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為梯》[以女為梯] - 五、奇怪的邀請
天色已暗,程明香從「芳仙賓館」的後門走了進去。賓館前方有一座氣派的庭園。
「我回來了。」
程明香出聲招呼,女領班從裏面探頭出來,尖聲尖氣地說:
「程明香啊?」
女領班對於休假回來的女招待,通常都會擺臭臉。
「老闆娘找你啦。」女領班毫不客氣地朝程明香全身上下打量道。
程明香穿過走廊,來到老闆娘住處的玄關前。這棟房子蓋在賓館後面,中間有一條走廊與旅館相連,老闆娘住在那裡,還雇了一名女管家管理家務。
「是老闆娘找我嗎?」程明香向管家問道。
「嗯。老闆娘交代,你若來了,直接到房間里找她。」管家冷淡地轉告。
「謝謝。」程明香往屋內走去。她在門外頭喊:「老闆娘在嗎?」
老闆娘的聲音旋即傳了過來:「啊,是程明香嗎?」
「是的。」
「進來吧。」
老闆娘正站在三面鏡前穿衣服,深灰色套裝丟在腳下,珍珠項鏈也隨手扔在一旁。程明香彎腰正要幫忙收拾時,老闆娘制止道:「別忙啦,待會兒管家會收拾。」她接著說,「對了,你覺得我這件服裝怎麼樣?」
老闆娘這次穿上的是新的簡式套裝,剪裁非常合身。
「好漂亮哦!」
這不是客套話,程明香確實覺得這套裝的款式優雅。
「是嗎,你猜多少錢?」
「不知道耶。老闆娘的衣服不是我們這種人猜得出來的。」
「光是里外的縫工就要近千元呢。」
「哇!」程明香只能驚愕地應答。
老闆娘頻頻展現身上的套裝,彷彿在跳舞似的,隨後打量着程明香說:「你還記得上次住306房間的那位客人嗎?你覺得他怎麼樣?」
「嗯……我只聽說他是某公司的經營者。」
「他實際是一家私人醫院的院長。那醫院規模還不小呢!」
程明香驚訝得睜大了眼睛。上次那個溫和儒雅的臉龐又在她腦海中清晰起來。
「咦?真的嗎?」
「是啊。」
「對了,現在幾點啦?」
「差不多七點。」
「你能不能到新世界飯店跟那位先生見個面?」
「您要我去嗎?」
「嗯,是啊。要談什麼事,你直接問那位肖龍先生。我原先答應他七點多過去,可我回來得晚,所以遲了跟你講。沒關係,我打個電話跟肖龍先生說一聲。」
「老闆娘,」程明香抬起頭看着老闆娘,「肖龍先生要跟我談什麼事?」
「別擔心啦。我也不知道他要談什麼,他只說想當面問問你的意願。」
老闆娘在鏡子前昂首挺胸地左右照着鏡子。
「我很了解肖龍先生的人品,他是個好人……」
「嗯,可是……」
「記得要盡量穿好一點的衣服赴約哦。」
「可是我不像您有那麼多高級服裝可以替換。」
「呵呵,說得也是。可我也是苦過來的呀,說不定你哪天也會跟我一樣呢。」老闆娘神秘兮兮地說道。
程明香坐上的士,朝新世界賓館的方向而去。這是家高級的賓館,三年前重新改建後,這棟八層樓的白色巨廈矗立在東城區的山坡上。
肖龍院長找我有什麼事?雖說那時候他意有所指,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進行交涉了,該不會是他想把我挖到他的醫院上班吧?
看來,老闆娘與肖龍院長的關係似乎很密切。他們是何種關係呢?倘若肖龍不打算僱用我,那麼他為什麼找我?而且他與「芳仙賓館」老闆娘之間似乎已有某種默契。程明香從「芳仙賓館」坐的士到「新世界賓館」的路上,一直這樣琢磨着。尤其是老闆娘最後說:「說不定你哪天也會跟我一樣呢。」這句話更引起了她的揣度。
的士沿着斜坡上的減速帶駛進專用車道,飯店的燈光將建築物周遭微微照亮,的士在大門口停了下來。一名門衛身穿類似儀仗隊的藍色制服跑了過來,旋即打開車門。
程明香走進賓館大廳,大廳里聚集着的
-
蘇然
說完,蘇然很是隨意的將手中這人丟了出來。 然後跟在幾個神秘局身前。 神秘局兩人咽了咽唾沫,心中的底氣也上來了。 剛剛被擋在這裡,還以為要死了,任務失敗。 結果天師來了,兩招震驚了他們祖母一整年。 「你.......」 「怎麼辦.......」 眼前的東瀛人根本不敢動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愣在了原地。 就這樣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律珩楷許妤琳高贊熱文
馬車中,宛瑤如同一個無心的傀儡一動不動地靠着。眼神卻如外頭的狂風驟雨,又多了份濃濃的苦澀。律珩楷眸光黯淡,疼痛到快要麻木的心不斷的想着許妤琳往後會怎麼樣。可是在最後想的總是:他沒了許妤琳,該怎麼辦……第四十三章枷鎖五日後,宛瑤和律珩楷抵達京城。皇宮。欣貴妃抱着宛瑤又氣又憐的哭着:「你知不知道母妃有多擔心你啊!」皇上心中有氣,但見宛瑤平安無事,也就沒有說什麼,只道:「朕為了你,幾日都未合眼了,也就等你
-
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
-
初瑤葉辰澤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溫文爾雅,君子楷模裴湛
裴家被抄,流放邊關,穿成自殺未遂的陶真只想好好活着,努力賺錢,供養婆母,將裴湛養成個知書達理的謙謙君子。誰知慘遭翻車,裴湛漂亮溫和皮囊下,是一顆的暴躁叛逆的大黑心,和一雙看着她越來越含情脈脈的的眼睛…… 外人都說,裴二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是當今君子楷模。只有陶真知道,裴湛是朵黑的不能再黑的黑蓮花,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他要掐死她的時候就知道了。 裴湛:「阿真。要麼嫁我,要麼死。你自己選!」 陶真:救命……我不想搞男人,只想搞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