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在古早虐文裏飛[穿書]] - 第11章

柳觀晴留了個心眼,沒有如實說出謝無葯出身謝府,只含混道:謝老弟家就是京城,本來也要回京,順路一起吧。
他是江湖人?萬一我們與匪徒交手,會否影響到他?彭強顯然對多一個陌生人同路有一定戒心。
柳觀晴解釋道:謝老弟算不得江湖人,不過他會卜卦測吉凶。之前仇方的藏身之所就是他算出來的。
這一解釋讓彭強疑心更重,不免問道:謝少俠居然會算卦?
柳觀晴意識到彭強的疑慮,趕緊將謝無葯測算左家家主喜得貴子的神奇事跡講了出來。彭強倒是相信柳觀晴不會說謊,不過仍對謝無葯的存在多了一重顧慮。
要不這樣,明日你帶著林姑娘走在明處,我和謝老弟在暗處尾隨保護。柳觀晴主動提議。
彭強終是點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方案。一明一暗相輔相成,他這邊若有想避開柳觀晴的事,也比伙在一塊方便。
明日我們走陸路,不坐船。彭強知道那一方勢力在水路上的控制力更強,萬一對舟船動了手腳,人在江上武功高的比不上水性好的,他們怕是無法安全返回。
雖然沿江而下,從銅陵城去金陵京中走水路更方便,不過既然彭強說走陸路,柳觀晴也就跟着走陸路。
多幾天的路程,也能與謝無葯多幾日相處的時間。
第15章路遇截殺
柳觀晴回到謝無葯這裏的時候,早飯已經完全涼了。但是能看出來謝無葯給他剩了至少一半的飯菜,而且不是那種隨意吃剩下,是看起就像提前分好的。這是一種尊重,也是一種教養,販夫走卒絕對沒有這樣講究,柳觀晴的家裏經常有江湖豪客往來,這些細節的差距他能感受到。
謝無葯雖然最初穿着粗布衣裳,卻總能在不經意間流露出貴族一樣的氣質和習慣。他真的只是謝府裏普通的葯人麽?為什麽葯人還學了那麽神奇的占卜之術?
那真的只是占卜麽?謝無葯還會什麽?
月圓之夜,謝無藥包裹全身的強烈勁氣就像是內力修為有一甲子以上的人,連柳觀晴都無法突破分毫,莫非是錯覺?還是說謝無葯本身就是高手,天賦秉異未及弱冠竟然內力修為已經大成,清醒之時收放自如,一直深藏不露?
如果謝無葯武功那麽高,為什麽還會一身刑傷?為何江湖從不曾聽過這樣一位年輕的高手?
這些疑問在柳觀晴的心中打轉,最終卻什麽也沒有問出口。如果謝無葯想告訴他,肯定會說。如今沒說,一定是有顧慮。柳觀晴選擇尊重謝無葯,信他,耐心等他自己說。
謝無葯看柳觀晴明明有疑問,卻只是低頭吃着冷飯,心中感激。這是信任也是尊重。投桃報李,謝無葯更堅定了要幫助柳觀晴的決心。
大俠們都有正經事情忙,明天就要去京城,今天柳觀晴就要抓緊時間將城裏的長輩們都拜訪一遍。柳觀晴簡單說了一下去向,又問:明天啟程上京城,走陸路,讓裁縫現做衣服肯定來不及了。要不這樣,你自己在城裏逛逛,買了衣服掛我的賬,讓他們晚上來左宅這裏找我結算。我會與左家下人提前知會一聲。
謝無葯笑道:柳大哥的心意我領了,現在衣服已經夠穿,買那麽多干什麽?不要浪費你的銀子,帶行李多了也累贅。
唉,跟兄弟客氣什麽。柳觀晴沒再多說,出門前還是照樣吩咐了左家的下人。
謝無葯卻沒有出門。
昨晚上的劇痛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和體力,他吃了早飯,又有點疲憊,躺在床上歇著根本不想動彈。明天就要跟着回去京城了,早晚要見到義父,該怎麽說才能避免一頓打呢?拉着柳觀晴一起到謝府是必須的。
路上最好還能有點什麽事發生,讓柳觀晴增強對他的信任。這樣將來到了謝府,有柳觀晴作為背書,好歹更有說服力。
回京城的路上,不怕那些壞人來騷擾,相反的,謝無葯盼着他們能來的更猛烈一些才好,並肩戰鬥最能培養朋友之間的情誼。
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謝無葯決定今天還是乖乖留在房裏養精蓄銳,閑極無聊就試驗一下,看看自己的身體對那些精妙的招式是不是還有肌肉記憶。如果跟着感覺走,他能發揮主角受三五成的功力,就足夠應付一般的匪徒或死士圍攻。
當然,這點水平若是行刺邢子卉,定無生還的能力。謝無葯慶幸自己是穿到了行刺之後,否則大概率已經掛了。
事實上,書中描寫邢子卉的武功已經達到至臻之境地,柳開山都未必能殺的了他。若是正規場合過招交手,饒是謝無葯的武功高過同齡人許多,與劍痴還是差了十多年的火號經驗。他是潛伏在周遭觀察了幾天,摸清楚了邢子卉的行動軌跡,發現對方入夜後視力模糊接近睜眼瞎,這才找到機會出其不意行刺。
行刺與正經比武不同。邢子卉顯然也沒料到居然有人膽敢單槍匹馬來行刺他。一個一心要命半句廢話不多說,一個幾乎目不能視心存僥倖問東問西試探深淺。交手後此消彼長,謝無葯又是拚著自己受傷,仗着內力精深不要命的打法,這才在百招之內終於得手。
如果是白天,如果是有半分猶豫,如果忍不住重傷的痛楚,謝無葯都不可能成功。
卻未料到,邢子卉在臨死前掙扎的時候,用了千霜之毒。一代久負盛名的大俠,被逼得用毒藥自保,卻還是沒有保住性命。
原書主角受並不知道邢子卉從哪裏弄到的千霜,但是看過全書的謝無葯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不僅知道這千霜之毒是從北國得來的,也知道邢子卉死的不冤。
次日啟程,謝無葯發現柳觀晴神情鬱郁,比昨天顯得心事重重。他不免打馬走在柳觀晴身邊問道:柳大哥,你怎麽了?
柳觀晴語帶悲涼道:昨日晚些時候,左前輩已經確認了消息,邢前輩被人殺了,屍橫荒野好幾日。他隱居的地方本來少有人知道,平時也沒人會去。最先發現的還是上山打柴的樵夫,好心的將邢前輩的屍體帶下山,停放在廢棄的土地廟那裏等人來認。沒想到邢前輩死的這麽慘,他沒有親眷,我身為晚輩,本該親自為他去料理後事。
那既然如此,你為何沒去呢?
柳觀晴說道:左前輩說他去安排處理,讓我專心護衛彭強他們回去京中。據說,邢前輩的致命傷與仇方慣用的兵器不太一樣,說不定另有刺客行兇。邢前輩隱居的地方沒找到天絲寶甲,他的寶劍也不見了蹤跡。
謝無葯心說邢子卉的劍上沾了這個身體的血,當時主角受不想旁人得到他的血液,直接是將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扔入了旁邊的深潭。畢竟劍痴的劍大家都認識,造型奇特江湖上赫赫有名,拿走了也只能是小心收藏,路上萬一被別人認出肯定是大麻煩,不如扔了乾脆。
原書主角受自幼被義父洗腦,只關心任務。這次的任務是殺了邢子卉,拿走天絲寶甲,別的事情他都不關心。天絲寶甲的樣子低調樸素,江湖幾乎無人見過,從屍體上扒下來再帶走很方便。
謝無葯裝模作樣打探道:你說過劍痴前輩武功很高,什麽人能殺的了他?
劍痴前輩最近這些年一直隱居,有說是他當初在北國那邊受了很重的傷。刺客或許就是趁著劍痴前輩虛弱的時候下手,而且未必單打獨鬥,若是一夥訓練有素的刺客,劍痴前輩一個人總歸還是會吃虧。
從這話裏就能聽出來,柳觀晴對邢子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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