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 - 005:這孩子我不要了

堂下有不少吃瓜百姓,聽到這話頓時鬨笑,阮秋屏臉皮再厚也遭不住,忙用袖子擋住臉。
左府尹又問:「沈麒,今日是誰帶你出門?你劃車時,家裡大人在何處?」
沈麒眨巴眨巴眼睛,描述得結結巴巴,「就就就,就杜南之,他自己先跑了,我看別人斗蛐蛐,他們也不帶我。」
「於是你畫了個王八?」
沈麒拚命點頭,「他們都是王八。」
阮秋屏心裏惱怒,不由得怨恨起杜南之,帶孩子出門居然半路跑了?這是去找哪個狐媚子了?
讓阮秋屏拿出賠金,這比割她肉還疼,她開始期期艾艾裝可憐,「大人,秋屏是婦道人家,生存不易,舉步維艱。沈麒雖調皮,也是無心之舉,他還是個孩子啊。」
左府尹板起臉,「毀壞財物理應按價賠償,縱然是孩子,犯了錯也不能姑息!」
左大人才不想聽阮秋屏嗶嗶,大人只想早點兒結案。
「可是,可是只有車壁上一塊劃痕,用不上這麼多銀子啊。」
「呵呵,」左大人冷笑,「阮秋屏,你睜大眼好好瞧瞧,這是一般的馬車嗎?紫檀木板,雕工精湛,幾千兩很公道了!你應該慶幸王爺沒坐御賜沉香木那輛,那車上鑲金嵌玉,恐怕萬金不止。」
阮秋屏心裏直哆嗦,手頭上的現銀根本不夠填帳,這要如何是好?
這錢,她拿不出來,也根本就不捨得拿!
「大人,」阮秋屏轉了轉眼睛,直接甩鍋:「這銀子不該我出,沈麒的祖母就在京城。沈夫人縱橫生意場,說是日進斗金也不為過,區區五千兩絕對不在話下!」
左大人捋了捋鬍子,「阮秋屏,你確定這銀子讓裴錦拿?」
「是,民婦確定。我前夫沈雲柏入獄,她把人撈出來眼睛都不眨,賠輛馬車也算不得什麼。」
左大人在心裏直翻白眼,裴錦不是眼睛眨不眨的問題,她是摳得要命!寧可讓兒子服徭役都不想掏四百兩。
左府尹拍了下驚堂木,「帶裴錦!」
裴錦走到堂前,睨了眼阮秋屏。原主極看不上這媳婦,覺得她招搖虛榮小家子氣,果然沒看錯。只是沈雲柏這個敗家玩兒意非要娶,原主拗不過兒子才妥協。
這位前兒媳果然不負期待,一讓她掏錢就不樂意了。
裴錦道:「大人,沈麒雖是民婦孫兒,但阮秋屏跟沈雲柏已和離,孩子歸她管,所以賠金理應由她承擔。」
阮秋屏咬牙,「我拿不出這麼多,沈雲柏留的銀子根本不夠!」
裴錦冷眼瞧她,「你不是還有大宅?把宅子賣了,賠完這輛馬車還剩許多呢。」
阮秋屏冷笑,「沈夫人,要銀子是沒有的。這賠金你若不拿,我就把沈麒送到王府。他闖的禍,就讓他去給人家做牛做馬好了。」
左府尹都氣笑了,「阮秋屏,你覺得沈麒值這麼多銀子?」
阮秋屏胸有成竹,「沈夫人覺得值,他就值!」
她篤定,前婆婆對兒孫是無底限地寵愛,絕不捨得沈麒受半點兒苦。
裴錦搖搖頭,「心可真狠吶,原以為你和離後要孩子,還算有些人味兒,現在倒好,一輛車的賠金就能把孩子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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