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穿成破產老太,我手撕極品內卷搞錢殺瘋了!] - 001:富婆,但是破產

「沈夫人這身子骨堪憂啊,瞧這血噴得,都濺出三尺遠。既然時日無多,何必賴在這裡,還是回老家尋個妥帖的墳地為好。」
裴錦倚在牆根下,剛醒來就聽到有人在耳邊聒噪,與此同時,腦中湧入大量信息。
首先確定一件事——她穿了。
原主也叫裴錦,三十六歲,丈夫早逝,含辛茹苦將獨子沈雲柏養大。原主生意做得極好,從老家到京城,開錢莊開當鋪,綢緞、茶葉、酒樓都有涉獵,逐步攢下萬貫家財。
前幾年沈雲柏娶妻生子,原主富甲一方,兒孫繞膝,本該是享福的好時候,卻意外病倒。眼見身體越發不濟,斟酌一番決定去老家養病,留兒子在京中守着宅院和家產。
幾個月前,家中信件突然斷了,賬目也不曾送去。原主焦灼萬分,這才火急火燎地回京,沒想到一朝歸來連大門都進不了,還被門房羞辱一番。原主承受不住,噴出一口血昏厥,這才換了裴錦過來。
裴錦揉了揉被段嬤嬤掐破皮的人中,心中很是感慨。
她出身中醫世家,和原主同歲,獨身。她自小跟着外祖父望聞問切、正骨針灸,研究古籍並融會貫通,成為當之無愧的傳承者。
這一次,她原本要去帝都開研討會,途中遇上飛機失事,沒想到穿成了大熙的裴錦。
現在這個身體沒丈夫,還是個腰纏萬貫的富婆,即便回不了現代,自己也會活得肆意瀟洒,風生水起。
只是,都到了家門口卻不讓進?給他們臉了!
裴錦直視眼前的美少婦,這是原主的兒媳婦阮秋屏,庶女出身,最是精明算計。此女臉上笑吟吟的,說出的話卻令人齒冷。
「沈夫人,切結書上寫得明明白白,宅子歸我,家產歸我,兒子也歸我。你們不經主人應允大喇喇往裡進,就叫做私闖民宅!門房只是驅趕,已經手下留情了。」
沈夫人?連娘都不叫一聲?
切結書?家產歸她?!!
裴錦聽得血氣上涌,雖然這是原身的情緒,但是這女的高高在上大放厥詞,特么的不能忍!
裴錦讓段嬤嬤扶起自己,道:「讓沈雲柏出來見我。」
阮秋屏冷笑,「我可找不着他。沈雲柏敗光家產,整日眠花宿柳,離開我們母子尋了個好去處。他三餐有人管,想睡覺就睡覺,想唱曲就唱曲,連大門口都有專人守着。他在那裡,怕是樂不思蜀呢。」
敗光了?!
「你再說一遍,什麼敗光了?」
「家產啊!沈夫人出去打聽打聽,你那兒子本事極大,讓錢莊和鋪子都寫上別人的名字。除了這宅院,幾乎不剩什麼了呢。」
裴錦又是一陣眩暈,心悸,氣短,想吐血。
你說沈雲柏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為啥原主就有那麼厚的濾鏡呢?說什麼兒子堪當大任,必成大器,結果呢?
那可都是錢吶!
裴錦的心拔涼拔涼的,思路卻異常清晰:「你說有切結書,那就拿出來瞧瞧。」
阮秋屏切了一聲,「沈夫人,你得有自知之明,我已經不是你兒媳,你也別想在我面前端婆婆的架子。想看切結書是吧?那你去府衙呀,當時有人見證,一式三份官府留底,何必偏要看我這份。你想看,我還怕你撕了呢。」
她蹲下身,指着裴錦對身邊的小男孩說:「你記住,這老太太是拐子,她說什麼都不能信,不然會把你騙走賣到深山老林去。」
三歲多的小胖子生得圓滾滾,一聽這話馬上躲到阮秋屏身後,滿眼戒備地瞪着裴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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