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愣，眼睛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立刻憨笑起來，指着一旁的冰櫃道，「素菜20，葷菜30，我這價格實惠量也不少，你是新客給你打折啊。」

受傳送門的影響，現在新鮮的蔬菜肉類少之又少，即便是這樣變異的品種都賣的極高。

可人總要生活，成本上去也要做生意，姜魚為了兒子能一直好好讀下去，利潤再少也會出來擺攤。

「先讓其他客人挑。」姜鯉看了冰櫃里的東西道，「剩下的，我都要了。」

姜魚父子聽見這話，微微一怔，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爸的烤串真的好吃，你喜歡微辣還是辣點？」姜思離麻利的招呼道，「同學你坐這裡，我剛收拾乾淨，烤串一會就上。」

最近外面動蕩，這些變異的菜品不能過夜，賣不完就會全部爛掉。

姜魚已經快一個月都沒有賣掉三分之二，這份微薄的收入眼看就要入不敷出，他正發愁怎麼辦姜鯉就出現了。

這個小姑娘也許就來這一回，但也足夠姜魚和姜思離開心好久，笑容在他們的臉上洋溢，坐下的姜鯉看着兩人的背影心底微酸。

「那個……」忙活完前面的生意，姜魚擦着手來到姜鯉面前確認，「今天客少，剩下的串還有些多，你一個人吃得完……」

「沒事。」姜鯉微笑着答，「我還有家人，他們應該也餓了。」

都不用問，姜鯉就看出這兩人估摸着晚飯都沒吃，應該是每天等生意忙完了才湊合吃點剩的。

姜鯉靜靜地看着兩父子忙碌的身影，思緒不受控的牽入回憶，整個人放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