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厲爺的小祖宗甜爆了》[偏執厲爺的小祖宗甜爆了] - 偏執厲爺的小祖宗甜爆了第58章(2)

償款拿走了。
  當年大伯父幫爸媽舉辦了葬禮,所以虞酒心懷感激。
  所以這些年,即使被堂姐欺負,被當成保姆一般使喚,她都沒有反抗。
  可是,她似乎低估了人的貪念。
  大伯母在她面前哭訴這些年養她有多辛苦,言語之間都透露着「我們家對你有恩,你要知恩圖報」。
  「小酒,你別忘了當初是誰幫你父母下葬還養了你這麼多年的。」
  「小酒,做人不能沒有良心,我們一家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可不要做那沒良心的白眼狼!」
  ……  如果不是厲老爺子將她救下,她恐怕已經活不到現在了。
  為了報恩,虞酒和厲老爺子簽訂了協議。
  她留在厲家照顧厲斯年五年,厲家幫她拿回屬於她的房子和賠償款。
  五年之後,如果虞酒和厲斯年對彼此沒有產生男女之情,虞酒可以向厲斯年提出解除婚約。
  虞酒知道,厲老爺子給她這麼多承諾和保障,就是希望她能好好照顧厲斯年。
  想起厲斯年那副頹喪又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虞酒心口泛起一陣酸澀。
  她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
  「虞小姐,老爺子說了,您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千萬不要捨不得!
咱們厲家的媳婦,絕對不能過得比別人差。」
第20章 虐待病患  王管家唇角勾了勾,轉身朝着樓下走去,「夫人,我先回去照顧老爺子了,三爺就拜託給您了。」
  虞酒望着管家消失的方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罷了……  那就用這張卡給買點東西裝飾一下家裡吧。
  這裡的裝飾實在是太單調了,細數起來什麼都不缺,但總覺得不像是一個家。
  更像是一棟簡裝後準備出售的房子,沒有半點煙火氣。
  虞酒偏過頭,白皙瑩潤的指尖划過一旁的樓梯扶手,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這棟別墅里一共有十三個保姆。
  他們不是第一天來這裡,可樓梯扶手上的灰塵已經是厚厚一層了。
  顯然是許久沒有人打掃過。
  連打掃都不肯,又怎麼會對三爺上心呢?
  聽厲老爺子說,三爺之前無論是吃的穿的還是用的,全都是最好的。
  可是現在,卻被迫住在這種地方,連傭人都不好好工作。
  虞酒心底哽住一團怒火,邁開步子朝着樓下走去。
  靠近廚房的時候,一陣濃郁的香氣傳來,虞酒走了進去。
  「你們在燉雞湯嗎?」
虞酒問。
  傭人切菜的手一哆嗦 ,差點切到自己的手。
  她她她……她什麼時候來的?
  不會聽到她們幾個說她壞話了吧?
  傭人心底忐忑了一瞬,見虞酒臉上沒有半點怒氣和不耐,稍稍鬆了口氣,開口答道:「是的夫人,我們給三爺燉了雞湯。
只是……」  說話的傭人猶豫了一瞬,欲言又止。
  見虞酒抿着唇沒有接話,傭人只好硬着頭皮繼續道:「只是三爺從來都不喝,我們做的飯菜他從來都不吃。」
  還有一句話她沒說,為了不浪費,這一個月的雞湯全都被他們分來喝了。
  不過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虞酒望着鍋里漂着一層油花的雞湯,柳眉微凝,「每天都是雞湯?」
  傭人心虛得垂下眸子,沒有說話。
  「給一個身上有嚴重燒傷的人吃這麼油膩的東西,你們是想害死他吧?」
  廚房裡的傭人心底猛地「咯噔」一聲,連忙辯駁道:「怎麼會?
雞湯明明是最有營養的……」  說話的傭人話說到一半,就感受到虞酒滿是怒火的眼神落到了自己身上。
  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如果你們連照顧病人都不會,那你們可以回公司重新接受員工培訓了。」
  「你們覺得,要不要我打電話問問你們公司,究竟你們公司有沒有照顧病人這項培訓?」
  厲家的保姆都是從專業的家政公司選出來的,絕對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那麼,就應該是有人指使他們這樣做。
  怪不得管家說厲家遠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
  原來三爺遭受的遠遠不止身上的傷痛和別人背後的議論和嘲諷,還有……來自家人的傷害。
  虞酒強忍着心底的酸澀,以最快的時間穩下心神。
  她望向面前的傭人,道:「需要我提醒你們嗎?
虐待病患也是要坐牢的。
如果叫警察叔叔過來,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眾人面色驟變,望向虞酒的眼神化作驚恐。
第21章 哄誰呢?
  「我、我們沒有……」  他們沒有虐待厲斯年,他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聽從大夫人和二夫人的吩咐……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虞酒唇角淺淺的勾了勾 ,那雙靈動的眸子閃爍着冰冷的神色。
  「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不然我說到做到。」
虞酒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繞過眾人走進了廚房。
  二樓盡頭的房間里。
  厲斯年推着輪椅到了床邊,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多月沒有碰過的手機。
  自從車禍醒來,他就再也沒有打開過。
  房間里依舊是一片昏暗,手機開機的瞬間,屏幕瞬間亮起。
  刺眼的光將厲斯年的臉照亮,厲斯年下意識得眯了眯眸子。
  電量還只剩百分之三。
  未接來電、微信消息、電子郵件鋪天蓋地得一條條彈出來。
  厲斯年頓時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他害怕面對外界的一切,害怕面對別人的目光,也害怕被人指指點點。
  他現在依舊清楚地記得,他出院的那天,透過車窗望向外面的道路和行人。
  車子緩慢地行駛着。
  路人看過來,紛紛露出驚恐又厭惡的眼神。
  昔日還巴結討好他的朋友得知他毀容的消息,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關心,而是嘲諷。
  所以,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
  所有人都說他幸運。
  一個私生子,卻被厲老爺子寵得無法無天,驕縱肆意。
  可是現在,在所有人心裏 ,他只是一個跌下神壇的紈絝子弟。
  厲斯年抬起手,指尖輕輕拂過那片凹凸不平的傷痕,眸底的神色越來越冷。
  片刻之後,厲斯年斂起眼底的神色,插上充電器,點開了微信視頻通話。
  很快,屏幕里多了一張蒼老卻笑得格外慈愛的臉。
  「小年,是你嗎?」
  視頻里的老人一身病號服,頭髮花白,滄桑渾厚的嗓音中微微有些輕顫,似乎是在掩飾着內心的激動。
  厲斯年沒說話,就這樣垂着眸子靜靜地看着視頻里的人。
  片刻後,厲斯年薄唇輕啟,低聲問道:「在醫院?」
  醫院裏,時隔一月,終於聽到自家小兒子開口說話的厲老爺子瞬間老淚縱橫。
  他滿不在意得擺了擺手,「沒什麼大事,老劉和老王非要讓我住院。
小年,過幾天我就回家去看你。」
  「哄誰呢?」
厲斯年冷笑一聲,一副「你在把我當傻子」的表情望着視頻里的人。
  沒事的話會兩個月都不出現?
  當他是小孩子嗎?
  厲老爺子抬手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頭髮,唇角化開一抹笑,「真沒事,就是你劉叔和王叔小題大做。
對了,你見過小酒了吧?
還滿意嗎?」
  老爺子靠在病床上,背後是潔白柔軟的枕頭。
  笑得時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沒有半分在外人面前的冰冷和嚴肅。
  說起虞酒的時候,厲老爺子下巴微微一抬,眼底透着一絲驕傲之色,像是等待誇獎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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