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 第11章 近藤勇

江戶,小石川小日向柳町——
——這……就是試衛館?
青登以狐疑的目光打量著遠處的一座外觀稍有些樸素的宅子。【,無錯章節閱讀】
一棟不大不小的宅子外面,掛著一塊書寫著「天然理心流試衛館」這一串漢字的牌匾。
——為何聽不到任何練劍的聲音?
試衛館內,靜悄悄的……
聽不到竹劍互擊的聲音,感覺這座試衛館內好像沒人一樣……
青登揣著這份疑問,朝試衛館緩步走去。
而才剛往前走幾步,青登便陡然看到一名身材高大壯碩的年輕人,提着個水桶和抹布從館內走出。
這名年輕人走到那塊寫著「天然理心流試衛館」的牌匾旁邊——他大概是想擦拭這塊牌匾吧。
就在這時,青年發現了正朝他們劍館這兒走來的青登。
青登與青年四目相對,目光在半空中相撞。
隨後——
撲通。
水桶和抹布掉落在地的聲音響起。
青年直接將手中的水桶和抹布給穩穩地扔到了地上,然後以宛如閃現般的速度出現在了青登的跟前。
「早上好!請問足下是要來我試衛館學劍的嗎?」
這名突然閃現到自個跟前的青年,讓青登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2步。
而看着快步後撤的青登,年輕人先是一愣,隨後面露愧色。
「抱歉抱歉,是我急躁了,嚇到你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
說罷,年輕人清了清嗓子,然後朝青登露出有些憨憨的笑臉:
「在下近藤勇!是這座試衛館的師範代!請問足下是?」
【注·「師範代」,可以理解成代理師傅,負責輔助劍館師傅展開教學任務。】
在近藤勇做完自我介紹後,青登連忙禮貌性地報上家門,並言簡意賅地說明自己的來意:
「在下橘青登。在下聽聞貴館是座武德優良的劍館,故欲入貴館門下,修習劍術。」
報上自家家門的同時,青登上下打量著近藤勇的容貌。
近藤勇給青登的第一印象……就是很有精神。
濃眉大眼,雙目有神,身材高大壯碩,身高約有1米8,看上去相當有精神。
他的五官中,給青登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他的嘴巴。
他的嘴巴非常大。
這張大嘴,感覺生吞個拳頭進去,一點問題也沒有。
不過此人的嘴巴雖大,但並沒有對他的相貌產生多麼大的負面效果,他整張臉看下來,還是感覺相當帥氣,是那種陽剛型的帥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留着個月代頭。
這丑到爆表的髮型,直接讓近藤的顏值打了個5折。
月代頭是江戶時代的日本最流行的髮型,沒有之一。10個男人裏面,大概有9個都留這種髮型。
其大概模樣……可以理解成變種版的「地中海」。
將頭頂的頭髮全部剃光,只留下後腦勺和兩鬢的頭髮,將後腦勺和兩鬢的頭髮編成髮髻頂在被剃得光溜溜的頭頂上——這便是月代頭。
這個髮型,因為清涼、方便帶頭盔,和人打架時也不用擔心頭髮散開會遮住視線,所以在武士階級率先流行開來,然後帶動著庶民們也開始留起這種髮型。
看着近藤的月代頭,抽了抽嘴角青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他非常地慶幸:自己的髮型是總發,不是月代頭。
所謂的總發,就是保留頭頂的頭髮,只將頭髮編成髮髻。
青登雖然也覺得這個髮型很醜,但再怎麼丑,也好過月代頭千萬倍。
「哦哦!真的是想來學劍的啊!」
近藤臉上的笑容瞬間變熱情了不少。
然而就在下一剎那,近藤的笑臉突然僵住,接着笑意轉為尬意。
「啊……我差點忘了……我們師傅他今日正好不在劍館呢……您要拜師的話,最早也要等明日……」
「明日?」青登兩眼一瞪
日本也是個對「尊師重道」這一詞彙相當看重的國家。
在劍館學劍,一般都要對劍館的師傅行拜師禮,接着再弄一堆雜七雜八的禮節,才能算是入門,才能正式開始學劍。
因此——倘若劍館的師傅恰好不在的話,那麼師傅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一般是不收新學徒的。
「很抱歉……」近藤臉上堆滿歉意,「但師傅他今日的確不在……你想入門的話,請擇日吧。」
「激進攘夷派」這柄達摩克里斯之劍,現在無時無刻不懸在青登的頭頂上,在目前這樣的處境下,青登一天也不想浪費,他現在只想儘快學劍、儘快複製天賦,讓他擇日再來,他自然是不幹。
「明日我可沒時間了啊!一定要等貴館的師傅回來後才能入門學劍嗎?」
等過了今日的假期,青登明日起可就要接着去奉行所上班了,得過起碼2日才能再有假期。
「這……」近藤露出了為難的神情。
看着近藤這為難的神情,青登猛地想起桐生老闆剛才送給他的那份「新客福利」。
青登從懷裡掏出了桐生老闆剛才送給他的那張寫有「桐生一真」這4個大字的紙條。
他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看到這張紙條的近藤便兩眼一睜。
「這是……你是桐生先生介紹來的嗎?」
「是的。」青登連忙點了點頭,「是桐生先生向我介紹了貴館。」
「是桐生先生介紹來的嗎……」
近藤的眉宇間多出了幾分糾結。
過了好半晌後,才見他長出了一口氣,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吧,既然是桐生先生介紹來的,那就破例一次吧。」
「這樣吧——你今日就先交學費,並在學徒簿上寫下你的信息,等之後師傅他回來了,再補上拜師禮。你覺得如何?」
對青登來說,這些入門程序怎麼樣都好,只要能讓他儘快入門學劍、和人打架就行。
「當然可以。」青登不假思索地用力點了下頭。
「那你跟我進來吧!」
近藤轉身拿起他剛才丟在地上的水桶和抹布,領著青登大步走進試衛館。
試衛館是這個時代十分典型的建築樣式——一座宅子,宅子外圍圍著一圈土牆,宅子與土牆之間的間隙則是小巧的庭院。
青登一邊將桐生交給他的這張紙條收回進懷裡,一邊好奇地向近藤問道。
「近藤君,貴館和千事屋的桐生老闆的交情很深嗎?」
「嗯……准確點來說,是和我的父親……啊,也就是和師傅他有着很深的交情。」近藤感慨一聲,「當初,師傅打算在此地開建試衛館時,桐生先生幫了我們不少的忙。」
「父親?」聽著近藤剛才不慎脫口而出的「父親」,青登挑了下眉。
他猛地回想起來——剛才桐生老闆似乎有跟他說過:試衛館的現任館主兼師傅,是天然理心流宗家的三代目掌門人:近藤周助。
和眼前的這位近藤勇恰好是同姓。
「想不到你還是這座劍館的少主啊。」青登笑道,「身為劍館的少主,一定很辛苦吧?要幫忙管理劍館,平常練劍的時候,也會被格外『關照』。」
「是啊。」近藤苦笑着嘆了口氣,「從小到大,我挨的訓斥都比劍館內其他的師兄弟要多……唉,這也算是我們這類人不得不去承擔的職責吧。」
二人在簡單地攀談了幾句後,彼此間的氛圍便變融洽了許多。
「橘君,你之前有學習過劍術嗎?」
「僅從亡父那學過一點野路子,幾乎等於沒有學過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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