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送這個玩意一口痰或者一個挑釁的眼神不死的那麼便宜，但是他現在動都無法動一下，只得通過餘光怒視屍骸的鞋子，眼裡滿是悔恨和對食屍鬼的歉意。

斧刃停了下來了，殺氣消失的無影無蹤，督軍豎起了武器，控制諾蘭的阻力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屍骸看不見表情，言語之間十分硬漢:「像男人一樣站起來，侍從！別像個無法站立的瘸子娘們一樣。」

諾蘭感覺到了這具不腐古老軀體上的善意與高傲，這才站起來，發現周圍的屍骸都上牙撞着下牙，不得不陪笑起來乾巴巴的搶先開口:「你的手下，不計較的嗎？」

督軍沒有理會他，直挺挺的問:「我勇敢的侍從，黑矮人王投降了沒有？秘銀礦脈怎麼樣了？你的兄弟，食屍鬼先知被巫師護在路上馬上過來。」

儘管面部肌肉已經僵化，諾蘭依稀可以感受這張臉上狂熱的期待，只感覺他像表層的學者一樣，乾巴巴的回答:「我不知道你們出了什麼事，現在人類由法蘭克福帝國統治，是個統一王朝，有很多盟族，外面的秘銀已經枯竭了。」

督軍左右巡視起諾蘭來，又問了一次同樣的問題，諾蘭被突然上升的壓力搞的不得不再次重複。

督軍猛的興奮起來，沙啞又細微的金屬音顫抖起來:「我們的君主勝利了！」周圍的屍骸一陣歡呼，儘管沒有聲音諾蘭依感覺自己似乎處於一個古戰場一樣。

興奮了好一陣才停下，督軍最後問了一句:「侍從，和平來了嗎？」

「人類王朝依然與各大異族打仗，戰敗會成為人類的奴隸，恩？還在以太次元開設了多處大戰場。」

督軍不說話了，這次臉湊到諾蘭能看見肌肉上的紋理，一字一頓的說:「我們不是與他們打仗，我們是在教會他們「紀律」與「文明」，直至他們形成一個願意與我們結盟的政權，像你的食屍鬼傭人一樣。」眉頭凝結了起來，有些滲人:「我們是瘋子！我們整個軍團是故意這樣的！不管被我們巫師的邪術禁錮在這具腐朽的肉體里多少年，我們都不會讓一個矮人上去，現在我們才可以解散了。」

「解散。」

除去督軍外，四周所有的古戰士像黃沙一樣融化，沉入地底，形成一股風暴圍着諾蘭轉了一圈像是讚賞這個「侍從」的勇氣一樣。

「我們是誤入啊，這種禮儀有必要嗎？他們怎麼覺得「布衣」不敢欺騙他們…」

也許是得到了不想知道的答案，督軍臨行前隨便找了個「教諾蘭做男人」的理由，準備把古老的個人情緒泄在諾蘭身上。

儘管已是屍體但督軍的力量依然能輕易碾碎這個「毛頭小子」，他壓下力量，幾拳下去，打的諾蘭倒飛出去，鼻青臉腫。

「站起來，別像攤在地里的爛蘿蔔一樣，你就不會把我當家畜嗎？」

諾蘭生怕被打成肉泥，糾纏不休下還是不得不與這個傲慢瘋子來一場拳拳到肉的打擊對決。

架起雙手，苦笑的迎上去，又一次被巨力擊飛但沒什麼損傷。

「ufc和第一神拳怎麼打來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