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賴司硯》[鐘意賴司硯] - 鐘意賴司硯第26章

說完,她腦海里一陣刺痛襲來,然後閉上了眼睛。
不管賴司硯怎麼喊,鐘意始終醒不過來,他這才按響了床頭的呼救鈴。
第二十五章 仙人掌鐘意一連昏迷了幾日,每天按照慣例來看她的顧華都說她的情況不容樂觀。
賴司硯這幾天的心猶如沉到了谷底,他聽着醫生們開會討論着鐘意的病情。
顧華沉聲說:「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現在還需要多方醫生進行會診。」
賴司硯的心底繃緊的弦斷了。
怎麼會……顧華頓了片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還是告訴你,鐘意的病情吧。」
「鐘意的血栓已經開始擴散,甚至很快就要堵住接連心臟的血管里了,再放任下去,會危及生命。」
顧華深吸了一口氣說:「鐘意一直讓我瞞着你,不讓我告訴你。」
他這才知道,鐘意的病情有多重,而她一直在向自己隱瞞着!
每次旁聽着醫生們的討論,賴司硯的一顆心猶如被人狠狠攥住了。
賴司硯眸底有些淚光閃過,他望着躺在病床上無知無覺的的鐘意,看了看她打着石膏的腿。
顧華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嘆了口氣道:「她甚至都拒絕做清創手術,做了手術她的情況會好很多。」
鐘意現在還在暈迷着,而他無法代替她做出手術的決定。
他們還沒有結婚……想到結婚,他的眼眶紅了。
「厲先生,這份單子交給你。」
穿着白大褂的顧華拿着一份單子遞給了賴司硯。
「這些是她這陣子以來的所有費用,有些已經交過了,剩下的您看……」「我一會跟你過去刷卡吧。」
賴司硯翻看着手中的單子,有些交費記錄他完全沒有印象。
而鐘意想來出不起這筆錢,那麼是誰交的費用?
一個疑問盤旋着他的心裏,久久不能散去。
「然後,我和你說一下,病人現在的病情吧。」
「病人現在等不了了,必須要進行手術了,如果不清創,會危及病人的生命!」
賴司硯沉吟片刻才問:「可我現在可以簽字嗎?」
顧華臉上有些不耐:「原則上不可以,等病人醒過來,你讓她補一下授權書就可以了。」
賴司硯這才接過來醫生手中的單子,然後在上面簽上了名字。
手術的過程特別漫長。
賴司硯都快以為自己都要坐成了一座冰雕。
手術室的紅燈亮了徹夜,而賴司硯就在手術室外坐了一夜。
他的心不由得提起,手術時間延長了很多,不會是有什麼情況吧?
像是驗證了他的猜想一般,手術室里竄出來一個醫生。
而醫生身上的白大褂已經被染紅了,他急匆匆地衝出來問:「病人家屬在嗎?
病人大出血!」
賴司硯聞言就迎了上去,然後醫生遞過來一張單子:「簽了!」
賴司硯不敢有違逆,聽話的簽上了大名。
然後他又等了數小時,眼眶都已經略微染上了一絲疲憊。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賴司硯看著鐘意被推出了手術室。
他迎了上去,就瞥見她蒼白的臉色和乾裂的唇角。
心裏一直懸着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既然鐘意已經手術了,以後都會慢慢好起來的…………鐘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以後了。
她掀開有些沉重的眼皮,刺目的白色好半天才能適應,然後她感覺到了自己肩頭的重物。
她略微低頭,眸光怔怔的看向靠在床頭舒睡着的賴司硯。
他眼底的青黑無不顯露出主人的疲憊。
鐘意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撫摸着他如沼澤一般柔軟的頭髮。
看着熟睡着的賴司硯有些出神,自己要的並不多,他片刻的溫柔,已經足夠了。
目光看向窗邊擺放着的仙人掌,距離上次澆水已經過去了很久了,而仙人掌還是那樣翠綠。
一如自己現在對賴司硯,只需要他一點點的好就好了。
當鐘意摸着頭髮的時候,賴司硯卻睜開了眼睛。
而鐘意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卻被賴司硯抓住了,他沙啞低沉的嗓音在耳邊炸開:「醒了?」
第二十六章 那個瘸子鐘意想要抽回被抓住的手,卻被賴司硯死死抓住動彈不得。
賴司硯有些喑啞的聲音鑽入了她的耳朵:「為什麼要摸我頭髮?」
鐘意被問得臉頰有些發燙,一時無話,好半天才岔開話題:「你怎麼還在這裡?」
賴司硯微微一愣,然後手臂一張緊緊摟着鐘意:「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話音剛落,靠在賴司硯懷裡的鐘意一僵,原來她一昏迷,她儘力瞞住的病情終究是瞞不了了。
鐘意沒有反駁,只是說:「你都已經知道了。」
賴司硯卻不打算放過她,他眼底有些情緒在翻湧:「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手術十幾個小時!」
說完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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