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 - 001:富婆,但是破產(2)

「這是我孫子?」
阮秋屏很是得意,「對不住,麒兒已經改了姓,早就不是你孫子了。」
裴錦是無所謂的,她對這小孩又沒啥感情,可屬於原主的情緒再度上涌,心口又是一陣抽抽。
阮秋屏道:「您雖瞧不上我,但好歹也做過幾年親戚。來人,把這二兩銀子遞過去,沈夫人過得這麼慘,我也於心不忍不是?」
裴錦冷笑:「你佔了我房子和家產,就給二兩銀子?打發叫花子呢?」
「你現在什麼都沒了,可不就是叫花子?」似乎覺得羞辱得還不夠,阮秋屏又道:「別太難過,我也不是冷心冷肺的人,剩一口氣的時候讓段嬤嬤來說一聲,一口棺材我倒還送得起。」
裴錦拄着拐吩咐:「去,把那二兩銀子拿過來。」
阮秋屏挑眉笑笑,「這才對嘛,蚊子再小也是肉,你們省着些,二兩銀子也能吃很久呢。」
裴錦接過銀子,突然轉手一拋,「咚」地砸在阮秋屏頭上,隨後操起拐杖,劈頭蓋臉往那女的頭上砸。
「我叫你陰陽怪氣!叫你目無尊長!叫你囂張跋扈!你爹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腦子當核桃給盤了?你在沈家幾年,誰都不曾苛待過你,喂狗三天它還衝人搖尾巴呢,你這樣的連狗都不如!」
阮秋屏猝不及防,被打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衣服髒了,首飾也碎了一地,腦袋上一個包腫得老大。
小胖子直接嚇尿,「娘,你都長角了!」
裴錦揪着人一頓削,心中鬱氣散了不少,拍了拍手,又往阮秋屏身上踹了一腳:「銀子多是不是?這二兩留着你自己買棺材吧!」
裴錦說完,喊來看傻了的段嬤嬤,「咱們走!」
段嬤嬤趕緊上前扶住:「夫人,宅子怎麼辦?」
裴錦從牙縫裡送出四個字:「從長計議!」
這會兒不走不行,發飆全仗一口氣,打完隨時要斷氣。一口血正憋着呢,再多留一秒都得噴出來!得趕快找個地方緩緩,不然真交待在這兒了。
裴錦剛才屬實兇悍,連阮秋屏的門房都挨了幾拐杖,此時也不敢攔,眼睜睜看着人走了。
段嬤嬤邊走邊問:「夫人,您那銀子怎麼砸得那麼准呢?」
「我的眼睛就是尺!」
半個時辰後,裴錦坐在南郊一座破敗的院子里,手裡拿着菱花鏡,心中無比惆悵。
原主掙下的家業確實沒了!
剛才去了錢莊,居然沒有人認識她,原本的掌柜和夥計也全換了。問這錢莊東家是誰,竟是一個從未聽說的名字。
綢緞鋪,酒樓,處處如此。
這座宅院是原主剛進京的時候買的,後來生意做大換了大宅,阮秋屏並不知道。這裡多年無人打理,草都長出半人高,此時無處可去,只好在這兒落腳。
她看了看鏡中的臉,不由嘆了口氣。三十六歲,在現代社會正是風華正茂,可現在這身體卻暮氣沉沉,虛弱得如同年邁老嫗。
她剛剛號了脈,原主久治不愈,並不是多年勞累導致,根本原因是中了毒啊!
中毒的時間應該是在兩年多以前,那時原主還未離京。
誰這麼損呢?誰又這麼狠呢?
原主辛苦半輩子打下的江山,究竟便宜了誰?
本以為穿成個富婆,沒想到是家產被敗光、土埋到脖子、兒子跑沒影兒、孫子改了姓的中年寡婦……
還有比這更無語的開局么?
剛想到這兒,出去打探消息的段嬤嬤一把推開院門,「夫人不好了,少爺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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