都是認識謝無葯的。看着他跟隨謝浩然進來,不用吩咐,便有人開始調整刑架拖拽著鐵鏈鐐銬過來。
謝無葯心虛的說:稍等。
謝浩然冷哼:怎麽了?
謝無葯麻溜的脫掉了上衣,將那件天絲寶甲遞出來,乖巧的解釋:主人,這是您要的東西。以防萬一,我沒敢單獨放在行囊裏,都是穿在身上晝夜不離。
謝浩然看了一眼那件不起眼的寶甲,淡淡說道:算你有心了。不過你比規定的兩個月期限晚了十天,老規矩晚一天罰十鞭。
不待謝無葯說話,打手已經上前,將他的手腕扣在了鐵鐐銬中,一拉鎖鏈,把他整個人吊在了刑架上。
鐵鏈的長短控制着他的身體在刑架上的高度,設計很精準,讓他只能墊著腳尖站立,若是失去意識雙腿無力支撐的時候,就只有兩個手腕承受身體全部的重量。那手銬的內韌很粗糙,每次都會磨破肉皮。
謝無葯緊張的思考着,是先用內力抗刑,還是咬牙挨幾下,再裝柔弱演一下慘烈的毒發。
謝浩然卻走到他面前,用鞭子托起了他的下頜,問道:看起來你還有話說?
如果是原書主角受,肯定什麽都不會說。常年被洗腦奴性深重惟命是從,進了刑房直接挨一頓打例行公事。大多數情況是挨打後人就昏迷了,也沒法再解釋什麽。久而久之惡性循環,越是不說話申辯,謝浩然越是多疑瞎想,以為主角受不服,便會罰的越重。
今天謝浩然似乎心情不錯,居然先問了。謝無葯抓緊機會,把提前想好的說辭拋了出來:主人,這次行刺雖然得手,不過屬下中了千霜之毒,途中傷勢過重昏迷了一段時間,幸而遇到了柳少俠救護。此後月圓之夜,在銅陵城的左家,屬下毒發更為嚴重一些。如果不是柳少俠幫忙敷了一些葯,怕是不會這麽快恢復,趕回京中。
無葯的語氣平鋪直敘,謝浩然似乎在聽又似乎神遊天外,盯着他身上那些血漬斑駁的布條怔怔出神。在布條遮蓋不到的地方,那些露出來的肌膚之上依然有許多猙獰的舊傷痕,層層疊疊觸目驚心。而布條之下,或許是深可見骨尚未癒合的新傷。
劍痴邢子卉論武功,單打獨鬥正常比武,便是武林盟主柳開山都毫無勝算。謝浩然自己都沒有把握能毫髮無傷的殺了邢子卉。
邢子卉自從做了虧心事,回到南朝隱居之後,疑心也很重,深居簡出不與人結交。他早亡的妻子精通醫術,給他留下不少毒藥和解藥。若用毒殺,邢子卉中招的幾率很低,但如果是派一群人圍殺,動靜太大,怕被邢子卉提前知曉躲了起來,也不太容易成功。
只有無葯,百毒不侵,武功高絕,耐力極佳,精於行刺之道。謝浩然才讓他去試一試。倘若不能成功,人殺不死,能盜來天絲寶甲也算可以勉強交差。
兩個月的時間,扣除來去的路程,無葯這孩子肯定是潛伏了許久,耐心等待最佳的時機出手。即使這樣他依然受了很嚴重的傷才能殺死邢子卉。恐怕傷不只是表面上的,內傷、毒傷都不輕,才會在回程途中失去意識陷入昏迷。
無葯半句沒有提交手之時的慘烈,只說了毒發用藥由柳觀晴照料,以前在府裏,不管多重的傷,無葯都沒人照顧一樣活過來了。千霜,謝浩然聽過,中毒後痛覺會被無限放大,便是身上沒有傷都會隱隱作痛,何況一身傷的無葯。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謝浩然輕輕嘆了一口氣,語氣卻不肯流露半分關照,依然冷硬的問道:柳觀晴都知道什麽?
主人放心,柳少俠並不認識天絲寶甲,只是知道屬下會武功、血能解毒,從未懷疑過邢子卉的事與屬下有關。謝無葯將路遇黑衣蒙面人以及長鯨幫下毒的事情簡單講明,總體而言算是順應上意沒讓睿王的人得逞。雖然這不算什麽大功勞,最起碼是做了力所能及,對聖上有利的事。
見謝浩然一臉沉思狀,謝無葯又硬著頭皮懇求道:主人責罰之時還望手下留情,千霜未解,屬下怕是撐不了幾鞭
謝浩然的印象裏,只記得無葯幼小時有一次挨罰,痛的厲害哭着求饒,他不僅沒答允,還故意加重了刑罰,自那之後,無葯每次挨罰無論傷多重也再沒有討過饒。今天,無葯居然又求了,是千霜毒性太猛烈,連無葯都扛不住了嗎?
謝浩然冷哼一聲,轉到了謝無葯身後,用全力狠狠揮出一鞭。
謝無葯根本沒料到謝浩然這麽狠,二話不說就開打,明明看他神色已經有心軟的跡象了。他索性把心一橫,將護體內力全都卸了,生生挨下這一鞭。
後背頓時皮開肉綻,鮮血飛濺,不只是包紮傷口的細布被打碎了一大片,謝浩然的陰寒內勁透過皮肉直達骨髓,彷彿電擊,讓謝無葯痛的幾乎昏迷,萌生退意。要不要先掙脫了鎖鏈跑路?
緊接着又是三鞭,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打破他的幻想。謝浩然的內力比他強太多,他這一身武功包括招式,都是謝浩然親自教導,他逃不掉。還是繼續賣慘吧,他沒有壓抑痛楚的口申口今,虛弱道:主人還有一事,屬下忘了回稟,請容屬下還清醒的時候說完。
謝浩然暫時停手。他能感覺到無葯是卸了所有內力毫不抵抗的挨罰,甚至不似往常那樣護住心脈,是也厭倦了這樣的痛苦生活,存了死念麽?
謝無葯剛才真是疼的要死要活,默默運內力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彭李氏的死,不是開端,睿王圖謀的事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布局。坊間流傳狸貓換太子的話本,如今又有涇縣縣主與太子殿下同時出生的疑點。這都是早就設計好的陰謀,一旦那舊妝盒落在睿王手裏,可以做的文章就更多了。除了這件事,睿王一定還做了別的設計。不知聖上會否被蒙蔽?
謝浩然眼中精芒一閃,凝神看着臉色蒼白的無葯,質問道:這些事你怎麽知道的?
柳觀晴是江湖人,他並不清楚朝堂的事。不過像左家那種官場和江湖都有人脈的,自然消息靈通,不難打聽。屬下只是根據得來的各方線索分析推測,隱有擔憂,才提醒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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