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戀愛劇本[無限]》[她拿了戀愛劇本[無限]] - 24 兄嫂沖喜 你和依兒今日發生了什麽說……(2)

點燃,她看着那隻貓,知道它聽得懂,「既然知道有人因妖貓一事死了,還不離我遠一些。」
奚依兒揪住貓的後頸,將它提起來,「小妖貓,你若是害了我,小心我將你抽皮扒骨,一塊一塊剁碎,做成貓肉湯喝。」
奚依兒打開窗帘,見周圍沒有人,才將貓放出去。
莫見山給她傳遞完了信息,還要被這不識好歹的女人罵上一通。貓跳上樹,委屈巴巴的舔了舔爪子,這個副本真是麻煩,他的任務是[殺死謝望疏],唯一離目標人物最近的奚依兒,居然還被副本弄失憶了。
莫見山進入這個副本後就發現了,他們每個人被投放到副本的時間門段似乎都不太一樣,身份各有不同,連係統發佈的主線任務也不一致。
他現在只確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謝望疏就是這個副本內的邪神分身。只要殺了他,便能夠重創邪神的一部分力量。
無數個副本,只要無限次的將邪神的分身殺死,總有一日,那四個邪神會真正的衰弱,離開藍星。
這就是拯救人類,唯一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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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望疏回到了謝府,他走到兄長的房門前,卻不知為何,遲遲沒能推開門。
淡淡的心虛縈繞在心尖,彷彿他做了什麽對不起謝望軒的事情一般。是他先提出這樣的請求的,今天不論發生什麽事,謝望軒心裏不是都應該有所準備了嗎。
男人推開了門,謝望軒躺在病榻上,臉色似乎比昨日更加慘白了些。乍眼看過去,簡直如同一具已經死去的屍體。
房間門內瀰漫著苦澀的藥味,謝望疏走到他的床榻前,抿緊唇。
男子緩緩睜開眼眸,他看着謝望疏,眸裏升起了一些喜悅,像是抓住了生的藤蔓,臉頰充上了些血氣,身上也有了力氣。
謝望軒撐著身體坐起來,有些急迫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依兒她今天開心嗎,你們發生了什麽,說給我聽。」
謝望疏看着他,一時心中閃過了些憐憫,一時又像是生起幾分想要殘忍的看他痛苦的惡劣。她把我當成了你,殷切的抱我,吻我,摸我,因為我對她的溫柔開心得不得了,謝望軒想要聽這樣的話嗎?
「她今天很快樂,她一直在說,想要嫁給你。」謝望疏神色冷漠,淡淡說道。
謝望軒的臉頰上浮現了些紅暈,他的眼眸中閃過些幸福的色澤,「這樣就好,我會養好身體,親自騎馬去奚府接她,與她拜天地…咳咳…」
謝望軒撕心裂肺的咳著,瘦弱的蝴蝶骨撐起纖薄的衣衫,凸出瘦削的輪廓,「你和她去了哪裏?」
「茶樓,聽了曲子。」
謝望軒點點頭,「她喜歡什麽曲子?」
謝望疏有些惡劣的勾起唇,她哪裏是喜歡聽曲子,她更喜歡在我身上作畫。謝望疏強壓下那股想要毀掉一切的衝動,「不知道,改日你自己彈給她聽不就行了。」
謝望軒抿唇,清淺的笑道,「是了,她喜歡我彈的紅豆,婚後,我可以日日彈給她聽。」
謝望疏臉色更差,「明日你確定還要我去嗎?就剩一天,讓她自己在家等著算了。」
謝望軒沒說話,半響卻答非所問,「我想她了。」
謝望疏轉身離開房間門,用力將房門關上。
謝望疏一夜沒有睡好,夢裏都好像有那個女人,壓着他做奇怪的事情。而他這次沒有慣着她,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按住她的後頸咬住她的唇,還過分的啟開她的貝齒,把舌伸進去攪動,將她弄得濕漉漉,亂糟糟。
謝小公子何時受過委屈,他憑什麽要顧及一個女人的想法,想親就親,想抱就抱。
第二天,謝望疏煩躁的砸了一堆的茶杯花瓶,月上柳樹梢,他還是出了門,去了奚家。
奚家的院牆很高,他站在杏樹下,覺得自己簡直有病。他為什麽要上趕著過來,奚依兒是他哥的媳婦,又不是他的媳婦,他管她高不高興。
可謝望疏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來昨天少女身上受的傷,她依賴的看着自己的眼眸,似乎離開他,就要軟弱的活不下去了一般。
「謝郎…」
少女的聲音在謝望疏的頭頂響起時,他差點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謝望疏抬起頭,便看到奚依兒坐在杏樹上,紅裙嬌媚艶麗,恍惚間門彷彿是杏花化成的妖。
「謝郎,接住我。」奚依兒輕輕笑着,像是文人騷客想像中的精怪,在月下向他墜落。
謝望疏下意識伸手,擁住了滿懷的花香。
「謝郎記得嗎,我們第一次相遇,我便是這樣掉進你的懷裏。」奚依兒在他的耳邊輕輕笑着說道,唇瓣不時觸碰到他的耳尖。
謝望疏神色差了一瞬,她說的,是她和謝望軒第一次相遇吧。他掐住了少女的下頜,容顏有些冰冷,奚依兒原本是甜蜜的笑着看他,被他盯着,眸子逐漸升起兩分怯懦。
「記得,依兒真是愛我,就沒有察覺那日與今晚有何不同嗎。」真的愛他哥,為什麽看不出他不是謝望軒。
「謝郎換了香,換了衣衫,只要是謝郎,我都喜歡。」
「是嗎…」謝望疏摸了摸奚依兒的臉頰,「只有這些?」
少女的眼睫眨了眨,「謝郎不要考我了。」
她踮起腳,神色羞赧,「謝郎喜愛梅,喜歡彈琴,作詩,謝郎怎樣我也喜歡,連你胸膛上方的紅痣,我都喜歡。」
謝望疏每聽她說一句,神情就冷一分,樁樁件件,沒一樣是他。唯獨說道最後一句時,男人驀地愣住了。
胸前的紅痣?
這是他身上的特徵,謝望軒可沒有。
謝望疏的耳根不受控制的紅了,彩霞一直暈到臉頰,不知羞恥。她,她難道沒看過謝望軒的身體嗎,那個變態兄長,是還沒有來得及玩更過分的吧。
所以,她記住的,是他的身體嗎。
也對,她用指尖一寸寸描摹過他的軀體,自然應該記得清晰。
可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她會不會發覺兄長的身體與他不同?
哼,那又關他什麽事,讓謝望軒那個傢伙自己去解釋。
謝望疏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起來,他握住奚依兒的手,唇邊流露着笑意,「走,帶你去逛花燈。」
夜裏,彩燈亮起,小橋上,溪水旁,結伴的夫妻執手一起放著河燈。
謝望疏給少女買了一個兔子燈籠,奚依兒喜歡的厲害,拎着燈籠笑魘如花。暖色的光晃在她的臉上,比枕月樓最妖艷的舞姬還要美上三分。
謝望疏帶着她一起走到河邊,買了蓮花燈。少女虔誠的寫下心愿,[願我與謝郎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謝郎,哪個謝郎?
是謝望軒,還是謝望疏。
男人在她的身後靜靜看着她,眸色晦澀不明。從小,謝望軒手中把持着家族的實權,人人稱讚兄長是經商的天才,他讀書作畫無一不精,博學多才。謝望疏卻不學無術,弔兒郎當,他從來不與謝望軒爭搶,彷彿他們兩個是截然不同的一體雙面,連愛好都沒有一點重合相似的東西。
謝望疏沒有與謝望軒喜歡過同一件事物,他也從來沒有和他搶過什麽東西。
少女過於虔誠,湊的離河面有些近,打濕了鞋襪。謝望疏蹲下.身,將她抱起來放在一旁乾淨的石頭上,在她面前蹲下.身,褪下她白色的襪子,用衣衫幫她擦乾淨腳。
怎麽連腳都生的這般白嫩。
謝望疏嗤笑,指尖摩挲在少女的腳踝,她像是被他逗弄的有些癢,忍不住咬著唇,腳不小心踩在他的小腹。
謝望疏將她的腳抱在懷裏,那一刻的惡念逐漸攀升。做出一副絲毫不知防備的模樣,連他是誰都認不出,活該被人做些壞事。
都是她的錯,誰叫她連愛人是誰都分不清。
「冷嗎?」謝望疏聲音低沉,面色冷淡。
河邊的風帶著些涼意,她赤著腳,又沾了水,自然是有些冷的。
「嗯。」少女輕聲說道。
「冷的話,要怎麽辦。」男人的聲音依舊平靜冷漠。
「謝郎…可以抱抱我嗎?」
「嗬…想要我抱你?」謝望疏的神色掩蓋在陰影裏。
「嗯…」奚依兒不知道他怎麽了,細弱的嗓音帶著些無措。
「哪裏冷。」
「腳…身體…」
「還有呢…」
「臉頰也有些冷…」
「那要怎麽辦。」
「謝郎…幫我暖暖…」少女的聲音都要被逼出哭腔。
「是你自己要求的。」謝望疏眼眸冷漠,看着她,讓無知的少女自己踏入深淵。
奚依兒揪住他的衣袖,怯生生的點頭,「是,謝郎,幫我暖暖吧…」
謝望疏探起身子,俯在她面前,低下頭,溫熱的唇貼在她的臉頰,一寸寸暖過去,最終,來到最後一處柔嫩的紅。
「這裏要暖嗎。」
「…要。」少女臉頰被暖的嫣紅,喃喃的細聲說道。
她的唇被覆蓋住,暖的徹底,從裏到外,熱得要化掉。
河的另一邊,男子一身白衫,帶著狐狸面具,指尖按在杏樹的樹榦上,滲出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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