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發現柳燕娘被殺的人？」朱健恭敬的點頭，「是！」梁知府，「說說當時的情況。」「是！」朱健依舊恭恭敬敬，「昨晚我家王爺酉時三刻離開的婚房，到亥時的時候，新房裡傳來一聲尖叫，我嚇得不輕，連忙帶着兩名護院趕到婚房，看到柳燕娘死在婚床上，新王妃手握染血的匕首趴在門背後六神無主，她的雙手都染滿了鮮血。」朱健身後的兩名護院相繼證實。在朱管家描敘細節的時候，秦桑眼角的餘光掃向他，本是格外恭敬的他，眼神里卻流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夾雜着某種愉悅的快感。梁知府看向一直垂頭髮抖的丫鬟小翠：「小翠，你作為罪婦秦氏的陪嫁丫頭，一直守在婚房外面，當時婚房裡發生的事情，你可聽到？」小翠低着頭，結結巴巴的回答，「回……回大人的話，民女……民女並不知道婚房裡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王爺酉時三刻離開了婚房，我家小姐和柳燕娘都沒有出來，亥時的時候，婚房裡傳來一聲尖叫，接着朱管家就來了。」梁知府又看向小翠旁邊的丫鬟，這個丫鬟是打掃落月軒的婢女。「沈欣，你是落月軒的洒掃婢女，你在證供里說柳燕娘被殺之時，你正在後院搬盆栽，隱隱聽到柳燕娘哀求的聲音，柳燕娘當時是如何哀求的？一一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