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孕妻超會撩,霍總高冷人設綳不住了》[甜欲!孕妻超會撩,霍總高冷人設綳不住了] - 3其實……我懷的孩子是你的

幾步開外的男人臉上一臉風雨欲來。
他一雙略有些涼薄的丹鳳眼看着顧雪岑,視線像是刀子一樣落在了顧雪岑身上,嘴角彎了彎,眼底帶了幾分嘲弄,身上的壓迫感十足,他沉聲問道:「你懷孕了?」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有萬千情緒翻滾,卻又把別人看出端倪,很快別開了視線和她擦肩而過。
顧雪岑看着前世淹沒於大海的人,就這麼出現在自己面前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知道霍瑾曄生氣了。
他每每生氣的時候嘴巴都會抿成一條線,氣勢駭人。
前世他們每次不歡而散的時候,霍瑾曄也是用那樣的眼神看她。
嘲諷、剋制、晦澀。
她總是不懂。
不懂他的惡語相向、不懂他的嫌棄。
看着男人一步步消失在她的視野里。
顧雪岑想到了前世霍瑾曄抱着她的屍體一步步走入大海的那天,也是像現在這樣,堅定、毫無留戀。
陳宇安不合時宜的地擋住她的視線,眼中有些疑惑:
這個蠢女人不是一貫和霍瑾曄不對付么,現在這眼神是……
「小雪,我們談談好嗎?乖,別任性了,你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們還有婚約……」
「你的孩子?」
顧雪岑淡漠地勾了勾唇角。
「陳宇安這裡這麼多人,你真的想讓我把你的體檢報告給這裡所有的人看嗎?」
陳宇安不可思議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明明還是那副樣貌,但是眼神完全不一樣了。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沒有了以往的迷戀和歡喜,只有厭惡和冷漠。
他心中沒由來的慌亂。
這些東西顧雪岑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
「小雪……」
「要麼現在宣布你我婚約結束,要麼我把你的體檢報告公之於眾,叫所有人知道你其實患了弱精症,怎麼樣?」
顧雪岑後退了半步,明亮的杏眸覆蓋了一層寒冰。
她直接轉身,沒有任何留戀。
走了幾步,她停下了腳步,舉起一根手指晃了晃:「陳宇安,今晚我要是看不到陳、顧兩家取消婚約的消息,你知道我會做什麼。」
說完,她加快了腳步,甚至連自家姐姐都顧不上,跑出了宴會大廳。
她走得很快,呼吸有些急促,走了幾步之後,放緩了腳步。
幾步開外的男人靠在車門上,指尖夾着一根煙,傍晚的風把他的碎發吹得有些凌亂,他優越性感喉結上下滾動,白色都煙霧從嘴邊溢出,側臉在煙霧中變得有些朦朧。
他襯衫挽起,露出精壯的小臂,一手夾着煙,一手扶着車,看着遠方,矜貴優雅卻又帶着一種頹唐的美。
像是潛伏在叢林里,因為丟失獵物喪氣的豹子。
在黑夜中,那雙琉璃色的眼眸,似乎有化不開的憂愁。
顧雪岑一步步地走了過去。
她有些恍惚。
前世從十六歲之後,她和霍瑾曄每次見面都是不歡而散。
她從未好好看過他。
聽到了不遠處的腳步聲,霍瑾曄不悅地看向了來人,似乎很不滿自己的安靜被人打破。他的視線落在顧雪岑身上一觸即分。
男人垂眸,掐滅了手中的煙,後退了半步,刻意拉開了和顧雪岑的距離,聲音略微有些沙啞:「你來在這裡幹什麼?」
霍瑾曄是上帝的寵兒,老天爺給了他驚為天人的樣貌和讓每個聲控都瘋狂的嗓音。
明明是簡單的「顧雪岑」三個字說出來卻多了幾分別人沒有的意味。
「曄哥哥,我有話對你說。」
顧雪岑快步走了過去,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霍瑾曄眼神一頓,不可思議地看着顧雪岑:「你叫我什麼?」
「曄哥哥……」
顧雪岑又重複了一遍。
這是彼時他們年少時,她對霍瑾曄的稱呼。
「顧雪岑,叫得這麼親密,」霍瑾曄低笑一聲,語氣裡帶了幾分咬牙切齒,「這次想求我做什麼?」
顧雪岑啞然。
他們互相厭惡的這七年,有兩次,有過短暫緩和,只不過是她為了陳宇安利用兒時的事情威脅霍瑾曄。
那時,她從不曾回頭也不知道霍瑾曄是什麼表情。
而現在霍家和陳家剛好有個項目在競標。
前世訂婚宴霍瑾曄並沒有出現,她也沒有找他。
自然沒有現在的質問。
「不是,我不是為了他。」顧雪岑視線直勾勾地落在他的臉上。
這麼多年刻意的疏遠和爭吵叫他們沒有了從小的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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