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 - 004:王爺的馬車被畫了個王八(2)

,沈夫人想替本王處置?」
裴錦笑道:「既然報官,總得有呈堂證供,這車得拉到衙門去呢。」
景淵不再理會,徑直走了。
沈麒也被扔到沈雲柏懷裡,崽子抱着他爹脖子就開始嚎,「爹,姓杜的說你不要我了!」
沈雲柏也哭,「崽兒啊,別聽他胡沁,爹這不來救你了么。」
沈麒又指裴錦,「不要她,她打人,壞壞。」
「胡說,這是你祖母,快叫人。」
沈麒扭過頭假裝沒聽到,裴錦這會兒懶得理會,帶着大夥去了府衙。
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此時,剛養好傷的阮秋屏正在家裡看賬。
她被前婆婆當街暴打,街坊指指點點議論了好幾天。裴錦那二兩銀子砸得可狠了,她額頭上的大包消腫之後還留着青紫印痕,只能把粉敷厚些來遮蓋。
阮秋屏佔了沈家大宅和家產,手頭極為寬裕。以前有婆婆管束,不敢太過鋪張,這回錢財都在她手上,便大肆揮霍。
綾羅綢緞、珍饈美饌、時興頭面、稀奇擺件,一箱子一箱子往家搬。阮秋屏很是得意,如今自己這吃穿用度,放眼京城沒幾個人比得上,任誰不得高看一眼?
沈雲柏做生意連吆喝都賺不上,每次都賠個底兒掉。幸虧自己及時抽身,讓那傻貨一個人玩兒去吧。
阮秋屏冷笑,沈家現在要錢沒錢,京城人脈也丟了個乾淨,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過些天隨便尋個由頭將他們母子趕出京城,就徹底高枕無憂。
她翻着賬本,越看越迷糊。
居然還不到四千兩?這段時間的確花銷大,但賬面上不至於就這麼點兒啊。
她連算了兩遍,確認無誤,心裏開始着慌。這點銀子花不了多長時間,看來想維持人前的體面,還得多進賬才是。
正琢磨掙錢的法子,貼身丫鬟來報,說有衙役傳喚。
阮秋屏聽明白怎麼回事,簡直要氣炸了,杜南之幹什麼吃的?非要帶沈麒出去培養父子感情,怎麼就讓沈麒闖了禍?
她忙三火四趕到衙門,看到睿王府被劃壞的馬車,不由一陣眩暈。
畫啥不好你畫個王八?賠錢事兒小,得罪王府事兒大啊!
左府尹高坐堂上,兩側衙役殺威棒震天響,阮秋屏腳一軟,跪了。
左府尹道:「沈麒弄壞王府馬車,當賠五千兩。阮秋屏,你是沈麒親娘,認罰吧。」
阮秋屏試圖爭辯,「大人,我家麒兒還沒有腿高,怎能攀到車壁上?他也沒什麼力氣,僅憑一雙手,刻不出那麼深的痕迹,是不是抓錯人了?」
左府尹一拍驚堂木:「當場抓獲,怎麼能錯?來人,帶沈麒!」
一名衙役領着熊孩子出來,左府尹問:「沈麒,車是怎麼劃的?」
堂上的陣仗着實嚇人,沈麒再熊,也曉得這會兒不能造次。聽到大人詢問,他老老實實說:「我我我,我就搬了個小板凳,我還有小刀。」
「那刀是誰給你的?」
「杜南之給的。」
「杜南之又是誰?」
「我們家廚娘說,那是我娘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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