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悔婚當日,我閃》[新郎悔婚當日,我閃] - 第6章(2)

脫身。」

「威遠侯說我們鎮北將軍府買通了羽林軍的人,以此來陷害威遠侯府。那麼我想問侯爺,難道我們能夠未卜先知,提前預料到陛下要派兵來搜查鎮北將軍府,是以早早準備了通敵的信件讓羽林軍藏在你的書房裡?」

姜廷靈光一閃,馬上接過話茬:「眾所周知,羽林軍是陛下所有,周大人更是陛下的親信。威遠侯指責羽林軍被鎮北將軍府收買,豈不是也在懷疑陛下的御下能力?」

姜蒔低着頭露出一個笑容:「說句要命的話,難道威遠侯其實是在懷疑陛下通敵,想將大盛的江山拱手讓與蠻夷?」

這話說得嚴重,仁德帝怒極,登時拍案而起:「放肆!」

天子震怒,即便是皇太后在這兒,也要膽寒三分,更何況是鎮北將軍府和威遠侯府?

除了原本就跪着的齊宵等人,被叫起過的姜炎之和姜廷,也噗通一聲跪下,口呼饒命。

「陛下息怒,小女不懂事,請陛下饒恕小女的口不擇言。」姜炎之磕下一個頭,伏地久久不起。

姜蒔知道仁德帝震怒,但是那股強烈的怒氣不是針對她,而是被搜出通敵實證的威遠侯府。

尤其是那塊被搜出來的與蠻夷有關的令牌,那是進入蠻夷之地的通行令,威遠侯倘若當真對朝廷忠心耿耿,又怎麼會藏着蠻夷的令牌?

相比起鎮北將軍會投敵,仁德帝更相信投敵的是威遠侯。

威遠侯是最先檢舉鎮北將軍通敵的人,極大的可能是威遠侯府通敵,栽贓嫁禍給姜炎之,以此來撇清自己的干係。

姜蒔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威遠侯府賊喊抓賊,故意拖延時間讓自己脫身。

進來京中出現細作和反賊的風聲居高不下,朝中官員都慎之又慎,生怕自己和反賊扯上關係,威遠侯府卻在這是拿出一封所謂的迷信揭露鎮北將軍府,這不是太巧了嗎?

齊宵被仁德帝那雙眼睛盯地冷汗直冒,那兩隻眼睛就像深不見底的古井,彷彿下一刻就會將他吸進去。

果然——

「威遠侯通敵叛國,證據屬實,即日起奪去官職,抄家斬首,夷三族!」

通敵叛國,還有一沓子書信和那塊令牌做證據,威遠侯府一家人頭落地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仁德帝還是仁慈了些,並未誅威遠侯十族,否則就連鄰居家的狗都無法倖免於死。

齊宵跪着的身子僵了起來,連同齊志遠也面如死灰,他們聲嘶力竭地喊着冤枉和饒命:「陛下,陛下,臣是被冤枉的,那些信件是偽造的,令牌也是偽造的,陛下,臣對朝廷忠心耿耿啊!」

父子倆被壓制住,又被捆住了手腳無法動彈,齊宵惡狠狠地瞪着姜炎之:「姜炎之,你害我,你為何要害我,我們可是姻親啊!」

姜炎之面色平淡,面對齊宵的質問他一言不發,只默默地看着他,直到他收回了視線,垂下了腦袋。

「還不把人拉下去!」來旺公公覷了一下仁德帝的臉色,忙揮手讓御林軍將人帶下去。

「陛下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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