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小卒》[我是一個小卒] - 第28章 燭下謀
荒塚嶺,吳亙等人已是回來三日。
莫信業已可以下地行走,從軍幾十載,毫髮無傷,可這一趟木櫝城之行,竟是險些要了老命。每每提起,莫信都是唏噓不已。
入夜,吳亙與莫信坐於房中。
「老莫,這次前往木櫝城充當細作一事,怎的如此大意,這裏可是有什麽隱情。」燭光照在吳亙臉上,忽明忽暗。
莫信嘆了一口氣,眼睛微眯,「回頭想想,此事確有些蹊蹺。按說我們一行三人,一路小心入了城,並沒有與他人接觸。只是第二天出去打探,就被人家拿個正著。世間哪有這麽巧的事,就好像專等我們上鈎一般。」
「對了,出行前從接令到出發,用了多長時間,可有他人知曉?」吳亙繼續盤問。
「只有一天,接了令,第二天我與其他兩人就一同出發。除了我們三人,只有林參軍知道,當晚也是三人同住,並未與他人見面。怎麽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看着吳亙一臉嚴肅神情,莫信也有些緊張。
「那也就是說,即使對方安插的細作得知消息,也來不及這麽快傳回消息。嗯?林參軍,哪個林參軍?」吳亙不由的一愣。
「林若實啊,校尉府派來的,對了,此人好像也是剛走完往生路。」莫信開口解釋道。
「原來是他啊,這麽說來倒是對上了。」吳亙長出一口氣,「他可知你我關係?」
莫信想了想,「應該是知道,還曾向我打聽荒塚嶺的情況來著。」
吳亙站了起來,眉頭緊皺,在屋中來回踱步。莫信狐疑道:「怎麽,你們有過節?」
吳亙一擊掌,「是了,老莫,這次你出事,說不得真是受了我的牽連。」說著重新坐於桌前,將往生路上與林若實的一些情況講述了一遍。這也怪自己,回來後沒有將試煉的消息告訴莫信,未防備之下才吃了這麽大的虧。
「怪不得,怪不得,我說我一個仆兵,怎會被參軍看上,招入了大帳之中,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莫信氣的鬍子直抖,「他不找你麻煩,倒是對我下手,可惡,可恨。」
「唉,怪我大意了。對了,逃走的那人你可相熟。」吳亙追問道。
莫信一怔,捋了捋鬍鬚,「是嘍,是嘍,你這一說倒是提醒我了。此人姓何,林若實給我們的口令,都是他來傳遞。狗東西,怪不得他一人竟是逃了,說不得就是被他給賣了。
吳亙,這口氣我咽不下。若是自己不小心也就罷了,卻是被人生生下了套子。欺負到咱爺們頭上,不想個法子打回去,我就不姓莫。」說著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吳亙莞爾一笑,「老莫,那是自然,只有我們欺負人,怎能讓人把我們把玩於指掌。來來來,我們再合計合計,想個周全的法子,看如何把那林若實弄倒。」
二人對著燭火,仔細權衡,最後終是定下了對付林若實的法子。
夜色已深,莫信打了個哈欠,「吳亙,你明日確定要送我回營。要知道,你擅自行動,可是犯了軍中規矩,定會責罰於你,打幾十軍棍都是輕的。不如,我一個人回去,就說僥倖從木櫝城逃回,如此一來,無功也無過,豈不更好。」
吳亙輕輕搖頭,嘆口氣道,「木櫝城外那麽大的動靜,你以為這邊不會得知。罷了,倒不如順水推舟,來個苦肉計,好穩住林若實。」
二人商議妥當,又細細對了一下細節方才安歇。
廂軍大營外,沙杵正在往回趕,忽然一塊石頭飛了過來,正中自己腦門,「哪個龜孫,滾出來,敢戲弄你沙爺爺。」沙杵破口大罵,只見吳亙躲在一棵樹後沖著自己招手。
「噫,你小子回來了。」沙杵趕到樹前,開口問道:「這些日子,我還擔心你被大夏國的人捉了,正想着什麽時候給你燒點紙錢,也不枉兄弟一場。」
吳亙笑眯眯道:「沙大哥不地道了,怎的如此咒兄弟。張屯長可在,能否請其移步到此。」
「什麽事情這麽鬼鬼祟祟,進營去見不就成了。」沙杵有些奇怪,看吳亙這模樣,想來也不是什麽好事。
「煩請沙大哥稟報張屯長一聲,就說有秘事相商。」說著吳亙甩了一壺酒過去。
「得,有事時就是沙大哥,無事時就是小沙沙。看在酒的面子上,我去稟報一聲,來不來那就得看屯長的意思了。」
「甚好甚好,我就在此處候着。」
沙杵離去後,不到半個時辰,只見張遠一人騎馬而來。
等到了面前,張遠翻身下馬,左右看看,「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在木櫝城做了這麽大事情,還敢跑回大營。諜報剛剛傳回,你小子就跑了過來,嗯,想干什麽。」
吳亙一招手,莫信從隱藏之處走了出來。只見其衣衫襤褸,身上血跡斑斑,下頜的山羊鬍也是燒去不少,好一副淒慘模樣。
一見到張遠,莫信撲通一聲跪下,抱着張遠的大腿痛哭流涕,「屯長,小莫此遭前往木櫝城,遭遇奸人所害,險些就回不來了。若不是吳什長捨命相救,恐怕就見不著屯長您了。嗚嗚,屯長,您要替小的做主啊。」
張遠甩了幾下,莫信卻似黏上了一般,死死抱着腿不放,「好好,回來就好,也算吳亙講兄弟情義,到底是將你救了回來。你說,是何人陷害於你,本屯長定會與你作主……好好,你先放開我,這樣成何體統。」
吳亙沖著莫信使了個眼色,後者終於放開了張遠的大腿,順手拂去其衣服上的涕淚。
張遠的嘴角抽搐了幾下,「說吧,何人害了你。」
「是林若實。」莫信大聲說道。
張遠面露驚異,「林參軍?莫信,你切不可無據亂說。要知道,庶人誣告中人,是要砍頭的。」林若實是校尉府派下的,專責諜報,平日也是有些清高,與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廂軍軍官來往並不是很多。
「大人,給小的十個膽子,也不敢誣告參軍啊。是這樣的。」莫信就將三人前往木櫝城如何被抓,卻只有一人逃回的事情一一道來。
而且還添油加醋,細細描述了那姓何的逃生之人如何異常,與林若實的關係卻又十分親密。總而言之,這次出事,十有八九就是林若實幹的。
張遠倒吸一口冷氣,「若你所說為真,那林參軍倒是有些脫不了干係。只不過,僅憑你一言,又怎能說服別人,可有其他證據?」
吳亙在旁插了一句話,「屯長勿急,證據吧,很快就會有的。對了,那個朱掌柜有無新的藏身地,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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