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藏愛情》[偷藏愛情] - 偷藏愛情第9章

元詞忍住笑,提醒,「董叔叔,他們倆還沒確認關係呢,您想的是不是太早了點。」
「你不懂。」
董爺擺擺手,已經期待上了,「清祀性子靦腆,要不是真心喜歡沈寒衣,發展不會成這樣。」
「你剛剛也看到那小子了,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小詞啊,你董叔叔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哪個有那小子那麼好看。」
元詞趕忙挽着董爺胳膊,「叔,您年輕的時候也不錯,我可是見過照片的,甩那個沈寒衣八百條街。」
董爺被逗得高興,摸摸她腦袋,「乖孩子,真會說話,來,咱們接着喝。
小詞啊,清祀現在遇到好人家啊,叔叔什麼時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好像人老了到一定年齡就特喜歡催婚。
孫芮坐在對面捂着嘴笑。
「那叔叔,我什麼時候喝您跟孫姐的喜酒?」
元詞這話鋒一轉,將了董爺一軍,把董爺跟孫芮都是鬧得一愣。
「你這孩子,說什麼渾話!」
孫芮的臉色當時就有些不好看,就悄悄飄上一朵紅霞,風韻猶存的孫芮在燈下也是有韻味極了。
董爺抿抿嘴,臉色也有些不自然,「東子,把我那壇酒拿來,這丫頭沒喝醉,今兒非得把她給灌醉了。」
元詞哈哈笑着要躲,董爺拉着她不鬆手。
就這樣,她跟董爺兩人,把一壇年份很老的酒喝完了,這酒後勁兒太足元詞這小身板實在hold不住。
這陣泡浴缸里要死要活,像條死魚。
公司什麼的是不想去了,凄慘的給閨蜜撥了個電話,「寶貝,我要死了。」
「你怎麼了。」
花清祀在跟盛白衣學車,一聽這話,差點把油門當剎車踩,秋雨下了好幾天,今天終於晴起來,趁着風和麗日就手痒痒。
元詞就絮絮叨叨把昨晚的事講了。
「要不要去醫院輸液。」
「算了,我要是去醫院,老頭還不得罵死我。」
這個口中的老頭指的是元老爺子,曉得她喝酒喝成傻逼還要去醫院,絕對戳着她脊梁骨罵。
「寶貝,我現在迫切需要男人的關愛。」
「你家沈寒衣說,不是把聞韶送給我做交換?
你跟他說,不管怎麼樣,今兒都要讓聞韶那個木頭疙瘩哄我開心。」
什麼『你家沈寒衣』……車廂安靜就他們倆,盛白衣就坐在一旁不是什麼都聽到了。
「你,你少胡說。」
臉還是忍不住紅了。
元詞蔫頭耷腦,「就算我胡說,反正我需要男人關心,你看着辦。」
「……」盛白衣端坐在一旁,懶懶的盤着沉香木,沉吟會兒,「你問問元小姐,聞韶會針灸,要不要去幫她扎幾針緩解一下。」
捂着話筒,花清祀大吃一驚,「聞韶先生還會這個?」
「嗯,他家祖上是中醫。」
「聽說針灸能使經脈暢通。」
她不太懂,倒是聽奶奶提過幾次,在家裡經常念叨小叔,讓他沒事去找中醫推拿針灸一下,免得婚沒接,腰就出了問題。
「你也想試試?」
「有點。」
盛白衣說,「得空讓聞韶幫你試試。」
「那我跟小詞說。」
盛白衣這人真是寶貝,他就已經很厲害,想不到身邊的人都藏龍卧虎。
事情跟元詞說了,她自然是百個答應。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叫上你男……追求者,我胃口不太好喝湯去。」
花清祀拿着電話眼皮直跳,生怕她說出『你男人』三個字,幸虧改口改得快。
「好,一會兒見。」
這邊通話結束,在家裡看書的聞韶轉頭就接到九爺電話,不是商量是命令的口吻。
「去元家給元小姐家針灸兩針。」
聞韶繃著臉,「不想去。」
電話里,盛白衣只是一笑,「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很沒骨氣的聞韶馬上改口。
「我馬上就去。」
收起電話,旁邊的小姑娘笑盈盈的再看他,眼神溫溫,就像此時擋風玻璃灑落進來的陽光。
被盯的有些心癢和眼熱。
「怎麼了。」
她說,模樣有點嬌俏,「你好像有點『假公濟私』。」
他伸手過來,在她鼻尖颳了下,輕輕的笑着,眼神很是寵,「我這是愛屋及烏,祀兒。」
「來,調頭,在開一段距離。」
花清祀紅着耳根,嘴裏念念有詞,「踩剎車,掛擋,鬆手剎,打燈……」盛白衣嘴角帶笑,看着她認真的小臉。
心裏甜滋滋的。
遠洲躺在沙發挺屍,等聞韶提着箱子到門口時起身看了眼,「你去哪兒,拿着箱子。」
聞韶面無表情。
「扎針。」
「……」許久不做,都幾乎忘了他還有這個技能,「你回來時給我拔個罐兒唄。」
聞韶嘴角抽了抽,餘光飄過來怨念很重。
「外面沒拔罐兒的?」
遠洲坐起來抓抓頭,「我就隨口一提,你火氣怎麼這麼大。」
聞韶自然不會解釋,九爺為了討好花小姐把他都推出去,還能說什麼,未來少夫人,跟着九爺一道偏寵唄。
一小時後,按着發來的地址到元家,家裡傭人知道他要來,沒詢問開了鐵門,聞韶很是客氣,跟傭人道謝後就被領到二樓元詞卧室。
叩叩叩——「小姐,針灸師傅來了。」
針灸師傅——從來沒人這麼稱呼過他,還挺奇怪的。
「請進。」
傭人開了門,做了個請的姿勢,「聞師傅想喝點什麼,給您泡杯茶可以嗎。」
聞師傅。
一到元家處處暴擊。
他冷着一張臉,表情稀缺,「溫水就行,麻煩。」
傭人點頭,心道,這針灸師傅好客氣啊,就是表情嚇人了點。
第72章  公報私仇『聞師傅』~元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卧室的佔地面積自然是很壯觀的。
就是……很亂,亂的叫人覺得進了狗窩!
可能狗窩都比元詞卧室整潔,而且屋裡好大一股酒味,難以形容。
「你來了。」
元詞敷着面膜,裹着浴袍靠着衣帽間門框,細長的眉尾一挑,眼神有點耐人尋味。
來針灸,還西裝革履,又不是會見客人。
「元小姐。」
聞韶頷首問好,環視圈,「您看哪裡合適。」
「你說呢。」
「沙發。」
女生的床可不能隨便碰。
元詞點頭,踱步過來,鞋也沒穿打着赤腳,腳趾做了顏色很招搖的紅色,像她招搖的性子。
「我坐着就可以是吧。」
因為她的過來,聞韶下意識後退一步,「看您哪兒不舒服。」
「頭,肩,長期伏案工作疼。」
「沈寒衣說,你不僅會針灸,還會推拿拔罐,要不都來一套,反正我很閑。」
不動聲色把她看了眼。
我不閑!
似看出他的不樂意,元詞大咧的往沙發一坐,拿起煙盒點了支,扭頭眯着眼看他,「你應該不忙,沈寒衣說的。」
「要不,我幫你打個電話去請假?」
「他現在在陪我家寶貝練車,也不知會不會覺得我很煩,一直騷擾他們二人世界。」
「大可不必。」
聞韶繃著臉,壓下心中不滿,「元小姐說了算。」
這時,傭人端着熱水上來,搭配兩道茶點。
聞韶跟她說了謝謝。
等傭人離開帶上門,聞韶說,「元小姐,請把煙掐了。」
「為什麼。」
聞韶不言,就這麼看着她。
木頭疙瘩,元詞嘀咕句。
「行,掐了,現在就開始是吧?」
箱子放下,聞韶脫掉外套,慢條斯理的把衣袖卷到手肘處,他的手指也很好看,輪廓鮮明俊逸,一絲不苟,他極有男人身上那種穩重沉穩。
元詞一直盯着他看,眸子眯了又眯。
「我先給您推拿,您浴袍里穿衣服了嗎。」
準備工作做好,看向元詞,神色冷淡肅穆,眸色卻不鋒利。
「肯定穿了啊,你想什麼呢。」
元詞調笑聲,扯了腰帶,雙手按着衣襟往下拉開,先露出漂亮的肩頸,然後是後背。
「元小姐。」
他喊人都沒什麼起伏,禮貌的移開目光,「您沒有別的睡衣嗎。」
在浴袍下,元詞穿了身真絲弔帶睡衣,不算暴露卻也性感,搭配上她那張臉和張揚恣意的表情。
聞韶可以肯定,她在挑釁!
「我穿什麼睡衣跟你做推拿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我需要您露出後背。」
沉默會兒,元詞起身去衣帽間,「那我去換一身。」
十分鐘後,元詞換了身正常,隨性地趴在沙發里,聞韶不再多言,打開箱子拿出東西。
「藥味比較重,您忍一下,還有力道,您隨時說。」
元詞擺擺手催他快點開始,頭疼的要爆炸着實沒精神多費唇舌。
「您長時間久坐,肩骨有些異形,暗疾積壓長此以往下去會阻隔血液流通……」「我建議您隔一段時間就去醫院調理。」
「我幫您正骨一下,可能會很痛。」
元詞這會兒倒是沉默了,主要是被按的很舒服,像在贈春按摩一樣渾身舒暢,但——「啊!」
出其不意的一下,元詞沒忍住,沒眼淚一下就滾出來了。
聞韶依舊面無表情,「您忍耐一下。」
「啊。」
「媽呀。」
「疼疼疼。」
「聞韶,你是公報私仇想疼死我是不是!」
樓下的傭人聽到驚呼,還是擔心地上來看了眼,一聽是正骨,那沒事就下樓了。
被蹂躪了十分鐘,元詞撿回命,在手背上蹭了蹭眼淚。
「你,你……」聞韶轉身拿火罐,聲色如常,「正骨都是這樣,我並非存心報復。」
「你,算你狠!」
雖然在正骨很疼,把她魂都抽了一半,到後面的推拿,拔罐,扎針過後是真的通體舒服。
肩頸不疼,頭也不疼了。
總覺得被那葯香一熏,腦子都通透了。
「元小姐,您身上寒氣重。」
整個背都是瘀血,看着就刺目。
元詞看不見,幫他幫忙拍了張照片,自己看後也覺得刺目驚心,把照片發給花清祀聊着微信。
「你還會做這些,專門學的?」
聞韶在桌子邊收拾東西,表情依舊稀缺,「我家是中醫,小時候跟着爺爺學了些。」
「那怎麼沒有繼承家業?」
聞韶沒說,把東西歸置到箱子,「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別急,馬上我爺爺就遛彎回來,他腿老是疼您幫着看看?
這個不算沈寒衣人情,算我請你,會給酬勞。」
「不用,舉手之勞而已。」
「那你坐着喝點水,這個茶點不錯,你嘗嘗要是喜歡帶些回去。」
說著,元詞出了卧室。
剛推拿完不能洗澡,但渾身藥味,需要找個女性幫着擦一下背。
聞韶去洗手出來,坐在沙發里,面色有些不自然,耳朵紅紅的,端起冷掉的水喝了幾口。
在自己家都很隨性,剛剛去浴室的時候,元詞昨日穿的衣服丟在地上的衣簍中,從外脫到里,自然最貼身的衣物在最上層。
擺的大大咧咧,聞韶就不小心看到。
畢竟是女孩子的貼身衣服,就算不慎看見,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元詞在樓下呆了十分鐘,元老爺子就遛彎回來,進門就問,「你身上怎麼一股藥味。」
「喊了個朋友來幫我推拿剛弄完,爺爺您也試試,不是說腿疼嗎,他會針灸功夫一流。」
「朋友?」
老爺子狐疑的朝二樓看了眼,「女生啊?」
她笑嘻嘻的也瞅了眼二樓,「不是,男的,長得很不錯。」
一聽是個男的,老爺子眼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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