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4章(2)

柳觀晴中午吃了半飽,這會兒也餓了,就吩咐小二準備晚飯,又似無意的閑聊道:聽謝公子口音莫非是京城人士?
嗯。謝無葯並不否認,京中姓謝的那麽多,他自己不說身份,別人也沒法子攀扯出什麽。
柳觀晴又問:我就是幼時去過一次京中,你若是在京中生活過,想來比我熟悉那位內相大人。不知他是否真如江湖傳聞一樣武功高絕,堪稱大內第一高手?
江湖人打聽武林高手,一點也不奇怪。由謝姓聯想到謝浩然這位大名人,乍聽起來也很尋常。不過謝無葯正是謝浩然的義子,而且還是幾乎從不在人前曝光的那個專門做臟活累活的,聽柳觀晴如此問話,免不了為自己的安危多想了一些。
主角的設定和光環效應非常強大,原著裏柳觀晴遇見謝無葯的時候,也是第一個懷疑謝無葯與謝浩然有關的人。
對不住,在下已經想不起京中的事情,雖然我好像是從東邊過來的。謝無葯含糊其辭。
書中朝代設定借鑒了明朝早期,定都金陵。他穿來書中的時候,本應該騎馬走陸路往東北方向回金陵。他卻為了早點與柳觀晴遇見,掉轉馬頭直接往西而去。
我是從杭城而來,在此地東南方向,怪不得沒遇上你,或許不是一條路。柳觀晴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其實按照原書的劇情,謝無葯計划走陸路返回金陵,不敢走水路。他行刺之人與水上的幫派有交情,那人身死,往來船隻說不定會有人嚴查。船上狹小沒地方躲藏,不如深山老林人跡罕至可以放開了縱馬急馳。
我隱隱約約想起,好像是被主人家差遣,去銅陵城中送信,從京中去銅陵城按說應該是坐船更方便,卻不知為何我是騎馬。如今我身上也沒有信函或信物,想不起主人家是誰,實在是沒有去處了。謝無葯信口往反方向編了一下自己的行程,以防止將來有人懷疑他與行刺之事有關。
柳觀晴說道:或許到了銅陵城你就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我在銅陵城內去拜訪左世伯,他家算是江南望族,官場與江湖中都有人脈,找個郎中幫你看看失憶能不能治好,應該不麻煩。
這個話茬提的好,謝無葯心想以治療失憶的由頭,跟隨柳觀晴先去左府混幾日吃喝也是一條路。反正到了左府,柳觀晴就會捲入那個陰謀,人家不趕他走,他便留下來,看能否幫上一二。
柳觀晴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想着能與謝無葯多相處幾天,所以下意識就說出了上面那種冠冕堂皇的話。說完卻有點後悔,畢竟銅陵城內的左家不是他杭城自己家裏,豈能隨便叨擾。不過論左家與柳家的關係,他帶個朋友一起小住幾日也說得過去。
希望這一次左家給介紹的差事沒什麽難度,他能順利完成,就可以多些時間幫著謝無葯回憶往事。對了,還有那個林嫵,以及林嫵交託的東西。
林嫵那個包袱近在咫尺,柳觀晴的確有點好奇,但秉承君子作風,他不可能未經允許就翻看一個姑娘家的行囊。與林嫵那種明確的託付相比,一身謎團的謝無葯更吸引柳觀晴的心神。
小二送上了晚飯,只有兩盤素菜和幾個饅頭,比中午差了一個檔次。小二解釋說因下雨路不好走,鎮子上來了太多臨時歇腳住宿的人,房間鋪位和吃食都供應不足,還請客人見諒。
其實有熱的吃就很好了。
謝無葯和柳觀晴都沒那麽多講究,有了中午那頓飯的默契,晚飯兩人誰都沒聊天,抓緊趁熱將吃的一掃而光。
吃完了晚飯,謝無葯的精神比下午的時候好多了,沒想着立刻就睡覺。不如趁機聊一聊有關千霜的解藥線索,不過這事一說起來肯定會牽扯到林嫵那條女配線。謝無葯為了自己的身體能早日康復,決定還是提一提,幫人幫己。於是他說道:其實我很好奇林姑娘究竟是什麽來歷。她一個年輕的姑娘家,行走江湖太危險了。
武林中成名的俠客的確很少有女子,不過許多門派都收女弟子。有很多是普通人家不好養活才遺棄的女孩子。總有一些根骨不錯的,練了武功行俠仗義。林嫵看起來比我江湖經驗還多,說不定也是名門之後,至少常年在外奔波。柳觀晴評價了一句,又問,謝公子路上是否聽說了什麽新鮮的江湖事?
謝無葯本來就是想引著話題,藉機鋪開一些線索,就順勢說道:是聽人談了一件怪事。是涇縣那裏的名門望族,彭氏的祖宅死了一個孕婦,一屍兩命。
女人生孩子就是鬼門關上走一遭,這又有何稀奇?柳觀晴不解的發問。
這孕婦並非頭胎,十幾年前還生過一個女兒,便是遠近聞名的涇縣縣主,聽說幼時還在宮中住過,深得後宮某位娘娘的喜愛。因着孕婦年近四十算是高齡,臨產前幾個月就特意請了知名的穩婆在家中伺候。生孩子時還算順利,落地是個健康的男孩。卻不知怎的,幾個時辰後,母子雙亡。連穩婆也死在了彭氏的祖宅之內。謝無葯頓了一下,
穩婆有個女徒弟,事發之後不知所蹤。彭家於是發了懸賞,要找到那個女徒弟一問究竟。都傳是穩婆失手,害得母子雙亡,才自殺謝罪,女徒弟連夜奔逃還從彭家捲走了什麽寶物。彭家這才如此重視的追究。
竟然有這種事?涇縣彭家,江南望族,莫非是皇后彭氏的本家?柳觀晴一聽這個頓時來了興趣。
我也是道聽途說,議論這些事的看着都只是尋常客商腳夫,沒有正經的江湖客,誰知是真是假。不是我多事,總覺得林姑娘行跡有點可疑。
第6章迷案疑蹤
柳觀晴之前試探過林嫵的身份,卻沒有得到答案,如今聽說了這個消息,肯定會往深處想一想。如果林嫵就是那個穩婆的女徒弟,行囊內萬一真是彭家的財寶,他豈不是成了窩贓的同夥?
可林嫵看起來並非大奸大惡之人,若真有財寶,也不會是如此大方就託了萍水相逢的人保管。就算林嫵正是逃走的女徒弟,這其中也一定還有什麽隱情。而且林嫵深夜跟着別人離開,託人傳話走的那麽急,說不定是找到了什麽線索。
柳觀晴讓自己冷靜下來,銅陵城近在咫尺,他身上也還有正事不能再耽擱。不如明日抓緊進了銅陵城內,到了左家再打聽。左家一貫消息靈通,說不定有關彭家的事情又有了新的進展,林嫵也已經解決了麻煩事。
當晚,柳觀晴沒睡在地上,卻也沒好意思與謝無葯擠在一張床上。因為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對謝無葯是有感覺的,這種對同性的不健康的感覺讓他充滿了羞恥,他不想被謝無葯發現,再誤會什麽。
這世上不是什麽人都能接受同性之間的那種事。他更不能恃強凌弱趁人之危,強行與謝無葯發生什麽。
柳觀晴將房內的椅子拚了拚,躺在上面發獃。
謝無葯因着傷痛虛弱,側身躺好蓋了被子,再一次睡着。
兩人的睡眠質量天差地別,第二天一早柳觀晴頂著一對黑眼圈腰酸背痛的醒來,謝無葯自然神清氣爽,比昨天恢復了許多。
柳少俠,昨晚太客氣了,其實擠一擠真的可以。謝無葯心想,自己睡覺還是有點冷,多個人在身邊取暖或許更舒服。
柳觀晴也覺得,有床不能睡實在難熬。下次再有機會,就不能這樣客氣了。
雨過天晴,一夜風吹,地面的淤泥積水也乾的差不多了,該繼續前行。
兩人吃了早點,沒再買乾糧,畢竟兩人都有馬,騎馬最多中午也能趕到銅陵城內。到時候再找地方吃熱食,比啃乾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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