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死了嗎？」
步傾凰朝着步宸宣看去，今日他們不出手，她也會在暗處再把人弄出來，只是今日被看見了。
「沒死是因為我把人要下了！」
步宸宣看向自家妹妹，若不是他要下真的能夠成嗎？
步傾凰冷笑，若真是以前的那個她，步宸宣只是一句話當真能把人要走？
「步宸宣！朕都還沒說什麽，你在那鬧騰什麽。」
看着他們兄妹倆人如此對立，皇帝拍著桌子一下站起身來。
「父皇，今日之事是父皇問，所以兒臣解釋。」
她步傾凰做事從不會向誰解釋，可今日問的人不一樣。
「兄長說的那姑娘，今日是想殺了兒臣。今日兒臣殺的那些人抓的那些人，全是各個府中安插在我府中的眼線，其中就有太后那，皇后那，甚至還有皇兄那處的人。」
步傾凰朝着步鴻驚看去，她的皇兄在她府中安插人手，可今日卻一句不說。
「傾凰，皇兄沒有安排人手在你府中。」
步鴻驚也是一愣，就算是他對自家妹妹這些事有些想法，卻也從未安排人在傾凰的府中。
步傾凰冷笑着不說話。
「兒臣也不過只是把那些想要逃出府的人殺了還回去罷了，何錯之有？若不信你們可以問問莫言。」
她步傾凰自認無罪，昨日她已經告訴所有人要滾就給她滾，今日抓的那些人不逃，她也是沒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莫言。
大殿下和三殿下還是相信莫言的，更別說皇帝了。
「大殿下，你府中的人的確安排了眼線在殿下府中，雖說不是你安排的，卻是你家妾室。」
聽到這話步鴻驚的臉色瞬間變了，他沒想到府中之人竟如此膽大。
「傾凰，這件事皇兄不知，等皇兄查明此事定給你一個交代。」
步宸宣也是一愣，莫言是傾凰身邊的暗衛雖說護著的是傾凰，卻未說過謊，所以今日死的那些人當真是各個府中安插的眼線，若是如此，就本該殺。
「還有三殿下，今日那姑娘就算你不救，殿下也會讓屬下暗中放走。」
莫言朝着殿下看了一眼，猶豫再三開口說道，他不想殿下在親情之間有任何的隔閡。
「莫言！」
步傾凰朝着莫言看去，他不必解釋，果然猜透她想法的只有莫言。
「可……」
步宸宣的眼中全是震驚，瞪大地朝着步傾凰看去。
「可，可今日是殿下殺雞儆猴的日子，那人當著如此多人的面刺殺殿下，若不把人拿下，殿下顏面何存？可三殿下來的時候，殿下依舊讓你把人帶走了。」
莫言說得太多了，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的目光齊齊朝着步傾凰看去，沒想到今日之事會有如此多的扭曲。
步宸宣也恢復冷靜，若是按照傾凰的性子，自己今日去要人，怕人都沒帶走就直接被人殺死了。
「父皇，今日之事兒臣已經解釋了，就先走了。」
對於莫言這番步傾凰沒有任何的責怪，轉身就出了書房。
莫言一路跟着上了馬車，剛出宮門，馬車就停下了。
「殿下，屬下今日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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