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底他愛那女子》[在他心底他愛那女子] - 第一章

送我用不完的金銀財寶。」
我本意是玩笑,但謝皎應是當了真,他連一刻思考也無,便應下,「好。」
.我就這樣養起了謝皎。
當真是養,他腿腳不便,便成日躺在床上,我怕他煩悶,買了好些書堆在床頭。
我以養雞賣雞為生,養謝皎倒也不算太吃力。
只是謝皎來後,我愈發忙碌,每日下集定然是第一個往家跑的,生怕叫謝皎一個人待着,又生出些別的心思。
但即便我在家裡,也鮮少同謝皎說話。
我這人瞞不住事,要是與謝皎多交談幾句,那麼這些年的心事怕是都要被謝皎察覺。
所以我只在大夫來替謝皎治腳時進他的屋子,其餘時間除去送葯,也不進去。
大夫來時謝皎便會戴上我替他買的面紗,本來我想買面具的,可那些面具通通太丑,不配謝皎。
謝皎見到面紗時倒也沒有多問,自顧自戴上,又同我道謝。
我這些日子聽他道謝聽到麻木,幾乎做不出什麼反應,他愛道謝那便隨他去。
大夫看過他腳傷,祝賀道:「不出半月,郎君自能下地行走。」
謝皎聞言,難得地笑起來,是來我家裡後頭一回露出笑容。
我便也笑,轉身去取診費,大夫又笑,「恭喜郎君了,腳傷不日就可全好,也不枉費你娘子這樣日夜操勞。」
娘子。
我手一抖,那診費差點從手心掉下去。
回身來時,便搶在了面色為難的謝皎之前開口,「莫亂說,我不是他娘子,我只是他的救命恩人。」
我猜想,謝皎大概是不願意別人這樣玩笑的,他心上人雖長埋底下,但還是住在他心底,他愛那女子,便不願別人取而代之,即便只是在言語上。
謝皎聽我說完,幾不可見地鬆了一口氣,我裝作沒看見,起身送那大夫出門。
之後我再回來,站定在謝皎屋子門口,屋子裡光線並不好,謝皎摘了面紗,正仰面靠坐在床頭。
我喊他,「謝皎。」
他應了,我又問,「謝皎,你的眼睛怎麼樣?」
他眨了眨眼,「能看見些模糊的影子,不用擔心,之後會慢慢好起來。」
若是換了與我情投意合的心上人,我定要回他一句,「誰擔心你了,討厭。」
但這是謝皎,與我,不過是好心人的雪中送炭,因而我只能同他說,「嗯。」
.謝皎在屋裡又待了一段日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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