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瓊詩戰冰封帝尊》[虞瓊詩戰冰封帝尊] - 第3章

戰冰封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隨後對着賈老爺說道:「賈老爺不認得我等情有可原,那麼就有蘇大人來告訴你吧!」
那個曾經把姜知棠關進牢里的蘇大人。
自從上次的事後,他一眼就認出了前來找他的戰冰封。
「賈老爺,還是速速讓二位殿下進府找人吧!」
連知縣都出動了,賈老爺才不得不退一步。
陳蹊雲喜出望外,戰冰封離開了這麼久原來是找外援了。
他帶着來旺衝進府里,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仔細地尋找姜知棠。
可奇怪得是,這府里都快找了個遍了,也未曾見到姜知棠。
難道姜知棠不在這?
他將這個事情告訴了戰冰封,戰冰封聞言,也疑惑地皺了皺眉,「你確定?」
陳蹊雲微微搖頭,他不肯定,或許他漏了什麼地方,但是目前看來,他的確沒找到人。
戰冰封看向一臉淡定的賈老爺,沉默半晌後,他朝賈老爺說道:「經過我們的仔細搜查,我們要找的人看來並不在這,不過,還請賈老爺出手幫忙,畢竟這丟得可是姜丞相的女兒,若是在這鎮上出了事。我們不好交代,烏鎮也不好交代。你覺得呢?賈老爺。」
賈老爺愣了愣,聽出了這段話里的威脅,甚至無法拒絕,於是僵硬地點了點頭。
「五殿下說得是,我立馬就派人幫忙尋找。」
出了賈府後,陳蹊雲不解地問道:「五哥!你說姜知棠到底在哪呢?」
戰冰封:「就在賈府。」
「可我明明找得那麼仔細,就是沒看到人啊!」
戰冰封嘆了口氣,他也覺得無奈,姜知棠肯定是在賈府的,但賈元壽卻將她藏了起來。
時間緊迫,他也來不及再尋找下去。況且,他覺得姜知棠應該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他只能再找機會潛進去了。
明面上辦不到的事,就只能暗暗來了。
他們各自上了馬,陳蹊雲忽然反應過來少了一個人,「遭了!來旺呢?」
戰冰封也發覺,來旺竟然沒有跟出來,不會還在府里吧!
陳蹊雲見狀,欲下馬回去找人時,戰冰封忽然叫住他。
「允年,不用去了!」
他解釋道:「賈府的人或許還沒發現來旺,讓他留在那裡,說不定能替我們找到姜知棠。」
陳蹊雲一聽,恍然大悟,不禁佩服地說道:「沒想到這傻小子還挺機靈的!」
也對!
來旺一定也是想到這裡才沒出來,或許他還真能找到姜知棠也說不定。
於是,倆人放心地回了客棧。
賈府的後院里,一個白色倩影在花叢里穿梭着。
一個丫鬟提着籃子跟在白衣女子身後,籃子里裝滿了顏色各異的花瓣,個個飽滿嬌艷,如同那女子的容貌一般,嬌艷欲滴,令人忍不住採擷。
「小姐,今年的君子蘭開得極好,要不要拾幾枝放進屋裡,雅觀又好聞。」
賈霜霜搖頭,「那些花放在屋裡沒幾日便枯萎了,倒不如留它在這院內開得肆意。花期長了,看得也令人開心。」
丫鬟似懂非懂地點頭。
賈霜霜看她懵懂的樣子,知道她沒聽出自己話里的意思,便無奈地嘆了口氣,清麗的容貌畫上一抹哀愁。
她身子不好,從小到大除了這賈府,便從未出過門,看過外面的世界。毫不誇張地說,她甚至連賈府門外是何樣子都不知道。
她就像一隻被困在鳥巢里的病鵲,渴望自由卻無法飛翔。
黯然神傷地低下了頭,繼續采着那些花瓣。她在府里的日常便是琴棋書畫,偶爾嘗試做些吃食,例如這鮮花餅。
製作鮮花餅的花是需要晨起還帶着露珠的,這樣的花初吐花苞,不沾染一絲塵埃,新鮮得很,做出來得鮮花餅清甜可口,香氣撲鼻。
她看上了一朵長得極好的紅梅,想伸手去摘,奈何身子夠不到。
丫鬟見狀,提議道:「小姐,我去叫人拿個梯子吧!」
賈霜霜點頭,待丫鬟走後,她還緊緊地盯着那開在枝頭鮮紅似火的花。
她看得有些出神,視線里突然閃過一個身影,她嚇了一跳,朝那個位置望去,卻沒看到任何人影。
難道是她看錯了?
不疑有他,她繼續在原地等待着。
卻不知那人影又再一次地從她面前閃過,這次距離靠得極近,她看清楚了。
那是一個相貌清俊的寸頭男子!
她的院子里除了賈老爺個家僕,從來沒出現過別的男人。此時突然蹦出來一個陌生男子,她頓時嚇得驚叫出聲,慌忙間還跌倒在地。

第74章扼殺苗頭
剛離開的丫鬟聽到聲音後,又趕忙折了回來。
「小姐!」
聽到丫鬟的聲音,愣在原地猶豫不決的來旺,匆忙地看了眼賈霜霜後便離開了。
丫鬟跑過來時只看到了臉色蒼白,驚魂未定的賈霜霜,將她扶起後,焦急地詢問身體上可有不適?
賈霜霜患有先天心疾,情緒稍有波動便會有生命危險,因此,賈老爺和賈夫人從來不許她出門見人和過度勞累,這麼多年來,鮮少有可談心的朋友。
她拂去袖子上沾染的枯葉,慢慢地平復了情緒。她回道:「剛才突然闖進一個陌生男人,不過並未對我動手,只是受了驚,沒什麼大礙。」
「什麼!陌生男人!」
丫鬟聽了卻大驚失色。
這後院四處都被賈老爺派人封得死死的,別說男人了,連只狗都進不來的地方,怎麼會突然闖進一個陌生男人?
「這可不行!我立馬去向老爺稟報!」
丫鬟說完,不待賈霜霜反應,急急忙忙地攙着她回到房間後,又馬不停蹄地跑去找家僕。
這不一會兒的功夫,院里的家僕又多了好幾個。個個身形魁梧,手裡拎着長棍神行戒備地守在院子四處。
這陣勢恐怕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了。
賈霜霜看了一眼,嘆氣地回到房內。
這忙活的功夫,那陌生男人怕是早已轉到別的院子了。
客棧里,陳蹊雲吩咐老店家安排了早膳,蹲在賈府那麼久,也餓得手腳發軟了。
一碟醬小菜和幾個肉包配上白粥,往常他是嫌棄這些菜的,只不過餓了一晚,他便拋之腦後了,大口地朵頤着。
戰冰封輾轉奔波了一夜,神色難掩疲憊。
陳蹊雲見他面前的飯菜絲毫未動,以為他在擔心姜知棠的事,再看自己吃得狼吞虎咽,不免有些心虛。
他嘗試着說些話緩和一下,「五哥,你在擔心姜知棠嗎?」
戰冰封看着碗里冒着熱氣的米粥,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陳蹊雲又道:「你不是說那賈元壽把姜知棠藏起來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嗎?」
「話雖如此,可我依舊不敢保證她的處境。那賈元壽雖然想依靠姜知棠來拿捏陳蹊鶴,可若是陳蹊鶴察覺了,那賈元壽依舊會對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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