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

和雲這才繼續給她上妝。

等他她們二人到了正廳，各房人都來的差不多了，上首內位應該就是她的母親，旁邊的應該是她的父親，在往下看，還有一個和她年歲相當的女孩，其他人就不認識了，這些人方還月只在秦大小姐的婚宴上見過，她原先養在宮裡，想認識也沒內個機會，和雲扶着方月還坐在秦夫人身邊，秦夫人慈愛的看着這個女兒，天生痴傻並不影響秦夫人對這個女兒的關愛，她二子一女，又因為二女兒天生痴傻，在她身上花費的心還要比其他兒女們多。

一旁秦老爺悠悠開口，對着秦夫人說我請了天下第一名醫江寧遠，上門，等過些日子他來了讓他給淑兒看看這痴症能不能有所好轉。秦夫人嘆了一口氣，這些年，求醫問葯不知做了多少，秦淑之卻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這些年來，秦夫人不知道在沒人的地方流了多少眼淚了，秦老爺寬慰的拍了拍秦夫人的背，方還月原本還在為如何在眾人眼中變回正常人這件事頭疼，秦老爺可真是給瞌睡的人送枕頭來了，想到此處方月還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夫婦二人看見女兒這般默不作聲模樣，心中愈加難受。

剩下的就是些場面話了，秦家共有三房，大房便是自己這一脈，父親和三叔父皆在朝為官，父親是工部尚書，三叔父是武將遠在邊疆，至於這二叔父，遊手好閒，不務正業，文不通，武不就，全靠大房接濟，秦家子嗣簡單到了這一脈，二房只有一個女兒，行二，也就是和雲說起過的二小姐，三房兩個兒子都隨父親在邊關，京中只有早已出嫁的大小姐和在書院讀書的大公子，方月還在心中將這些關係一一捋清，面上一就一副懵懂狀，二小姐秦渝之看着方月還翻了個白眼，一個傻子還讓她來幹嘛？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