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檸陸辭》[夏青檸陸辭] - 夏青檸陸辭第12章

上周六出事的時候,裴溟也在現場,詹彥青為了夏青檸把詹丹雲氣進了醫院,夏青檸卻在這裡被另外一個男人帶來買車。
——周日,陸辭回了一趟裴家老宅,臨走的時候,裴溟跟了出來。
陸辭:「你有話說?」
裴溟:「彥青那邊現在如何了?」
陸辭想起詹彥青叫囂着「非她不娶」的模樣,淡淡諷笑了一聲,「鬼迷心竅。」
裴溟:「夏青檸不是個簡單人物。」
陸辭探究地看向裴溟,他不會平白無故說這種話。
裴溟:「昨天我陪燕兮去看車,碰上夏青檸了,她在買車。」
陸辭:「嗯?」
裴溟:「是和一個比她大很多男人一起去的,買的帕拉梅拉,男的刷的卡。」
陸辭幾乎不用考慮,就知道裴溟口中那個男人是誰了。
先是愛馬仕的包、浪琴的表,現在又是七位數的豪車,鄭凜敘對夏青檸是如此大手筆。
陸辭的眼皮垂下,雙眼中閃過陰翳,語氣越來越冷,「還有呢?」
「燕兮上去和她說話了。」
裴溟說,「燕兮單純,以為那男人是她叔叔,她也沒否認。」
陸辭嘲弄地笑出了聲。
叔叔?
她還真是喜歡喊這種情趣昵稱。
不知道為什麼,陸辭突然就腦補了她把勾引他的那一套用在鄭凜敘身上的畫面,再嬌滴滴喊他「叔叔」。
呵。
陸辭的臉色越來越陰鬱,周身散發的寒意,將裴溟都給嚇到了,「四哥?」
「我知道了。」
陸辭說,「你先回去吧。」
裴溟有些擔心:「要不要和彥青說一聲?」
陸辭:「他都能為了夏青檸把親爹氣到醫院,你覺得告訴他這些有用么?」
裴溟默,是有點道理,人鬼迷心竅的時候,哪裡聽得進去勸。
就是沒想到,詹彥青這浪子,戀愛腦起來竟然這麼恐怖。
從裴家回到別墅,幾分鐘後,徐斯衍便帶着照片和視頻來找陸辭了。
陸辭接上平板看起了照片,徐斯衍在一旁說,「簡而言之,夏青檸搬到了相府別墅,昨天鄭凜敘又帶她去提了一輛帕拉梅拉。」
陸辭的視線停在照片上,上面是夏青檸和鄭凜敘從相府別墅一起走出來的畫面。
夏青檸笑得很燦爛,和在他面前時的笑容,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陸辭將照片甩到一邊,骨節清透的手指抓了抓領口,動作中隱隱透着煩躁。
徐斯衍越發覺得陸辭不對勁,他的反應,像是吃醋了。
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夏青檸了吧?
徐斯衍忍不住說,「夏青檸很可能是被鄭凜敘包養了,她的那些手段,我猜都是鄭凜敘培養出來的。」
徐斯衍看到過夏青檸如何勾引陸辭,若是沒經驗的人,不可能做到那麼嫻熟。
陸辭洞若觀火,「我對她沒有興趣。」
徐斯衍:「四哥,你還是趕緊把她弄走吧!
不然後患無窮。」
陸辭:「留她有別的用處,你先回吧,人不用盯了。」
——周日晚上,夏青檸泡了個澡,出來吃水果的時候,接到了詹彥青的電話。
詹彥青:「你不在家么?」
夏青檸:「你在哪裡?」
詹彥青:「在你家樓下,按門禁沒人開。」
「我暫時從那邊搬出來了,住在我朋友家裡。」
夏青檸報上了相府別墅的地址,「這裡比較安全。」
詹彥青一聽這話,立刻警惕起來,「他們找你麻煩了?」
夏青檸很聰明地選擇了沉默,詹彥青那邊立刻急了,「你等着,我去找你。」
「太晚了,我剛洗過澡,明天還得上班。」
夏青檸拒絕了,關心他,「你還好么?
你父母那邊……」詹彥青搶着回答,「我沒事。」
夏青檸:「我聽他們說,你爸爸被我氣得住院了……對不起。」
詹彥青:「和你無關,和他吵架的人是我,你不用自責。」
夏青檸的聲音愈發愧疚,「那也是因我而起的,你姐姐說得對,我們的背景不合適。」
詹彥青:「她果然找你了!」
夏青檸:「……」詹彥青:「不管她和你說了什麼,都別聽。」
和詹彥青通完電話,夏青檸一改方才我見猶憐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端起洗好的葡萄享用。
——周一,詹語白頂着疲憊的身軀來到了萬華。
陸辭看到她憔悴的面色,隨口問:「你生病了?」
詹語白苦笑,「昨天晚上,彥青突然去醫院和我大吵了一架。」
陸辭擰起眉來,「他又發什麼瘋?」
詹語白疲倦地揉着太陽穴,聲音都啞了,「還能是為什麼,他覺得我背着他欺負了念汐,所以來找我算賬了。」
陸辭:「……」詹語白靠在了陸辭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很低落,「我剛到詹家的時候很拘謹,彥青總是和我說,在他心裏,我就是他的親姐……我真的沒想到,他會為了別人這樣對我。」
陸辭眯起了眼睛,手掌輕拍着詹語白的肩膀。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夏青檸端着咖啡走了進來。
看到沙發上依偎着的兩人,她驚慌失措,「對不起。」
第031章怎麼弄陸辭面露不悅,毫不留情質問她,「梁聰沒告訴你,進我辦公室要敲門么?」
夏青檸心中嗤笑,先前她不敲門進來的次數還少么,這次打擾到他和詹語白**了,他不高興了?
夏青檸頓時紅了眼眶,「對不起,是我打擾到裴總和詹總了,我這就出去。」
陸辭:「站住。」
夏青檸:「裴總還有什麼吩咐?」
陸辭看向一側的詹語白,對夏青檸命令,「過來給語白道歉。」
夏青檸:「……」他有病吧?
詹語白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沒想到陸辭會提這種要求。
詹語白:「陸辭,算了……」陸辭:「她不配你求情。」
說完,他又沖夏青檸命令一遍:「滾過來道歉。」
夏青檸掃了一眼詹語白,心中一陣嘲弄,她可真是會煽風點火,經她那麼一「求情」,陸辭只會變本加厲刁難她。
這筆賬,她記下了。
夏青檸往前走了幾步,停在詹語白面前說,「詹總,對不起。」
沒等詹語白表態回應,陸辭已經開始刁難:「鞠躬不會?」
詹語白:「陸辭,你別為難她了,她也沒做錯什麼……」陸辭冷冷看着夏青檸:「她做了什麼,我想她自己心裏有數。」
夏青檸被陸辭的話逼出了眼淚,她死死咬着嘴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隱忍又委屈。
彎腰鞠躬的時候,她的眼淚滴在了地上。
「詹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
夏青檸給詹語白來了個九十度鞠躬。
道完歉,她抬起手來,偷偷抹了一把眼淚。
陸辭的視線停在了她的唇瓣上,那裡已經被她咬出了牙齒的痕迹。
想起那兩片嘴唇對他做過的事情,陸辭的小腹鑽起了一股燥熱。
他厲聲命令:「滾出去。」
詹語白看着夏青檸哭着離開,「我們會不會對她太過分了?
她哭得好厲害,我怕彥青……」陸辭:「我們不過分,她就不挑唆了?」
陸辭字裡行間都是對夏青檸的不屑,詹語白甚少見他對一個人情緒這麼激烈,厭惡都寫在臉上。
詹語白:「要怪,只能怪彥青不爭氣……哎,他什麼時候才能清醒一點?」
——夏青檸回辦公室拿了化妝包,站在洗手間鏡子前補妝。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就想冷笑。
陸辭這個狗東西,對未婚妻還真是百般維護,借她不敲門為由發揮,實際上是讓她就周六活動的事情和詹語白道歉。
而詹語白也心知肚明,這對狗男女在刁難人別人的時候,真是十足默契。
陸辭大抵覺得光讓她道歉不夠,臨近下班的時候,忽然讓梁聰安排了一堆工作下來。
夏青檸看着堆成山的工作,再看看一臉假笑的梁聰,「今天做完?」
梁聰:「是的,整理好發我郵箱,抄送裴總一份。」
夏青檸在心裏問候了陸辭的祖宗,給她安排這種繁瑣、沒有技術含量的工作,刁難中又帶着羞辱。
她一個國際金融碩士,陸辭讓她做Excel表格。
這是在給她喂屎,她還不能說不吃。
夏青檸做完表格,已經凌晨十二點多了,她檢查了一遍,按梁聰的要求發了郵件,然後就關電腦下班了。
為了做這表格,夏青檸晚飯都沒吃,眼睛不間斷盯着電腦屏幕五六個小時,快要瞎了。
夏青檸忍着飢餓往電梯走,過去之後才發現,辦公樓的普通電梯已經停了。
現在只有給陸辭單獨用的那部電梯還在運行。
於是夏青檸決定去那邊等,結果一過來,就迎面碰上了陸辭。
凌晨的辦公區已經空無一人,光線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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