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迷途》[仙迷途] - 仙迷途第7章 練法在線免費閱讀

從突破到固基期,到四境修為邁入第一層,田庸深感應該開始學習術法篇其中的術法。當然每日的早課修鍊,還有兩日一次早晨去花執教那裡體驗上課的感覺,彷彿又讓田庸回到了那個自己是學渣的時代。雖然每天講的都是基礎常識,可是從花姑子嘴裏念出來傳到田庸耳朵里只覺得是天書,單個字能理解,可是連成了句子,那可是一句也不能理解,更何況她能講一個多時辰。自己偶爾能堅持半個時辰沒睡着,迷迷糊糊撐到結束那已經是能力的一種肯定了。

尤其是有一節課那可是折磨中的折磨,講的是那符籙,選什麼時辰,定天日,合八字,運靈氣,讓人照葫蘆畫瓢去畫那符籙模板,天哪,田庸一節課花了10多來次,每次剛開筆,就畫廢一張紙。這對田庸打擊太大了。偶爾能遇見感興趣的課,講的是那修行歷史,可是讓田庸大呼過癮,不比爽文差。當然,也有的課可以讓田庸不上不下,那就是修行之人如何與凡人官府打交道,和神道中人打交道,美名其曰,想要修行好,交流不能少,田庸上輩子那可是官場上的老狗腿子,上司一句話,自己能摸到個百七十八,但是講到神道,或者魔道中人如何交流的時候,又讓人難受,這完全沒接觸到的領域交流可是和自己之前的認知大相徑庭。

比如,魔道中人現在都叫修仙者,見面得喊道友,還得提防對方一言不合就殺人奪寶,或者和你喝得正高興,不小心說話得罪了他,興許他能活得比你久,等你死了,就扒其墓穴,或者在你墳頭蹦迪,把你的棺材板撬出來,去海里用你的棺材板衝浪,又或者恨的你太牙痒痒,把你骨灰用來拌飯。

下午田庸獨自在房間里一個人腦子裡胡亂想着,在腦海里梳理記憶,尋找法訣,終於在天清子印入腦子裡的水行之法中,找到了可以修行的術法篇。現階段能修行的術法就三招,全依靠體內靈力為主,神識為輔,如果是靈力是外在的肉體力量的延伸,那麼神識就是控制這股力量的神經和眼睛。

這三篇術法分別為控水法,小祈雨術,和水變法。這控水法很直白,可以操控水,隨心變化,或將水凝聚成水箭發射出去,或凝結成水球砸出去,又比如將水化為一條水蛇纏繞敵人,想法有多奇妙,這個法術就有多好用,當然控制活物體內的水分那可不行,因為活物有氣場,所以只能從自然環境之中提取水分,當然那也是相當消耗靈力的。

田庸也不思索,立馬決定先修行那控水術,不為別的,田庸可明白,這個法術得有多好玩兒,洗澡,洗頭,洗完之後立馬可以控水,帶走身體體表的水分,那多方便啊,還有那雪鬆鬆那熊孩子每天尿床,,床單總是洗了又洗,沒有一套被子是干過的,這會是有救了。還有此法炫酷,過幾日回家看望母親,表演給自己那大牛二牛還有金銀花看,那多裝x啊,眼裡不得冒出星星來仰望我。

「我真是個天才。」田庸此時此刻,在坎方位的山腳下的一個小水塘邊,體內靈力涌動,按照行功路線,將靈力聚於指尖,左比出劍指,從劍指上涌動,蹲下,把左手放入小水塘里,然後抽出左手劍指,只見劍指指尖聚起了一個頭大般的水球,田庸看着水球,興奮啊,就像孩子得到了玩具,剛站起身子來,想仰天大笑,大吼一聲,結果剛開口。

「哈哈哈,道爺我…」嘩啦,水球炸裂開來,田庸渾身濕透,變成了個落湯雞,尤其是今天沒有束冠,長發是披着的,此時就像是一個水鬼。無奈田庸只能回到屋子去換衣服。在路上偶爾遇見幾位雜役弟子或者宗門弟子,雜役弟子看到田庸此時的樣子不敢笑,可是那些宗門弟子敢抿嘴憋着笑給自己打招呼啊。田庸邊走邊氣,真的忍不住想跳起來左右躲兩下腳,剛剛從左邊大殿的小廣場,延着座殿後面的一個夾竹桃籬笆圍成的走廊,準備偷摸着回去,眼見四下無人,當即像小女孩兒一樣,左右上下跳着跺腳。

「噗嗤」

「誰?」田庸此時立馬下半身僵直,上半身如同機器,向左轉四分之一圈,向右轉四分之一圈,然後轉身一跳,看見了何翠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田師兄,這才剛用過晌午,我方才休息了一會,才醒來,就看見師兄如此刻苦啊。這是修的什麼法術啊,請神嗎?哈哈哈哈,不得不說挺厲害的哈哈哈哈。」何翠蘭,此時笑的猖狂,那鵝蛋臉,尖下巴,此時笑起來,就像那瘋婆子,當然這是田庸的想法,當然啦何翠蘭很美,此時笑起來,換個人而言,那是風情萬種,對田庸來說,此時她就是個笑的像個瘋婆子一樣讓人討厭。

「與其笑話我,你不得回去看看你屋子裡少了什麼?」田庸黑着臉說完這句話,然後落魄而逃。

聽到此話何翠蘭臉上立馬僵硬住了,前些日子母親前來探望自己,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雪鬆鬆這個慣犯,自己無論怎麼藏都能找到,這前科可是太多了,反應過來里馬跟着田庸跑,準備回去看看自己藏着的寶貝,畢竟有的東西這宗門可沒有賣的。兩人一前一後跑着,趙剛路過,看見兩人,正準備開口打招呼,可是先看見田庸樣子,再看到何翠蘭的樣子,一個追一個逃。不由閉上了嘴,畢竟自己可知道,這兩位可是不太待見自己的。

「她追他逃,他插翅難飛」趙剛內心冒出的想法,連忙腦補了一大段小時候在戲檯子里看過的所有戲份。隨即感覺像是吃了個大瓜。悄咪咪的準備後退幾步讓步,眼睛望着兩人跑遠,看不見兩人身影后,偷摸着把玉簡放入懷裡,剛剛看着兩人跑過來,自己湊巧正在此地練習如何將畫面映入玉簡的法術,兩人剛剛跑過來的情況已經被印入到了玉簡之內。

「桀桀桀桀。」奸笑了幾下,趙剛立馬轉身回到屋子,準備和自己的好師弟們分享今天的見聞。

田庸回到房間,打開門,看見懶豬雪鬆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暗道這小屁孩兒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點都不刻苦努力,自己小時候已經開始上幼兒園啦,老師每天都開始教拼音了。一點不上進。把雪鬆鬆翻過身子來,**打了兩下屁股,雪鬆鬆,醒了過來,趴在床上感受到了屁股的疼痛,看見來人是像水鬼一樣的田庸,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見田庸直接認定,這人就是花姑子給自己講的鬼故事其中的水鬼,要吃小孩兒。

「列,陣,皆,恭請三太子降世,誅邪」雪鬆鬆立馬翻身跳起來大吼一聲,手裡虛握,隨即手中立馬出現了一桿小槍向田庸刺來。田庸沒反應過來,隨即砰的一下被刺倒,,摔了個大墩子,坐到地上。要不是已經到了固基期,身體已經刀槍不入,此時已經涼涼了。扒拉開頭髮,露出了臉,大罵到

「雪鬆鬆,屁股還想開花啊,謀殺啊!」

「啊,田師兄,怎麼是你,我以為水鬼要來吃小孩兒。對不起對不起。」雪鬆鬆從床上跳下來,把田庸扶起來。

田庸此時轉念一想,雪鬆鬆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還會法術,而且還這麼厲害,這才五歲啊!長大了那不得了啊,怪不得那花姑子每天抱着,細心投喂,感情這以後可能是條金大腿啊,隨即意識到,今天被一個小孩兒打趴下,自己是個廢物,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不得抱緊大腿,到時候成仙做祖的時候,那雪鬆鬆旁邊不得有自己的位置,胡亂想着不由嘿嘿暗笑出聲。這嚇的雪鬆鬆以為自己下手重了。不由擔心,雙手抱着田庸,學花姑子平時拍自己的背一樣,哄着田庸:「師兄師兄,你不會傻了吧?師兄乖乖,不痛了不痛啦,呼呼,吹吹臉,痛痛飛走啦。」

田庸反應過來,不由有些無語。隨即面無表情的說道「明日我回端陽城,跟着去嗎?」

「啵,啵,啵」雪鬆鬆立馬在田庸臉上親了三大口,弄的田庸嫌棄的擦了下口水,推開雪鬆鬆。

「去去去,師兄最好啦,還記得帶上我。」

「那你去叫雜役弟子給我打些水來,我收拾一下自己。早點睡覺,晚上的課也不去上了,你也別去花姑子那裡淘氣,收拾完就睡覺,明日寅時初三刻就得乘坐劉師伯的飛劍葫蘆,他也去端陽城,咱們可以坐順風車懂了嗎?」

「懂啦懂啦」雪鬆鬆領到話,立馬興沖沖的跑出去找人了。

不多時,兩位雜役弟子就運來了幾桶熱水,田庸此刻躺在了大木桶中,享受着,肩膀被雪鬆鬆用小手使勁的按摩着,眼睛微閉,頭靠在木桶的邊緣,聽着雪鬆鬆一口一個師兄叫着,問着着在端陽城的情況,凡間有什麼好吃的,玩兒的,田庸本來開始耐心回答,結果這雪鬆鬆越問越興奮,後面就開始敷衍的回答雪鬆鬆的問題,但是這小孩兒可不管,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到後面不管田庸回不回答,這孩子都學會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了。

受不了的田庸只得無奈的結束這愜意的時光,擦乾自己身子的水,把雪鬆鬆抱起來,放到床上,把他裹成一條小蠶蟲,說到「睡覺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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