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女鋒芒,我娘子很囂張》[醫女鋒芒,我娘子很囂張] - 第3章 熟人(2)

囂張,其中一人恭恭敬敬地上前想要道歉。
那跪着的少年立馬騰地跳起,在國公府侍衛的壓制下,仍伸手指向侯府馬車的方向咆哮:「是他們欺人太甚,拆我家房屋,害得我祖母氣急攻心如今還躺在床上,鎮北侯府欺人太甚!」
「給我閉嘴!你這嘴怎麽說話呢!竟然敢對侯府不敬!」侯府侍衛對其恐嚇兩句,又低聲下氣對信國公世子道,「世子莫怪,這人就交給小的處理,免得礙了您的眼。」
「他們真的拆了你家房屋?」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蘇言裳的眼睛定定望向跪着的人。
她不是愛出頭的人,但鎮北侯府的事,當主母的時候從沒管過,如今倒想管上一管。
她眼裏冒着金光。
出氣也好,嘲諷也罷,或者是想證明,她回來了。
侯府的人見問話的人從公府的馬車上下來,並不敢太多得罪,仍然懟向那人:「低等賤民,胡說八道什麽!衝撞了貴人,看你如何收場!」
「我沒有胡說,鎮北侯府前幾日派人白日裏無故闖入我家,就因我家住他隔壁,如今他們已經將我家地盤納入他府,我們全家只能到京城外鎮上居住,鄰居們都看着呢,那都是證據。」少年大聲道。
鎮北侯府原身是大將軍府,大將軍易凌風出身鄉野,只是參軍後屢立奇功,接連升職,後將母親和弟弟從鄉下接到京城。
置產業時,離皇城近的院落都已經被權貴世家佔盡,所買地段周邊住的不全是皇親貴胄,也有普通官員。
眼前少年的父親就是一普通京官,不敢得罪勛貴,如今到京城上工,每日還得從城外鎮上出發。
「你的意思是,你用石子打了公府的馬,讓馬受驚,是為了讓公府的馬車撞侯府的馬車?利用國公府的馬車給你報了仇?」齊雲蒼的侍衛問道。
「是!但報仇談不上,出口氣罷了。」
「你可知道,這是信國公府的馬車?信國公府你更惹不起!」
少年憋著氣不說話,眼裏充滿恨意。
「是因為只要沒人發現是你用石子驚了馬,被國公府馬車撞到的侯府諸人,也不敢對國公府怎麽樣吧!」蘇言裳道。
這就是權勢。
眾人恍悟。
「豈有此理!」公府侍衛暴怒。
竟敢算計到國公府頭上,真真是膽大包天。
「你可想過公府是無辜的,侯府的車上也可能坐着孩童或老者,那都是些無辜之人呢?」信國公世子齊雲蒼道。
面容冷肅如石刻,無比威嚴。
鎮北侯府的侍衛得意洋洋。
大將軍離開多年,將軍府差點撐不下去,如今少爺承襲了侯爵,感覺整個將軍府都翻身了,連國公府都幫著侯府說話。
「無辜?我家就不無辜嗎?我祖母差點兒被嚇死,我家都沒了,誰無辜,誰不無辜!」少年說著,還想衝上前。
群眾指指點點,蘇言裳從眾人的言語中聽出了真相。
「鎮北侯府真了不起,用了別人的地,交費了嗎?」蘇言裳本身的聲音小,為了讓周圍的人能聽到,她著實刻意提了一把力氣。
一瞬間安靜。
這時,侯府的馬車簾裏伸出一隻玉手,由侍立在一旁的丫鬟牽著下了車。
「侯府用他的地,是他的榮幸,哪裏還有交費的道理!」
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按照她的想法,侯府想要的,所有人都應恭恭敬敬地進獻。
她覺得國公府也和侯府一樣,都是貴族,哪個不是這麽做的,定然不會因此找侯府麻煩。
馬車裏下來一婦人,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梳了一個高高的靈蛇髻,髮髻上插了幾支金釵,巨大的寶石鑲嵌上頭,一副雍容華貴的派頭,和她坐的馬車相得益彰。
原來是余姨娘。
從旁群眾的議論中,蘇言裳知道了,如今的鎮北侯,正是余姨娘的親兒子。
蘇言裳的心一抽。
當年余姨娘是大將軍府第一個有身孕的,後來說是小產,怪罪於她,她辯駁,全府沒人信她,都冤枉是她下的葯,她也因此被趕出府去。
不久後易凌風去了西北,二人沒有再見面的可能,余姨娘就不可能再次懷孕,而且,那個孩子已經五歲。所以那次,余姨娘根本就沒有小產。
而她卻白白頂了鍋。
如今余姨娘有兒傍身,諸事不愁,但明顯的眼袋和脂粉也掩蓋不住的斑,加上那過高的顴骨,還是讓人感覺到她的操勞。難道是常常處心積慮的結果!
「鎮北侯府不過如此,真是汙了大將軍的威名。」蘇言裳道。
余姨娘皺了皺眉,問向蘇言裳:「你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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