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24章(2)

絡起來。使出了所有本事,她也確實從林寶瓶那裏學來了一套板正胎位解開繞頸臍帶的按摩手法,一一施展開來,孩子終於順利落地,大人也保住了性命。
自從林嫵到場,柳觀晴就沒敢再往裏面湊,而是先迴轉到隔壁客院。
彭家的人護送林嫵來,等著完事了,也不給林嫵太多時間,直接又帶着她離去。杜燦則千恩萬謝說是改日去彭府登門拜訪重重酬謝。
謝無葯高床暖枕躺着休息了一會兒,其實身體狀態已經恢復許多,聽著柳觀晴回來,他就問道:你騎馬帶林姑娘回來的?
柳觀晴以為謝無葯在意這種,趕緊解釋道:不,我跑着去的,平民哪能在大街上縱馬?回來的時候我們各自騎著彭府的馬,有他們的人開道,還算順利。
謝無葯心裏甜甜的,他當然不想他的男人與別人再有什麽親密的接觸。
按照時間推算,柳觀晴應該是將林嫵送到隔壁之後,立刻就回到了他跟前,一切都無可挑剔。於是謝無葯歡喜道:柳大哥你真好。以後你也不要招惹那些姑娘好不好?
那是必須的,我又不喜歡女人。她們若非要糾纏我,我就當眾宣布說終身不娶,讓她們趁早斷了念想。
謝無葯撩開了帳子翻身坐了起來:我休息的差不多了,不過杜燦那邊似乎今天已經不太合適說別的事情。你去找他也是恭賀一下人家喜得貴子,不能隨便再提林家那些舊事了。
柳觀晴點點頭:要不然我們再多住一晚。明天我買一些賀禮,再去拜會杜燦,將他約到我這邊,你陪我與他一起聊一聊如何?
這也是個辦法,不能操之過急。謝無葯之前急着要離開謝府,其實還有一件事他想避開。那就是有關謝浩然即將要給他安排的新任務。
按照原書劇情,睿王府的大統領路遠之是主角受殺的,不過主角受在睿王府裏被折磨了好幾天,搞到了機密情報之後才出手。被謝承銘接回謝府的時候傷痕纍纍,繼續挨罰,又趕上柳觀晴中合歡香,身心持續被虐,幾乎是被折騰的奄奄一息。
昏迷不醒只剩一口氣的主角受被謝浩然轉贈給了柳觀晴,當日下午,京中就發生了另一件事。
北國人在京中的使臣聽說邢子卉死了,屍體上沒有找到天絲寶甲,就連邢子卉那把成名的寶劍也失去了蹤跡。北國人對此有些懷疑,也沒有想到南朝人如此下本錢,竟然真的能將邢子卉殺了,於是提出要將邢子卉的屍體帶走,另外天絲寶甲和邢子卉的寶劍也要一並給他們的要求。
邢子卉的屍體和天絲寶甲都是現成的,唯獨那把寶劍不知所蹤。謝浩然肯定還是要來問謝無葯。
現在謝無葯已經被出借給了柳觀晴,當天晚上怕不是又要被謝浩然叫走,安排去找那把寶劍的事。
那把寶劍被主角受隨手扔到了山中的寒潭之內,也只有主角受才可能找到。謝無葯的記憶中依稀有那一晚殺人扔劍的印象,可是真找到了劍,他該如何對柳觀晴解釋?能掐會算,算出了寶劍掉在哪裏了麽?萬一柳觀晴對邢子卉的死起了疑,他該如何解釋才能讓柳觀晴最大程度的接受真相。
謝無葯暗自慶幸當初自己編了個能算卦的技能,可這個技能謝浩然是不知道的,若詳細追究起來很容易露餡。
正思量之間,就見到影七裝扮成的小廝,端著晚餐托盤出現,他在送飯後偷偷塞了個條子在謝無葯身上。
等著影七離開,謝無葯便當著柳觀晴的面打開了那張字條。
柳觀晴本着非禮勿視的樣子,並不湊近觀看。
謝無葯卻說:是主人給我的新任務。
如果是什麽朝廷機密,別和我說。柳觀晴很自覺的推辭了一句。
謝無葯就說:那我不說,你會陪我一起去做這件事麽?
又是去殺人麽?柳觀晴被成功勾起了好奇心,又為謝無葯鳴不平道,你不是都被借給我了麽?你家主人怎麽還要差遣你去做事?
謝無葯嘆了一口氣:這事只有我能更快做到。其實也不算什麽機密了,是北國人要邢子卉的那把隨身寶劍。
柳觀晴一聽眉頭緊鎖,不免繼續問道:北國人是什麽意思?當初我就懷疑過邢前輩的死是北國人乾的,聽說寶劍也遺失了。他們現如今反而問咱們要寶劍,簡直是公開的羞辱挑釁?
北國人派了使臣在京中,聖上為了能早日將太子,也就是那位與涇縣縣主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嫡皇子從北國接回來,總是要答應一些條件的。謝無葯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展開說,畢竟牽扯到了皇室的一些隱秘,先點到為止,柳觀晴知道的越多,承擔的風險就越大。
柳觀晴果然沒有繼續追問皇家那些事,只是擔心謝無葯的任務沒有頭緒:所以,難道殺害邢前輩的另有其人?那該如何追查寶劍的下落呢?
謝無葯微微一笑:待我焚香禱告算上一卦,或許能知道那把寶劍的下落了。
柳觀晴鬆了一口氣,很講義氣的說道:那我陪你去找那把劍,也可以讓牧叔叔給咱們安排一些接應的人手。萬一真是什麽高手兇徒殺人奪劍,我們需準備完全才好將那把劍搶回來,為邢前輩報仇。
連邢前輩都能殺掉的人,你確信可以打得過麽?謝無葯試探了一句。
柳觀晴癟了癟嘴,自責道:都怪我學藝不精,若是能有你一半的武功,我大概就有勇氣去試一試。或者仗着人多,先困住那兇徒。對了,無葯,你會幫我的是不是?萬一真是那兇徒殺了邢前輩搶走了寶劍,你為了拿回寶劍,也要出手的對不對?有你在,說不定咱們贏面更大一些。
謝無葯輕輕嘆息,委婉答道:主人只讓我弄到那把劍,別的事我不能亂來。
柳觀晴自動腦補:對,你傷還沒好,我不該拖累你遭遇強敵。若是有好的機會,我們先偷了劍,報仇不急於一時。我可以將那人的形貌和蹤跡告知我父親,父親一定會為邢大俠報仇。
謝無葯便正色說道:剛才那種殺人奪劍的假設只是一種可能,未必是真相。讓我先算算看那劍究竟在哪裏。說不定只是遺失在什麽地方,我們找過去便好,也不會遇到什麽兇徒呢?
柳觀晴忙不迭點頭附和:說的對,或許是打鬥中遺失,也可能那兇徒不敢帶走寶劍隨手扔在了山中。畢竟邢前輩的那把寶劍造型特殊,與尋常寶劍都不一樣,很容易被人認出來。那兇徒帶走寶劍反而會招惹麻煩。
柳觀晴的思路果然一如既往的清晰,稍加點撥就能推測的極為貼近真相了。謝無葯忽然有點擔憂,或許在撈起寶劍之後,柳觀晴早晚能從蛛絲馬跡中懷疑到他頭上。如果柳觀晴問,謝無葯就會說實話,也會告訴柳觀晴,邢子卉死的不冤。可柳觀晴究竟能信他幾分,能否接受有關邢子卉的英雄形象幻滅,就很難預判了。
原書柳觀晴發現主角受是殺害邢子卉的真兇後,沒少虐主角受。
謝無葯點了香,裝模作樣算了一陣,終於說道:根據卦象顯示,邢前輩的劍應該是在西南方向,某一座山中。那地方依山傍水,臨水潭有一座茅屋。
這地方在全國各地都有啊,能不能算出更為準確的地點,比如是哪座山,附近有否什麽城鎮村莊?這也好方便打聽。柳觀晴說了一句。
謝無葯於是報出了一個山的名字,以及附近的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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