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迷情夫人請抱緊我》[一夜迷情夫人請抱緊我] - 第7章

她被醫生抬走了,小新也跟着去了。
整個辦公室里,只留下幾位沒外出的律師,以及李安娜、還有來探望(湊熱鬧)的人事郭冉。
郭冉一臉震驚看着剛才兩個人的互動。
老公?
那卓總到底是前夫還是現任?
這個女人的段位也太高了,看剛才我見猶憐又孱弱的樣子,真把男人給迷住了。看卓總看她的眼神,也太寵了吧?
郭冉說不出是羨慕還是嫉妒,和李安娜對視了一眼,想八卦的。
但李安娜只朝她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轉身坐回自己的辦公桌了。她現在對舒聽瀾保持中立的態度,但是剛才看卓總的一言一行,還有兩人的互動,絕不是作秀給別人看的,那是發自內心的關愛以及濃得化不開的情,這份深厚的感情恐怕不是一日兩日能積累出來的。
所以李安娜又想起那日,舒聽瀾說的,只要她想,在卓遠科技或者聽鯨金融的合作上,沒有人能與她比。
如果她的兩個孩子也是卓總的,那她算是極低調的人了。
這邊,舒聽瀾到了醫院之後,被推進檢查室做全面的檢查,卓禹安沉默坐在那裡,表情很嚇人,小新慢慢挪到離他最遠的位置坐着,以免被傷及無辜。
只不過卓總一個眼神過來,她立馬顫抖着說
:「舒律師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額頭。」
這話也就小新相信,卓禹安一個字都不相信。
「她上午做什麼去了?」
「好像是易先生的朋友老丁來找她,老丁被拖欠工資,舒律師上門幫他要工資。」小新只知道一個大概,舒律師還沒跟她說具體的情況。
卓禹安的臉色更沉了,所以這是被人打了?
他不禁有些頭疼,她真是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安全,什麼事都往前沖,不讓人省心。臉色不好坐在那等了好一會兒,醫生才推她出來,確實是腦震蕩,需要卧床靜養至少一周時間。好在不是很嚴重,卓禹安鬆了口氣。
她輸着液,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小小的一隻幾乎陷進床單里,用了葯,睡得很安穩,就是看着太虛弱了,像一碰就要碎了一樣,他又生氣,又心疼。坐在病床邊,輕輕握着她的手,把自己的溫度傳遞一點給她。
他在醫院陪她,無法去接孩子們,也不願孩子們看到媽媽在病房,所以只能委託崔姐和林之侽這幾天幫忙去幼兒園接送。

第405章:高危職業
他安排好孩子們的事,便可以安心在醫院陪她了。晚上湊巧她母親程知敏發來視頻,想見見孩子們,見他的背景是在醫院,一驚
:「怎麼在醫院,出什麼事了?」
「沒事,聽瀾摔了一跤。」怕吵到她,特意站在窗戶邊上低聲說話。
「啊,那你在醫院,孩子們怎麼辦?」程知敏下意識地第一反應就是關心孩子們有沒有人接送啊,有沒有人照顧啊。
卓禹安不由有些無奈,強調了一下:「媽,聽瀾在住院,你不是該先關心一下她的情況?」
程知敏愣住,道理雖是這個道理,但感情有偏頗,下意識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孫子孫女有沒有人照顧,不能委屈了他們。「對不起,聽瀾摔得嚴重嗎?」也不是真的完全不關心,就是有個先後順序。
卓禹安對於虛情假意的問候有些煩,哪怕是自己的母親。看了眼病床上還在熟睡的聽瀾,他的心便有些疼。
她那邊沒有父母了,家裡也沒有別的可來往的親戚,她好像沒有來處孤立於這世上。雖然對此她不曾說過一句自怨自艾的話,但是他知道,她內心渴望這份親情。一個人不管如何長大變成熟,內心裏總留有一塊是給父母的,即便如他,與父母關係淡薄,但亦是很難真正做到絕情。
所以聽到自己母親對聽瀾的漠不關心,他便更加心疼她,掛了電話,想把她抱進懷裡,想告訴她,以後有他,有孩子,她的人生已經在開花結果,並且枝繁葉茂,不再是一個人了。但又怕吵醒她,只得繼續輕輕握着她的手坐着。
後半夜,等她輸完液,也有些支撐不住,趴在她的病床邊睡著了。
舒聽瀾這一夜睡得格外好,雖然醒來時,稍微一動,還是有些眩暈,但保持姿勢不動,就沒感覺了,而且不再想吐了,額頭上的包也只有隱隱的疼痛,整個人好了很多。
卓禹安與她同時醒來,一言不發看着她,默默觀察她的反應,見她不再有痛苦的表情,懸了一夜的心才稍稍放鬆了一些。
「讓你擔心了。」舒聽瀾記得在律所時,他趕過來時的臉色,怕是嚇壞了。
卓禹安冷冷回答:「想不到現在律師行業,也是高危行業。舒聽瀾,以後還有什麼危險,你都一次性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不然遲早要被你嚇死。」
「還沒遇到,我怎麼知道。不過哪個行業沒有高危,你們程序員還有猝死的風險呢,對不對。」
「還會頂嘴了,看來沒撞壞腦子。」卓禹安揶揄。
「腦袋還疼呢。」她的姿勢很僵硬,就像脖子落枕了一樣,一動不動,只有那雙清亮的眼睛在隨着卓禹安轉動。
卓禹安又心疼又好笑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她本想搖頭說不渴,但稍稍一搖頭,又眩暈了,只得繼續保持僵硬的姿勢
「你喂我。」她撒嬌,反正病房裡沒有人。
卓禹安把開水晾涼了,坐在她的床邊問:「想我怎麼喂你?」
她動不了,只能用吸管喝水,但是找了半天,沒看到吸管,也不想去叫護士拿,腦子裡有個不成熟的小想法。
舒聽瀾也忽然想過那晚,在家裡的吧台上,他往她口中灌水的畫面,臉一紅,心跳加快,腦子更疼了。
「你還是人嗎,我腦震蕩。」
卓禹安輕輕把她的床調低一點,又在她後背墊了一個墊子,讓她斜躺着。自己灌了一口水,附身在她的上方,輕捏着她的臉,迫使她的唇微微張開。
舒聽瀾瞪大眼睛,他不會真的那麼變態,又這麼喂她喝水吧?她可是病號,但是依然不自覺地閉上眼,等待口中進水。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只等來一個溫熱的唇,輕輕地,蜻蜓點水一般親了親她的唇,而後沙啞的聲音傳來:「我去找護士要吸管。」
沒那麼變態,不是因為不衛生,畢竟兩人該親的不該親的都親過,更親密的關係都有了,只是現在她是病人,這麼做不合適。
舒聽瀾鬆了口氣,又有些失落,剛才他溫熱且濕潤的唇,讓她好喜歡。
咳咳,現在自己是腦震蕩病人,別胡思亂想。
吸管拿來了,他又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的面前,她就着吸管小口小口喝,感覺好多了。
「謝謝老公。」以前只有在親密時,她才會叫他老公,現在這麼叫着,叫着,好像就叫順口了,她感覺良好。
卓禹安一愣,被她叫老公很受用,又忍不住把她吸管拿下來,親了親她,本來是蜻蜓點水的親一下,結果就變成了難捨難分,想要更多,又顧及她的傷勢,剋制着,簡直折磨。
舒聽瀾頭好暈啊,可又捨不得跟他分開。
這時門外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還沒等他們分開回答,門已經推開進來了。大約是沒想到病床上的兩人會在這時候親吻,所以腳步一頓。
卓禹安轉身回頭,便看到自己本該在京城的母親此時竟然站在病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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