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北宋有點怪》[這個北宋有點怪] - 0024 撞擊
傍晚時分過些,趙香香用溫水給柳永擦凈身子,神情溫柔。
柳永咳嗽了兩聲,獃獃地看着頭頂上的絲帳,突然問道:「香香,天快暗了。」
「郎君身子又疼了嗎?」趙香香把桌子上放的那盤生菜端過來:「嚼幾片緩緩,這裡還有一大把,應該能撐到明天陸小郎前來。」
「不是。」柳永搖搖頭:「我是說,那個羅老大快來了吧。」
趙香香身體一頓,隨後放好菜盤子。她語氣平淡,像是沒事人一樣說道:「郎君放心,假意奉承罷了,我受得住。」
「可我心甚痛。」柳永呵呵苦笑了聲:「想我柳三變才情應當不比包希仁、范希文等人差,只是被官家不喜,這才奉旨填詞,致仕後更是貧困潦倒。若不是你等接濟,早已餓死街頭,現在還在你去陪那種噁心的男人過夜,才換取老夫苟活於世。」
趙香香笑了笑,輕輕撫摸著柳永的白髮:「郎君詩詞無雙,這些年來為我等伎者填詞無數,但凡伎者,誰不會唱兩句郎君的詞,你是我們所有伎者的夫君,為你做什麼事情,我都甘心。」
柳永繼續嘆氣。
她側躺在柳永的身邊,像是正常夫妻那樣,輕輕擁著男人的手臂。
過了會,她聽到外邊有吵鬧聲,便起身去窗戶探出身子看了會,很快便縮回身子,同時把門窗關上。
「羅老大來了。」
柳永再次嘆了聲。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空有一肚子才情,無法一展抱負,卻還要女子庇護。
「郎君,我去隔壁,你就在此處休息。」
說罷,趙香香便開始更換衣裳,就在她將頭髮盤好,正欲出門之時,卻聽到窗外尖叫連連。
柳永在床上掙扎著起身,說道:「外邊發生了什麼。」
趙香香過去推開窗,看了會,笑着轉身:「羅老大死了。」
柳永眼睛一亮:「真的?」
「腦門中箭,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該死了。」趙香香笑得很開心:「無憂洞的人白天不敢出來,現在夜路走多了也會撞到鬼。郎君,你覺得是誰下的手?」
「可能是替天行道的遊俠吧。」柳永笑笑。
趙香香坐在床邊,笑道:「我倒覺得極有可能是今天來的陸……」
「慎言慎言,不管是不是,都不要把他牽扯到此事中來。」柳永出聲打斷了她:「倒是剛才我似乎聽到有遊俠喊著替天行道的話。」
趙香香愣了下,也笑了起來:「我亦聽到了,我出去問問,可能玉娘她們也聽到了。」
柳永笑笑,然後再次睡到床上。
這次他安心多了,一下子便睡着過去。
只是沒有睡多久,便聽到吵雜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便看到趙香香坐在矮桌前,她的對面坐着兩個捕快,雙方正在交談。
「趙娘子,你真聽到了有人喊『替天行道』的話?」身着長臉黑衣的捕快問道。
「隱隱約約的,不太敢斷言。」趙香香露出害怕的表情:「兩位官爺,可否派些兵爺們護護暖玉閣,我真的很害怕無憂洞的強人會來我們這裡鬧事。」
寬臉黑衣捕快呵呵了聲:「放心,羅老大只是無憂洞的頭目之一,況且他死了,留下的地盤只有會其它人搶奪和瓜分,沒有人會想着為他報仇的。」
趙香香疑惑地看着兩位黑衣捕快:「官爺,這羅老大無惡不作,現在他死了不是好事嗎?你們怎麼還想着要抓犯人啊。」
「羅老大死了不打緊,確實是好事,其實我們也懶得理。」長臉黑衣捕快嘆了口氣:「只是包府尹明察秋毫,很多事情我們都得問個清楚了。」
趙香香應和地笑笑,包府尹的大名她是清楚的。
兩人見沒有從趙香香這裡得到什麼實質的情報,便告辭離開了。
他們帶著捕快在附近的畫舫展開調查,最後來到倚翠坊,並且來到了最頂層。
兩人看到閣樓內,有個相當英俊的短髮年輕人,正喝着小酒,旁邊的兩名小姐兒靠着他,身嬌體柔,頻頻餵食。
長臉捕快想上去查問,寬臉捕快卻拉着他走了。
「不查問一下嗎?」
「那白臉小子看着手無縛雞之力,氣質出塵,沒有殺伐之氣,絕對不是遊俠。」寬臉捕快憑著自己辦案十幾年的經驗繼續說道:「況且倚翠坊離暖玉閣至少有兩百步遠,百步穿楊已經神箭手,兩百步射人頭顱,一箭正中眉心,這得怕是射鵰手才能有的本事。你覺得可能嗎?」
長臉捕快一想覺得確實也是。
「我們開封府要處理前任留下來的大量冤案,還有大量雞毛蒜皮的案情。」寬臉捕快繼續說道:「羅老大死就死了,影響不大,我們把案件要書交上去即可。估計包府尹看到這案件,也不會處理,他可沒有那麼多空閑時間給惡人結案。」
長臉捕快點點頭:「那就蓋『江湖械鬥』的章子吧。」
「只能這樣了。」寬臉捕快打了個呵欠:「我已經很困了,讓人把屍體抬走,我們回家休息吧。」
此時陸森趴在欄杆上,看着捕快們忙活,看着他們把羅老大的屍體抬走。
很快暖玉閣前又恢復了寧靜,兩個龜公出來沖地。
陸森輕笑起來,喝多幾口酒,便在倚翠坊睡了一夜。
真是睡了一夜,什麼也沒有做。
這讓兩個小姐兒相當失望,她們兩人依偎在旁,挑逗這俊俏得不像話的少年郎,發現後者明明有正常男人的需求,可就是不讓她們兩人服侍。
最後她們兩人在地上各抱一張毯子睡著了。
等天亮後,陸森趁著朝霞離開了汴京城,回到了矮山的家門外,然後發現黑柱和金林檎在院子里等著。
兩人見到陸森回來,都衝出來,圍著陸森團團轉。
轉了幾圈,發現陸森身上沒有什麼不妥後,黑柱就哭了起來。
原本金林檎只是眼睛發紅,但聽到黑柱大哭,她也忍不住跟着抹眼淚。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我聽著腦殼痛。」陸森無奈地走進院子里,然後在椅搖處坐下,問道:「昨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黑柱使勁搖頭:「沒有。昨日幾位軍爺護送我回來,然後拿着些綠菜就走了。那兩個潑皮也在傍晚的時候離開。」
「你們沒有睡覺?」
「睡了。」黑柱撒謊道。
陸森自然不會信,這兩人眼圈發黑,想來昨夜應該一直在院子里等自己。
這兩人,都是孤苦出身,極沒有安全感。
昨夜陸森一夜未歸,兩人感覺就像天塌了似的。
即生怕陸森在外面出事,又生怕陸森不要他們兩人了。
越想越惶恐,根本睡不着。
他們兩人完全沒有想到,即使陸森沒有回來,他們兩人待在這院子里,也可以衣食無憂,安全之極。
只是一種本能的慣性,使得他們根本沒有自己當家作主的想法。
陸森看着他們心慌未定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熬些粥給我吃,多放些綠菜。」
「好的。」黑柱抹了抹眼睛,去幹活了。
而小林檎也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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