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骨飄香》[俠骨飄香] - 劍出中原 第226章 較勁
憑空捏造證據,鷹王鐵石好像不善此道,很是勉強地說道:「要證據又有何難,問問周懷通不就知道了,全在他心裏裝着。」
人在做,天在看,地知曉,舉頭三尺還有神明。僅憑一句無中生有的強詞奪理,就要滅了一個門派,真是膽大包天、窮凶極惡到點。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過白玉天深知鷹王鐵石親近官府,對屠龍會該不會有什麼好感,便沒有隨意動怒,很是溫和地說道:「鷹王,拿賊要贓,拿奸要雙,問罪可得有真憑實據。你這般隨意攀咬,隨口污衊,就想滅了一劍門,怕是還不夠分量。你們若跟一劍門真有什麼深仇大恨,實難化解,不滅了一劍門誓難罷休,那就等到有了真憑實據的時候再來。不知你意下如何?」
要是別人說這話,鷹王鐵石絕對會說「不行」二字,可此時是白玉天說這話,不免將孤傲的心收好了來,靜默一臉,呼吸無聲。
金鐘罩鐵布衫,可說是鷹王鐵石最引以為傲的看家本事,依仗它曾敗勁敵無數。卻不料在徽州峽谷之戰中,被白玉天的純陽掌輕易地給破了,鷹王應該還未走出其陰影,心有餘悸。所謂敗軍之將,不可以言勇;亡國之大夫,不可以圖存。鷹王能擁有自知之明,實在難能可貴得緊。
丁敏不知白玉天何許人也,見鷹王鐵石不說話,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大喝道:「小子,周懷通勾結屠龍會荼毒武林,已是板上釘釘之事,心知肚明即可,何須拿出什麼證據。今日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空跑一場,一劍門滅得了要滅,滅不了也要滅。你若識趣,就滾到一邊去,可以沒你什麼事。不然的話……」
事關師門生死存亡,輸不得半點底氣,白玉天厲聲喝道:「不然怎麼樣?」
丁敏朝身前身後、身左身右的俠客豪傑們看了一眼,見人多勢眾,且高手如雲,沒有拿不下的人,底氣十足地說道:「還能怎麼樣。你若硬是多管閑事,蓄意與眾俠客豪傑為敵,明年的今天就只能是你的祭日了。」
白玉天除了輕信他人、幾次遭人暗算險些丟了性命外,不說是自出山來無敵手,也可說是歷經大小數十戰從無敗績。這時聽到此等言語,心中好生舒坦,正愁找不到一個倒霉蛋來一試身手。見丁敏強勢來襲,正中下懷,直言道:「閣下自認是俠客豪傑,那就請出來一較高下吧。」
丁敏自問不是無名之輩,受了此等言語,豈敢不有所表示而看輕自己。持劍上前,輕蔑一笑,很是大氣地說道:「小子,念你是晚輩,丁某讓你三招。」
白玉天哼哼一笑,道:「丁大俠,那可先說好了,此戰只判生死,不講輸贏。」
丁敏哼笑一聲,歡欣一臉,兩眼金光閃爍,心想:「那再好不過了。」
周懷通見白玉天口口聲聲稱自己為師叔,背影又跟師兄白天宇年輕時一般模樣,對白玉天的身世已猜到了十之八九。見白玉天太過年輕,言語間卻要跟丁敏一決生死,擔心他武藝不精,便走上前來,心懷善意地說道:「賢侄,丁敏成名已久,絕非浪得虛名。」言下之意,可要量力而行,切莫輕敵。
白玉天躬身說道:「多謝師叔提醒。」轉臉瞧向丁敏,見他戾氣一身,想必沒多大能耐。
周懷通見白玉天看向丁敏,臉無憂慮之色,且呼吸均勻,大有不屑一顧的味道,想必將自己的言語當成了耳旁東風,沒聽進心裏去,不由得心想道:「難道這孩子真得到了師兄的真傳?」
白玉天輕視丁敏,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只因江澄清收他為徒時跟他說過:「修習任何武功,雖口頭上說是為強身健體,到頭來全是為了敗敵,當心存慈悲仁善之念。慈悲仁善之心在求渡世,武功在求殺生,兩者雖背道而馳,相互克制,但修鍊武功之時,若不以仁善為基,只求速成,只求霸道之氣,功夫練得越深,對自身的傷害越大。
所修練的武功若只是拳打腳踢、兵刃暗器等外門功夫,那也罷了,對自身危害甚微,只須身子強壯,盡可抵禦得住。如若修鍊的是上乘武學,例如鐵砂掌、摧心掌、純陽掌之類內家武功,每一項武功都能傷人要害、取人性命,凌厲狠辣,與天道相悖。心中若只有敗敵之念,不存仁善之意,戾氣則漸漸深入臟腑,愈陷愈深,比之任何外毒都要厲害百倍千倍,這叫武學障,跟別派的知見障同理。
有些人根基不深,修為不足,強行修鍊上乘武學的敗敵法門,不是走火入魔,便是內傷難愈。更有甚者同時修鍊多門上乘武功,不堪重負,筋脈俱斷,成為廢人。只有仁善之心越真,慈悲之念越盛,修鍊武功絕技才不急於求成,也能修練得越多。但若到了伸手講仁善、出手攜慈悲的境界,卻又無須多學各種厲害的殺人法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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