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士錄》[虛士錄] - 第十六章 月黑風高殺人夜 可憐齊平阿
有的人不願意做他人的陪襯,喜歡將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有的人卻喜歡隱藏在周圍,默默地看事情發生,這兩種人說不出誰好誰壞,只能說是每個人的性格不同。
龍玉是不喜歡張揚的人,其內心有一些守舊和順從天意的因素,在江湖的那些年,也只是年輕人的衝動和對武學的熱愛,當然在這種場合,因為龍雲,不得不低調。
眾位大臣都回到自己的府邸後,月色漸漸地深了,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多習慣於早早睡去,遠離歌會的塵囂,回到自己舒適的房間,無比的輕鬆愉悅。
可是,黑夜經常讓人們感到恐懼,不僅僅是孩童時懵懂的害怕,還有那未知的怪異和無常,有些並不是泛泛而談,是為了那片刻的驚醒,是身體對自己保護的一種本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已經到了凌晨,起舞歌會的年輕人們都散去了,夜也越來越深,大部分的府邸都熄了燈火,繁華的無雙城陷入了無邊的沉寂。
「吱吱」,老鼠非常喜歡這個時間出來,因為不會有人打擾它們找吃的東西,咯吱咯吱的聲音一點一點蔓延在街道上,熟睡的人們不會去關注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齊平阿的內心始終無法平復,看到衛海和十七皇子都已是小宗師境界,隱隱覺得不安。
雖然小宗師的高手很多,但還不能和皇朝的軍隊抗衡,自己身為皇朝四大王臣之一的斗藍王,本不該有什麽煩惱,可為什麽今天的內心如此忐忑不安呢?
齊平阿久久無法入睡,看着妻子熟睡的面容,總感覺哪裏和往常不一樣。
站起身來,悄悄地下了床,離開內屋,來到了王府的大廳中,但內心這種怪異的感覺依然跟隨着他,不知為什麽的反常,一點一點地刺痛着他的內心。
「到底哪裏不對呢?」
齊平阿點上了一盞燭燈,坐在自己特質的玄鐵鋼椅上,使勁地回想自己熟悉的家裏究竟哪裏跟以往不同,燭火輕輕的上揚,周圍沒有一點聲音,一切靜的可怕。
齊平阿一生爭戰四方,為岐王朝的建立和鞏固都付出了極大地貢獻,才被封為四王之一,雖然僅僅是小宗師境界,但一生打過無數場戰鬥,經驗和招式的運用遠遠不是一般小宗師可以比擬的。
這一刻,齊平阿的內心開始害怕了,怕的是不知道為什麽,將要發生什麽!
「我到底是怎麽了,為何如此焦躁?」
看着眼前的燭光,齊平阿回想起了自己戎馬一生,非常慶幸自己可以在多次危機的關頭中活了下來,就像這燭光生生不息!
「生生不息?」
齊平阿好像抓到了什麽關鍵,反覆的念著這句話。
「究竟是什麽地方不對?生生不息?人?活着?」
看着眼前跳動的燭火,齊平阿好像想到了什麽:「跳動?活着!」
終於發現什麽地方不對了,齊平阿全身血液瞬間都涼了,指尖有一些顫抖,急忙跑到內屋,緩慢地將手伸向了床上,才發現自己的妻子已經死了!
「什麽!」
怪不得自己感覺周圍如此寂靜,怪不得跟平常不一樣,即便是夜色已深,除了自己竟然沒有一點聲音!
一個高手,瞬間就冷靜下來,開始慢慢地觀察四周,背靠着牆,巡視後發現內屋的一切都沒有問題。
「究竟是什麽時候動的手?為什麽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齊平阿沒有時間感傷妻子的離去,因為他感到自己恐怕也不會太長了!
「不可能是剛才動的手,我一直沒有睡着,在高的武功也不可能不驚動我!」齊平阿在內心想到。
「那就是我回來之前?怎麽動的手呢?下毒?」齊平阿很快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可為什麽回來的時候一切正常?」
齊平阿回到家時,妻子和往常一樣為他做了一碗鮮肉湯,夫妻二人暢想了一下未來,談到他們的兒子將來或許也能繼承自己的王位,征戰四方!
「如果妻子中了毒,為什麽毫無癥狀,之後才發作呢?」
「是什麽毒如此怪異?」
齊平阿腦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這世間還有能延緩發作的毒藥。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齊平阿開始想想自己怎麽能逃生!
內屋並沒有門窗,無法逃離,只能經過大廳,到內院後才可能逃到街上去。
可是大廳外有什麽,齊平阿不敢想像,駐紮的護衛是不是還安全?
皇朝被封王的大臣是可以有自己護衛軍的,只是一般留守在無雙城內的比較少,跟其他大臣的侍衛比起來多不到哪裏去,不像皇帝光一個刀斧衛就abc 人。
逃生的路只有一條,也沒什麽好想的了,齊平阿迅速閃身沖向大廳外,一邊大聲呼叫:「來人,有刺客!」
時間只有短短的幾秒,齊平阿就來到內院,但周圍依舊寂靜無比,沒有聲響,自己的那聲呼救也如沉入海底般沒有驚動任何人!
再往前就是外院了,現在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
內院裏面有很多間房子,住着自己的侍衛,他們如果僅僅是睡著了,現在趕過去,沒準還可以叫醒他們,安全很多,可好幾十人同時睡著了?
或者繼續前行到外院,那裏住着將近三百多人的軍衛,可要通過這長長的走廊卻不容易,而且剛才的呼救聲如此之大,執勤的侍衛無論是內院的還是外院的都應該能聽得到,現在沒有反應,恐怕外院也不一定安全!
最後一條路就是以自己的武功直接跳牆出去,逃到街上,到時候就算打不過也可以逃走,可為什麽連巡邏的禁衛軍的聲音都聽不到呢?
什麽人如此大費周章的來殺自己??護衛和禁軍都被殺了??
忽然有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在齊平阿的腦海裏!
平地一縱,瞬間跳起,三步腳蹬牆而上,齊平阿還是決定跳牆而出。
就在最後一步登牆而出的瞬間,牆外也跳起一個人來,黑衣蒙面,衝著他就是一掌。
齊平阿不敢硬接,閃身一個跟頭又落回原地。
黑衣人一個翻身,閃進了王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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