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暖復國新》[祁暖復國新] - 第7章(2)
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的隨意,也怕他每次殺完人回來,就會纏着她沒完沒了的「折騰」。
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她入了江家的門,唯一給過她保護的人就只有他了。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後悔了?還是想去告發我?」復國新冷冷的道,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祁暖。
「我只是在想,是不是應該出去找一把剪刀,方便我剪了你的褲子,幫你處理槍傷,」祁暖忙大步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出果盤裡的水果刀:「不過,這刀子也勉強適用。」
復國新的眼眸微微一沉:「你會處理槍傷?學過醫?」
「不曾學過,」祁暖走回來,蹲在了復國新的面前:「不過我以前是在鄉下長大的,學過中醫,我自小也喜歡研讀醫書,中醫更好些,西醫也自己摸索過一些,在一些小兔子小老鼠身上做過實驗,你現在這種情況,暫時只有我能給你處理傷口了。」
她儘可能的將事情說的詳細、輕鬆一些,好讓復國新能更相信她一些。
也儘可能的保持着鎮定,手法利落的將復國新的西褲劃開,儘管手仍有些輕微的顫抖。
可以看到傷口後,她冷靜了下來,表現出一個醫生足夠的專業:「子彈不是很深,能挖出來,並且不會影響你的腿腳,流血多是因為傷了血管,將子彈挖出來後,進行止血處理即可,只是,這裡條件簡陋,既不能做很正規的消毒處理,也沒有麻醉類的藥品,你……能忍嗎?」
祁暖知道復國新能忍,上一世,他的身上又豈止一處槍傷?脫了衣服後,那大大小小的傷痕,每每都讓她覺得無比的驚心,許多次他受了傷要瞞着,就會讓她動手取子彈,她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學了一手好的西醫外科技術。
「你……給我挖子彈吧!」復國新遲疑了一下,開了口,同時壓下心裏的防備和懷疑。
他一向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況且這種環境下,也只能相信這個女人了,明日是父親的五十大壽,他必須及時的趕回去。
——就這麼一個小女人,若真敢在他的面前耍花樣,他隨時能捏死她!
就在復國新心中暗思的時候,祁暖已經走回了桌邊,將孟書衡和傅雨婷忘記帶走的一瓶酒打開,淋在了那把水果刀上,然後拿了桌上的燈和果盤走回來,放在旁邊的矮几上。
——沒有知會復國新一聲,她就毫不猶豫的劃開了他的皮肉。
「嗯!」復國新悶哼了一聲,咬緊了牙關,視線落到自己的傷口上,那麼多的血,這女人竟絲毫不膽怯,下手還這麼的——穩、准、狠!
如此特別的女人,似乎比那些個庸脂俗粉要好多了。
忽然冒出來的想法,卻讓復國新自己都有些驚訝,他什麼時候會覺得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是好的了?
女人這種生物,柔軟、懦弱、嬌氣、麻煩!
他的視線微偏,落到祁暖的側臉上,有一縷碎發擋着她一點眼角,燈光下,她專註冷靜的模樣,帶着歲月靜好的影子,竟是將他的心撩的有些微微發癢了。
「你方才說,你等的人不是孟書衡?可是真話?」他這樣問。不知是為了用這種方式讓自己的疼痛緩解一些還是有了別的心思。
「自然是真話,」祁暖手下的動作沒停,平靜的回答:「若你是女子,你會喜歡一個只貪戀名利和下、半身喜好的男人嗎?」
她說的直接,倒是將復國新嗆了一下。
他沉聲:「我不是女子。」
頓了一下,他又問:「那你等的是誰?」
「復國新啊!」
復國新的表情一瞬間僵住:「誰?」
「鐺」的一聲,是祁暖利落的將彈頭取了出來,扔在了盤子里,又撕了自己里裙的一條柔軟的布沾了酒擦拭復國新腿上的血。
「傅城四少,江家越凜!」她語氣變的頗為柔和:「昔年我曾遠遠的見過四少打馬自街頭過去,教訓了一個欺辱賣笤帚的老人家的惡霸,那是真正的英雄少年,鐵骨柔情!」
「不過我那會兒才十四,還未曾到可以議親的年紀,原是想再長兩歲,便央求了我爹去江家打探一下情況,誰知道那一年秋季,四少便帶着一批人出國留學了。」
「孟家當時花了許多錢,將孟書衡也送了進去,因着傅家和孟家是世交,後來不知是誰人亂傳,就傳成我喜歡孟書衡了。」
「可惜這麼多年,孟書衡都回來了,四少卻還沒有回來。」祁暖說著,扔掉手裡的臟布,又撕下一條布,將復國新的傷口包紮了起來,然後,還掏出自己的手帕,系在了上面。
手帕傳情,贈與君知,君知否?
祁暖的心裏緊張的要命,她說的話,半真半假,也不知道復國新會不會相信。
如果相信了,會覺得她是一個輕浮的女子嗎?
如果不信,還會按照她的想法,出手幫她解除了與孟家的婚約,讓她留在他的身邊嗎?
——是的,她已經做出了決定,這一世一定要想盡一切的辦法做復國新的妻子,經歷過一世的苦痛,她相信,如果這個世上還有一個人能護住她,能護住她以後的孩子,這個人只能是復國新。
可惜她上一世進了江家的門,卻還一心的偏幫着孟書衡,讓孟書衡的勢力逐漸強大,最後趁着復國新出去打仗,佔了江家,殘忍的殺害了江家滿門,包括她和復國新的孩子,也包括她。
這一世,她要留在復國新的身邊,尋求他的保護,也為她上一世的愚蠢贖罪!
「可惜……」復國新咀嚼着這兩個字,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如此說來,你喜歡的人,果真就是江家四少了?眼光倒是不錯。」
「那你……為什麼答應了孟家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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