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5章(2)

認為如果有事也肯定是自己的責任,是他充英雄救了林嫵。而謝無葯不過是偶遇的路人,一起拆看,做個見證。
謝無葯卻說道:反正你已經決定要拆看,那我們不如講明原委,當著彭家的人拆看一下,免得他們將我們視為誰的同黨。畢竟只我為見證,人微言輕。
原書描寫,柳觀晴就是因為獨自一個,還拿着那件寶物,找上門來的林嫵又出於自保,表現的與柳觀晴交情很深糾纏不清,柳觀晴一個人口說無憑才被懷疑,捲入了後續的紛爭。
謝無葯既然已經陪着柳觀晴一起來了,肯定要盡量早一點將柳觀晴從麻煩中摘出來。
第7章為你做主
或許是家中有柳開山這樣說一不二的老爸,柳觀晴的性格更溫和,也善於聽取別人的意見。謝無葯的提議,的確比兩個人在屋裏拆看林嫵的行囊更穩妥。
那既然當著彭家的人拆看,要不然你還是不要牽扯進來了。柳觀晴為謝無葯多想了一些。
謝無葯卻大義凜然表態:有我在場,至少能證明林姑娘與柳少俠也只是萍水相逢。
你真就那麽信任我,若是萍水相逢,林嫵為何托我保管行囊?柳觀晴這樣設問,心中其實愧疚,因為他一直沒說自己是武林盟主之子。他連身份都沒有告訴,謝無葯卻能如此相信他,對方才是真坦蕩的君子吧。
謝無葯心說,全本書我都看過,主角攻的人品當然清楚,否則怎麽會找他來蹭吃蹭喝。不過這會兒自然要說漂亮話,他不由自主微微一笑答道:柳少俠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又是江湖名門出身。對我都仗義援手,之前救助林姑娘也不會是誆騙我。少俠做事不求回報,高風亮節實在讓人敬佩。如今我只是站出來說實話,希望柳少俠給我這個機會。
柳觀晴心中感動,剛才他在左家的正堂,由左家家主左仕嘉引薦,已經認識了彭家那個頭目彭強。此時他將人都請去了自己的房間,當著眾人講了與林嫵相識的過程,以及與林嫵和謝無葯露宿那一晚前後發生的事情。
謝無葯也如實說了他的見聞。他與柳觀晴說的都是事實,神態自然各有側重,不過都印證了彼此的經歷。讓聞者暫時挑不出疑點問題。
領頭那個名喚彭強的轉頭問謝無葯:這位謝小哥是何來路?
路過的。謝無葯答的一本正經。
那又為何跟隨柳少俠到了左家?
我是跌傷了頭,想不起是誰,柳少俠這才仗義暫時收留了我。我正想在城中轉轉,或許能遇到認識我的人。謝無葯睜着眼睛說瞎話。
這個謝無葯聽口音是京城人,竟然這麽巧認識了身為武林盟主之子的柳觀晴,身份著實有點可疑。彭強常年在京中行走,為皇后辦事,也去過謝浩然在宮外的府邸。總覺得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謝無葯,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畢竟謝無葯的容貌如此出眾,又是個姓謝的,若真在哪裏見過,或者是謝家的人物,他一定印象深刻。但願謝無葯真是個普通路人,跟在柳觀晴身邊混飯的,與京中那位內相大人沒什麽干係。
正在眾人要一起拆看林嫵的包裹之時,左家一個下人找到了客院,在柳觀晴門外通報道:柳少俠,大門外有個受了傷的年輕姑娘找您,說是您的朋友,求您收留。
那姑娘叫什麽?是孤身一個還是有同伴?
那姑娘姓林,孤身一個似乎被人追殺,那些追她的人卻在看到我們左家的牌匾後就退散了。
銅陵城左家,黑白兩道輕易都不敢招惹。
柳觀晴不敢耽擱,告罪一聲,跟着報訊的下人先去了大門外。一看果然是林嫵,她半截衣袖鮮血淋漓,髮髻凌亂面色蒼白,見到柳觀晴之後喊了一句:柳少俠救我!整個人就昏倒在地了。
柳觀晴只好又請左家派了幾個僕婦幫忙,將林嫵先送到客院,安排郎中診治。
眾人原本要拆看的就是林嫵的行囊,這時候正主已經到了,大家也不急於一時。如此一個受了傷的弱質女流,進了左家的宅子再想離開談何容易。不妨等郎中將她救醒了,他們再當面問話。若林嫵的師傅真是死在了彭宅的那位穩婆,就不必再麻煩追查別處了。
眾人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掌燈的時候,林嫵才悠悠轉醒。
郎中把脈,說林嫵除了外傷已無大礙,大家有什麽話儘管問。
林嫵一看這麽多人圍著,表情驚慌而戒備,目光不免投相對熟悉一點的柳觀晴:柳少俠,這是
柳觀晴上前一步答道:這是左家的客院,你剛才昏倒在大門外,我們才將你先抬進來救治。是不是有人追殺你?你的同伴呢?
林嫵的大眼睛裏湧出一片淚水:王姑姑被歹人抓去了。他們要我交出師傅臨死時拿走的東西。
那東西究竟是什麽,是不是在你托我保管的行囊中?柳觀晴凝聲問了一句。
林嫵抿了抿嘴唇,遲疑的看了看周遭那些陌生的人。
柳觀晴解釋道:這些是彭家的護衛,他們在找涇縣祖宅丟失的財寶。你若知道線索,或者有什麽冤屈不妨直說。別怕,有我在,若你是無辜的,自然會為你做主。
以武林盟主之子的身份,維護一個江湖女子,起碼左家會給幾分面子。至於彭家雖然是皇親國戚,也要講理。與先帝在時不同,彭家的人不敢肆意妄為。
林嫵猶豫了一下,她不傻,形勢擺在這裏,她乖乖聽話說不定柳觀晴還真能幫她,否則她哪有別的路走?她擦了擦淚水,放低姿態柔聲問道:多謝柳少俠。我留下的行囊你們打開看了麽?
柳觀晴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原本我是想請彭家的人一起,打開行囊檢查一下。不過你恰好來了,這事還應該問過你本人。否則太失禮了。
無妨。行囊裏有一個油布包著的東西,是一個舊妝盒。林嫵哽咽道,師傅臨終前只給了我這個,確切地說是臨死前一晚,彭家夫人生產發動之前。師傅將這東西給我之後,囑咐我悄悄離開。當時她說,彭家夫人此胎兇險,說不定一屍兩命,唯恐我被牽連。因此讓我先行離去,若聽到了什麽不好的消息千萬不要再回涇縣。
大家疑惑之時,謝無葯卻默不作聲將行囊遞送到林嫵面前。實際上他暗中發力,已經悄悄將那妝盒震出了一絲裂痕。
林嫵手臂有傷,旁邊一個彭家的侍從便幫她將行囊解開,翻到那個油布包,當眾打開。
於是眾人看見了一個巴掌大的妝盒,這東西很小巧,頂多是放下幾個鐲子一些耳墜,大一點的釵環都放不下。妝盒外邊以玳瑁裝飾,做工精緻,漆皮卻有點暗淡,應該是有一定年頭的舊物。
而妝盒的底部有一道明顯的簇新裂痕,露出了一角黃色的東西。
林嫵逃跑的路上曾經私下裏看過這個妝盒,外觀並無破損,裏面空空如也。怎麽現在妝盒裂了這麽大口子?這妝盒本身雖然值幾個錢,卻也不是什麽稀世珍寶。她還以為這個是師傅從彭家夫人那裏得來的賞賜。沒想彭家竟然會說她們偷了寶物。
此時再看妝盒底部的裂縫,顯然是有夾層的。那麽所謂寶物,是藏在夾層裏了?
彭強手疾眼快,拿過妝盒,從底部拽出了一片黃絹。黃絹上的字不多,似乎是誰的生辰八字,筆跡娟秀看起來是女子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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