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主神打工那些年》[我替主神打工那些年] - 我替主神打工那些年第7章 利用與反利用在線免費閱讀

寢宮中,君士坦丁今日與以往不同了些,他不再麻木、不再狂躁,理智和王者的冷漠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在這一刻他就是王。

「不知墨監察使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順着眼光看去,那裡站着一個人,一個讓君士坦丁日夜難眠、輾轉悱惻、無時無刻不想生食其肉的人——墨淵。

墨淵避開了君士坦丁的視線,這是他第一次因為愧疚躲開。

「殿下,還在恨我?」

君士坦丁沉默了,這次沉默格外的久。

他本以為再次見到墨淵,自己會是歇斯底里的向他尋仇,但當他真的站在自己面前時,他卻「矜持」了起來,表現得像以前一樣,好像他們還是君臣。

「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在離開之前,臣想再服侍殿下一次。」

「呵。」君士坦丁冷笑一聲,就沒了下文。

笑完,二人熟練地走進浴室,脫去衣物,接着進入池水中泡了泡,期間二人默契的一言不發,上來後墨淵給君士坦丁捶背、按摩。

「殿下,力度還舒服嗎?」

君士坦丁不想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情況。

「殿下,想用紅酒還是花液?」

「殿下,您瘦了好多。」

「殿下,聽說我的手下之前打了您一巴掌,我已經教訓過他了。」

「殿下,您身體好臟啊,看來那群侍女偷懶了。」

「殿下,再洗一次吧,讓臣多陪你一點時間。」

聽着墨淵的絮叨,曾經的一幕幕又出現在眼前,這讓君士坦丁燃起一股無名怒火。

「墨淵,你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和父王的?」

君士坦丁面無表情,言語間蘊含著怒意。

「殿下,是從我向您和陛下證明自己身份和告訴陛下,頓珠大哥答應求和開始的。」

「真的嗎?你不要騙我。」

「殿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問我這個問題。」

「你總是騙我,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個女人,是在你我認識的第四年。」

「是啊,當時殿下說喜歡我,我還以為殿下有龍陽之好,不忍欺騙您所以才告訴了您真相。」

提起曾經的糗事,君士坦丁內心沒有任何波動,他不知道自己是恨墨淵還是恨墨淵騙他。

「所以你還是在騙我,是從向我提出奴隸改革開始的吧。」

「你猜…殿下…」

這是君士坦丁與墨淵見得最後一面,對話中我們可以看見君士坦丁對墨淵的複雜感情。

他們就像賭氣的小情侶,或者是成熟的姐姐和幼稚的弟弟,很難想像這段對話發生時,二人都已經五十餘歲。

根據他們的生平紀事,他們都經歷過一些痛苦,心中都有着黑暗的一面。

而他們恰巧相識於最光彩照人的年紀,也許正是他們的光驅散了對方的黑暗,也許正是如此,他們的情感才如此複雜。

背叛過後,過往的一切美好會變成利劍,曾有多美好現在就有多痛苦,可他們提及過往時,語氣平淡,甚至有些懷念的意味,就像是好久不見的朋友一樣。

可能心中憤恨不已,但行動上君士坦丁已經原諒了墨淵。

他恨得不是墨淵,也不是墨淵騙他,而是他自己。

只是他一直沒意識到,冉丹的王已經不是他,即使是在這次談話中他所展現出來的威嚴和氣勢,也不能改變這一點。

但他,其實一直都是墨淵的王。

——《凱撒二世》

……

凱撒見幾人都準備好了,也就步入了正題。

「墨淵你聲稱自己是中原來的使者,可有證明的物件?」

「回陛下,當然有。」

「哪來?」

「是,陛下。」

笑非心底鬆了一口氣,證明自己身份的說辭他和墨淵早就排練了數遍,這個問題即使墨淵不幫忙,他也能應付。

過了沒一會,笑非打開包袱從中取出了兩本冊子和一個腰牌,畢恭畢敬的送到了凱撒面前。

亞格蘭斯接過,檢查了幾遍,確認無誤後才遞到凱撒手中。

「陛下,那兩本奏疏乃是我中原當今的國書,腰牌乃是小人在中原證明身份的官牌。」

凱撒看着手中的腰牌,呢喃道:「指揮使…」,這個職位讓他想起了中原一個神秘的機構——監察司。

二十多年前,戰爭還沒爆發,中原和兩河平原的交流還是很多的。

那時候的凱撒在一本書中看到了關於這個機構的介紹,讓他記憶猶新。

不在三省六部內,直接隸屬於皇帝,蹤跡遍布全國,幫助皇帝監察子民,成員皆武功高強、忠心無比。

由於其特殊的地位,在一些案件中,殺人,甚至可以不經過皇帝審查。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這八個字深深刻印進了凱撒腦中,登基後他也想過設立一個監察司,但由於兩河平原和中原制度的差距過大,凱撒只能退而求其次,創立了地方議員制度,但效果差強人意。

凱撒又展開國書看了看,見到尾頁的蓋章,心中便有了答案。

「國書確實是真的,只是監察司的首領做了外交的使者,中原皇帝不着急嗎?」凱撒直勾勾盯着墨淵,嘴角咧起一個弧度。

「陛下說笑了,監察司的首領一直是皇上,我只是個辦事的,沒了我還有的是人替皇上辦事。」

凱撒輕笑了一聲,「墨淵,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笑非又何嘗不知道,凱撒這是在質問他,外交這種事情為何會派他一個監察司的人來。

「草!問題超綱了啊。」

「別緊張,笑非。照我說的回答。」

笑非喉嚨蠕動了一下,這個細節被凱撒捕捉到了。

「陛下,冉丹和中原隔了一個草原,若不從草原那就只能先穿過哈桑雨林,再翻過蒙塔特山脈,到諸國聯盟的東北角再度過喀什河,才能到達兩河平原。接下來還需要繞過諸國聯盟才能達到前線,之後才能到達冉丹。」

「道阻且艱,又相隔數萬里,其難度絕非典禮司那群養尊處優的官員可受的。所以這個任務只能交給我們,監察司的職責雖是替皇上巡守疆土,但總歸來講不過是替皇上辦事罷了。

巡查疆土、刺探情報、監察百官是替皇上辦事,奔波萬里送信也是替皇上辦事,僅此而已。」

凱撒感到一絲不對勁,如果只是送信,那何必專門派人過來一趟吶?

船隊過來時再進行交流不是也可以嗎?是為了貿易,多帶點兵力自然就可以威懾住別的國家。是為了擴張,隱藏蹤跡不是更好嗎?何必多此一舉?

凱撒理不清頭緒,只好再追問道:「此行只有你一人?」

「並不是,陛下。此次出使,總共二十餘人,除我以外皆已死在路上,他們的腰牌小人也有保存,陛下可親自驗明。」

這下子凱撒更加摸不着頭腦了,眉頭緊皺,過了好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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