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子我見過》[這個太子我見過] - 第二十六章:拒絕聯姻

第二十六章:拒絕聯姻
一陣刺痛從腳踝處傳來,若然驚呼一聲,將欲倒地,原以為會與冰冷的雪地來個親密接觸,誰知,一旁的落絮眼疾手快,將她穩穩扶助。
「崴腳了?」
落絮精緻的容顏近在咫尺,吐出的氣息甘冽清新,好似染了雪氣。
若然趕忙掙脫,腳踝處的刺痛再次傳來,痛得若然「嘶」地驚呼出聲。
隨即,她趕緊偷偷運轉女媧石,只一瞬間,腳踝處的痛覺便消失全無。
被刺痛染白的小臉在紛紛雪瓣中漸漸紅潤。
身旁的落絮並不知情,他皺著眉頭,見若然漸漸舒展眉頭,認定她在強裝鎮定,眸光陰鶩:若是凝酥遭遇此事,只怕快叫破了喉嚨,非得要吵著司雪娘娘給她療傷,用藥也是精品,怎麽會像花辭姑娘,表現的如此淡定從容?
也不知是花辭姑娘父母姓甚名誰,怎麽會將她教育地如此頑強。
也或許,她並未有父母疼愛,,
同他一樣,,
落絮緊緊盯着若然雪色中染著霧氣的雙眸,鄭重開口:「花辭姑娘,得罪了!」
得罪?得罪什麽?
還未等若然反應過來,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便落入了一個甘冽清新的懷中。
落絮看着懷中嬌小玲瓏的人兒,眼前是簌簌落下的雪瓣,給這可人兒增添了朦朧的羸弱之感。
溫潤的唇瓣扯了扯:「我見花辭姑娘方才崴了腳,此去我雪族王宮,路途遙遠,恐怕花辭姑娘御風不便。但方才你又出手為我雪族解決了無目獫,若是落絮袖手旁觀,實非君子所為,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如此孟浪之舉,還請花辭姑娘見諒。」
若然未語,面上神色淡淡,瞧著並非排斥,也並非接受,心底暗暗驚嘆:他這是在干什麽?若是母神瞧見了,她與雪族王子走得這樣近,恐怕要懲罰死她!
可女媧石的事情,又不能說出來。
隔着衣衫,若然感受到了落絮精壯的身體,白皙的俏臉瞬間染著一抹紅雲。
若然壓制住羞澀之情,冷靜地悄悄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靈力,潛入落絮體內,果真,看見了半顆魂記。
落絮心胸之前隱約感覺到一絲溫涼之意,他低頭看着懷中的若然,挑眉問道:「你在試探我?」
「我可沒有,,」
若然一驚,心知被發現了,趕忙將那絲她自認為若有若無的靈力撤回,香腮更紅,說話的聲音也沒了先前的底氣。
若然暗暗自我警醒:這個雪族王子修為恐怕在她之上,她這小動作恐怕都不夠瞧的,往後還得更加小心才是啊!
可心中又更加鬱悶:如此修為之人,怎會輕易被她種了魂記?
別是為了試探,故意出賣自己!
這個雪族王子,果真非同尋常,看來蠻荒之地,多是狡詐之人,她一個從不出天界、涉世未深的梨雨軒千金,真是不夠玩的!
若然小臉一時間,變幻無窮。
落絮將若然嬌羞與暗自警醒的模樣盡收眼底,心中陡然生出激動喜悅,恨不得騰出一隻手來,捏一捏她粉嫩的雙頰。
面上卻淡淡,開口亦是淡淡:「無妨,先前我也試探過你,再者,花辭姑娘方才幫了我這麽大一個忙,你今日試探我,我怎會捨得怪你呢?」
一語道出,卻顯得曖昧不已。
若然感覺到不自在,她輕咳一聲。
落絮盈盈的笑着,心底越發歡喜,他忍住激動的心情,一個閃身,御風飛行,趕赴雪族王宮。
雪族王宮內。
凝酥聽說,落絮帶著一女子去往北境。
帶著什麽女子,凝酥不用猜也便知道,是出手打傷她的若然。
雖然不知若然姓甚名誰、家住何處,但已經將其狠狠記恨上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
凝酥忍着嫉妒,尤其是一身的傷痛,在雪族婢女的攙扶下,好不容易走到靠近落絮寢殿的復道中,遠遠地便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落地。
凝酥眸光一亮,將欲追上前之時,看見了落絮懷中抱着一抹嬌軟無骨的藍色,她身形頓住,僵在原地,不可思議地看着漸行漸遠的落絮。
一旁的的婢女見凝酥停下腳步,不再向前,細心問候:「公主是否傷痛難耐?那婢子小心攙著公主,再稍稍慢些吧?」
凝酥不語,眸子死死瞪着進殿的兩抹身影,氣得掐破了手指。
寢殿內。
落絮將若然輕輕放在寢床之上,便蹲下身子,抬起若然一雙玉足,好生查看。
若然驚得想要抽回,卻被落絮緊緊捏住。
落絮沉聲道:「別動!」緊蹙的眉頭藏着難以抗拒的情愫。
若然感受着腳踝處傳來的敏感,一張白皙的小臉頃刻間紅潤起來,她急急出聲:「我腳已經好了!」
「怎麽可能?」落絮不信,施法想要安撫若然腳踝處的腫痛,驚然發現那腳踝已經全好!
落絮驚訝抬頭,對上若然羞澀的眸子,疑惑不已:「怎麽回事兒?」
「什麽怎麽回事?」若然急忙抽開自己的腳踝,可落絮捏得死死的,她一時間羞惱不已,有些急了,「你放開!」
女媧石之事,可是梨雨軒乃至青丘的機密,怎能輕易透露?
再者,這個蠻荒王子,心眼子比她多了八百個,目前還不知是敵是友,怎能輕易交淺言深?
若然防備得很。
落絮回神,後知後覺瞧見若然臉上明顯的防備,心底沉悶,不動神色將若然的腳鬆開。
若然趕忙將裙擺往下扯了扯,遮住錦鞋,身子還非常象徵性地往寢床裏邊縮了縮。
落絮見狀,心底越發沉悶:這麽排斥我?
面上依舊不動聲色,問道:「你這傷,怎麽好的這樣快?」
廢話,因為她身上種了女媧石!
可是,怎麽能輕易告訴你呢?
若然眼波流轉,脫口而出:「那是因為我體質特殊,尋常的小傷,不一會兒就痊癒了,哪還需要時間療養!」
落絮眯着眼睛,驚然問出:「竟有這樣神奇的體質?」
可若然那模樣瞧著,並不像是撒謊。
落絮突然想到了什麽,急急試探問道:「你抹在我劍鋒之上的傷痕呢,給我看看?」
落絮說的該是捕殺無目獫之時,若然借破雪劍割破手掌,將陰寒的血液灑在空中引起驟然暴風雪的事情。
若然一愣:「自然也好了!」
她知道落絮不信,便伸出白皙柔嫩的手掌,遞在他藏着驚訝的黑眸前,那手掌之上,細膩的連掌紋都淺淺淡淡,全無猙獰的傷痕。
落絮驚駭不已:「我那破雪劍威力無比,觸之必然傷筋斷骨,你怎的,,」
被破雪劍所傷,上神修為也要恢復多日,她這修為還未達上神,怎的恢復得這樣快?
「都說了我體質特殊!」若然不去瞧落絮審視的眸子,急急打斷,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難不成你是想說你那破雪劍徒有其名,其實根本沒有你說的那般厲害?」
若然那小臉上,滿是戲謔,言語之間,十分瞧不上落絮的破雪劍。
落絮聞言錯愕,怔愣了一會兒,隨即哈哈一笑:「或許真是我那破雪劍徒有其名了!」
落絮生得極美,笑起來眉眼生動,勾人心弦,精緻的臉上泛著柔柔的漣漪,唇角擠出的笑意彎彎的,像是懸掛在雪夜皎潔的一輪彎月。
若然瞧着落絮,想到了他體內被自己種上的魂記,心裏湧現淡淡的憂傷,突然出聲:「凝酥公主心悅於你,那你可喜歡她,,」
落絮聞言,心底的激動暗暗叫囂,眉梢的笑意舒展地更加濃烈了,輕輕吐露:「未曾。」
這個意思是,花辭姑娘對他,,
可是落絮不敢篤定。
若然聞言,心底有一處壓抑鬆動開來,卻還是有一些不安之意隱隱存在其間。
她面上卻紋絲不動,神色淡淡。
落絮見若然靜靜地坐在他的寢床之上,明麗的臉上神色淡淡,眸光還有些暗沉,楞在那處,似乎是在發獃,瞧不出心底在想什麽。
落絮暗自嘆了口氣: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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