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57章

無葯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並未再說什麽。他習慣服從,而且柳觀晴他有印象。初一那天他應該就是在杭城柳家,是柳觀晴拿了主人要的東西給他,准許他離開。柳觀晴是他的臨時主人。他於是換成了恭敬的跪姿,答道:是。
站起來,跟我走。柳觀晴的情緒很差,語氣也沒控制住。這不是他的無葯,很可能是攝魂術的效果,也可能是別的情況。但無論是怎樣,他不能夠放棄,他要有足夠的耐心守在旁邊,看住了。
他的無葯不會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還那樣錯後幾步,溫順的跟從在他身後。
他的無葯不會一直沉默什麽都不說,放任自己的傷口流血也不做任何處理。
他的無葯還說過,如果真發生那種情況,或許讓他再次遭受更重的傷,痛到昏迷,也許能治好離魂之症。他雖然不懂,卻相信他的無葯。只是,事到臨頭了他才發現他根本下不去手。哪怕他已經確定這不是他的無葯,他也不忍下重手傷害。
影七與太子的隊伍匯合之後等了許久也不見無葯與柳觀晴,便又順著來路一點點找過去,於是看到了柳觀晴和一身傷沒做任何處理的無葯。
影七關切道:無葯?
無葯認出影七,但是不太懂自己這些小傷一點也不影響行動,影七為什麽看起來有點擔憂的樣子。是不是影七也知道自己忘了太多的事,或者可能他已經搞砸了什麽。也對,好像還欠了許多責罰,這次若能活着回到京中謝府,一次將責罰都還清了,怕是又要昏迷多日。
柳觀晴擺出一副大少爺的做派,冷聲說道:影七,魔教右護法已經被無葯殺了。再來的追兵我們都很容易應付。咱們之間的主僕問題該明確一下了。無葯已經明白了,你最好也想清楚。
你對無葯做了什麽?影七責問。
前幾天那些遊戲我玩膩了,無葯剛才可能傷到頭了忘了一些事,讓我白費了功夫。你對他講講情況吧。柳觀晴現在思量著是不是能有什麽辦法不讓無葯受傷,就能喚回他的正常狀態。
謝無葯飄在空中無奈的吐槽,柳觀晴還是太善良,對主角受下不去狠手。難道要指望衝破邊境的時候,讓主角受賣命受重傷自己才有機會再次鳩占鵲巢?吐槽完別人,他也自我反省。當初實在是太驕傲太衝動了,以為杜沁武功不如卞成剛,自己又不怕毒就隻身跑去殺人,卻沒想到杜沁還埋伏了人手在附近,更是沒有料到純怡給他用了這種詭異的攝魂術。
現在唯有寄希望於柳觀晴,希望他能克服心理障礙大打出手直接將無葯搞暈,或者想到什麽其他的法子能將他找回來。
太子的隊伍不可能原地不動等着他們,尤其臨近邊境,夜長夢多,那隊人馬一刻不停走的很快。一直到天黑,柳觀晴他們也沒攆上,只好先找了隱蔽的地方露營。
路上三人分別騎馬也沒工夫閑聊天,所以直到紮營的時候影七才有空講了講這幾天發生的事。柳觀晴想着天寒地凍的,要不晚上給無葯弄點熱水擦洗傷口,等他忙完之後,就見無藥單獨向著他走來,表情有點古怪。
來得正好,把衣服脫了吧。柳觀晴吩咐了一句,水不用燒太熱就能先弄出一些來給無葯弄弄幾處綻裂的傷。
無葯很聽話的脫掉了上衣,接下來將下衣也脫了,赤身卑微伏跪在冰冷的地上,面露可疑的潮紅之色,卻隱忍的說道:下奴聽影七說了,如今那葯似乎又發作了,需近身服侍您。可下奴記不清以前是怎樣服侍,若有不周之處還請您指正。
望着無葯傷痕纍纍的身體,因着沒包紮一直趕路,許多血口還綻裂著,無葯竟然以為喊他脫衣服是要去他近身服侍麽?純怡那個老妖婆給無葯下的什麽咒!
柳觀晴將衣服丟在無葯身上,咬牙切齒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喊道:影七,你過來。你都給無葯講什麽了?
影七立刻出現,單膝跪地,態度還算是恭敬的答道:怎麽,柳少俠還有哪裏不滿意?屬下如實說千霜的解藥裏有別的葯,發作的時候要服侍柳少俠才能解。免得無葯自己忍着太辛苦傷了身體,也免得柳少俠得不到滿足大白天的欺負無葯。您喊無葯來,讓他脫衣服,難不成不是為這個?
無葯,你說呢,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麽?
下奴無葯努力拚湊著腦海之中的碎片,確實也有與柳少俠纏綿的景象,不過,那種愉悅和溫暖的記憶是真的麽,還是他自己虛構的幻象?
他只是謝府出借給柳少俠的下仆,影七也說他在柳家的時候,陪着他們父子過招,或者是在床上服侍柳少俠,時不時挨打受罰,一路北行若不是考慮任務的重要性,柳少俠才不會給他養傷的機會。因為他殺了邢子卉,而邢子卉是柳開山的結義兄弟,也是柳少俠崇敬的長輩。柳家父子用他出氣,百般折磨再正常不過了。
按照常理推測,受過聖上表彰,武林盟主的獨子、未來前程無限的柳觀晴,早晚會娶妻生子甚至子承父業。而他這這等見不得光的下仆,柳觀晴圖的無非是一時新鮮,早晚玩膩棄如敝履。而他這只是一個任務,只用服從主人的命令,盡量滿足柳家父子而已。
所以如果曾有溫柔,應該也只是柳觀晴一時興起的遊戲罷了。
可是,為何一想到終將會被柳觀晴拋棄,他的心就莫名的揪痛?是千霜還是什麽其他的毒發作了麽?
柳少俠現在為什麽生氣呢?嫌棄他忘了怎麽服侍人麽?他的確沒有學過如何服侍男人,也許在柳家,柳少俠教了他,將他訓練到合用的樣子。可現在,他乏味無趣,連怎麽去討好男人都不知道。
他只會用最卑微的語氣懇求:是下奴愚鈍,請柳少俠重重責罰下奴便是,不要遷怒影七。
柳觀晴沒理他,只對影七說道:抓緊吃點東西,今晚上不睡了,追上太子殿下再說。
不管影七怎麽想,柳觀晴自己是氣的沒胃口吃飯,沒心思睡覺,也不想與這樣的無葯親熱。且讓這個無葯毒發一陣,說不定就能變回他的無葯?
謝無葯在虛空中感慨,柳觀晴的想法或許不是不行,他捨不得自己虐主角受,主角受還會自虐呢。而且早點追上太子,實在是很明智的做法,可見柳觀晴並未陷入戀愛腦,智商仍然在線,分的清楚輕重緩急。
這種時刻,優先保護太子順利回到南朝的地盤才是重點,其他事情等著到了安全的地方慢慢再搞。否則若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被北國的大軍追上了,那才要命呢。
正說話間,箭矢破空襲來,鐵蹄之聲漸漸清晰。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謝無葯唯一慶幸的是自己現在沒有實體,不必硬著頭皮用武功禦敵。讓主角受發揮一下特長,他們三人衝出重圍,與太子匯合還是希望很大的。
對於現在的無葯而言,那一波波發作的媚葯帶來的難受滋味,比以往出任務一身傷的狀態而言,其實半斤八兩可能還更輕鬆一些。追兵來襲,他迅速將衣服穿回身上,完全下意識從腰纏裏拿出了青絲劍。
直到劍在手,無葯才覺得有點陌生。主人為了此次北國的任務,竟然將真的青絲劍給了他做武器麽?顧不得思量那些費解的事,他已經率先迎向追兵,殺了過去。
不用問也知道,他們必須將這些北國人盡量拖住,能殺多少殺多少、拖的越久越好,這樣才能為太子殿下爭取更多的時間。
柳觀晴目測是三百人的騎兵先鋒隊,對方雖然是配刀弓遠程近戰都可以的輕騎兵,不過整體實力比魔教高手差遠了。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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