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煙張宗廷》[喬煙張宗廷] - 喬煙張宗廷第73章
她一手撐地,另一手按住胸口,哽咽發顫,「你不要忘記,她是沈良州的女人。
哈爾濱他黑白通吃,他想調查,你抹不幹凈。
他容忍你一而再糾纏他的情婦,甚至縱容默許,是何居心。」
她朝張宗廷爬了幾步,「九姑娘的身份,你不了解嗎?
她是省公安廳買通安插的一粒餌,喬四一樁樁罪狀,沒她條子拿得到手嗎?
她男人垮台,她參與了那麼多壞事,活得安然無恙,不就是條子顧念合作的舊情,放她一馬嗎。」
她充血赤紅的瞳孔,清醒瞪着我,「這個女人,她不會對你死心塌地,她只想殺了你,擺脫你,你對仇敵一向果斷,為什麼要留下後患。」
魯曼拉扯他褲腿,苦苦哀求他,「廷哥,你下不去手,有得是人替你。
一時心慈手軟,會鑄成大錯。
她是沈良州清剿東三省黑幫的棋子!」
她話音未落,張宗廷彎腰卡住她脖子,連帶賴以存活的氧氣,封死在唇內。
他似笑非笑,眼底猶如一潭冰凍三尺的深井,「跟我久了,你膽子也大了。」
他挨她很近,近到他的冷漠,他的斥責,他不念一切的涼薄,在她視線里放大,敲碎了她的崩潰,流淌至體內的每一處角落,「她是誰的棋子,是誰的利劍,意圖怎麼傷我,我很清楚。」
魯曼的面容,以可見的速度,一寸寸的紫紅,了無生氣。
他側頭挨在她耳畔,「但我想失一次理智,賭注她手裡的毒,會不會餵給我吃。」
阿炳默不做聲立在一旁,魯曼快要窒息而死時,張宗廷緩緩鬆開她,「帶下去。」
兩名馬仔目不斜視架起癱軟喘氣的魯曼,飛快走出書房。
我睨着倒塌的衣架,注意力分散的霎那,他濃烈氣息從頭頂灑下,滾燙的身軀圈禁我,堅實賁張的胸膛大幅度起伏,伴隨門的一聲輕響,張宗廷強悍兇猛的吻我脖頸,像是歡愛時九淺一深,幾下輕啄,幾下用力舔舐,交替折磨蠱惑我,他還不算混,未曾嘬咬出痕迹,使我在祖宗面前無法交代。
他打魯曼那巴掌,並非裝樣子,她半張臉腫得不堪入目,他甩了蠻力,因此這一回,我沒推開他。
他唇瓣含着我鎖骨,嗓音模糊說,「想離開是嗎。」
我緊握拳,「放我回去。」
他置若罔聞,舌頭滑過V領,卷翹着,強勁霸道褻玩那一塊凹陷,他的吻不受阻礙,繼續往下,我頓時變了臉色,大聲重複我要回家!
他精壯凸起的三角地帶頂着我,硬梆梆的,攻擊性十足,大掌蠻橫固定住我後腦,我退無可退,只能在他施壓下不斷前傾,他的面容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透徹。
張宗廷無比可惡逼迫我眼睜睜看着,我如何羊入虎口,無可自拔,慾海沉淪,我感覺到他掀翻我裙擺,妖嬈白皙的春光,點燃吞噬了這間屋。
他輾轉,碾磨,高超的唇舌一厘厘融化,從胸前的溝壑一秒不歇吮吸到臀部,他扭着我腰肢,發出滋滋的忘我的聲響。
我情不自禁顫慄,難耐抓緊他頭髮,食指穿梭其中,剛硬烏黑的短髮,染着摩絲的香味,一點點沾滿我指尖。
他察覺我如水般細膩的敏感,唇齒定格在刺穿了肚臍的夜光珠,他微微拱起的寬闊清瘦的後背,筆直分開的雙腿,竟也有幾分誘人。
「什麼時候鑲的。」
我不吭聲。
他門牙叼着珠環兒,輕輕抻弄,拽得肉皮兒痒痒疼疼,「是為勾引我嗎。」
他堂而皇之的明騷,氣得我脫口而出,「禽獸!」
他喉嚨溢出悶笑,「喜歡我禽獸嗎。」
我別開頭,他似有若無的嗅着我溢散的乳香,也是邪門兒了,催奶之後時不時發脹,似乎二次發育了,又肥了半圈,肉鬆軟可口,頂端淡淡的奶味,祖宗每次搞,都會冰敷幾分鐘,他說吃着像雪糕。
張宗廷指了指肩骨割劃的血痕,「小五,我沒見過比你更刁蠻的女人。」
他撩開我額頭細碎的發,在上面吻了吻,他一點不怒,一字字滿是笑意,「我偏偏喜歡你撒潑。
撒得越狠,越想馴服你。」
野獸與寵物,前者的誘惑力,的確大得多。
倨傲不羈如張宗廷,他與生俱來的征服欲,浸入骨髓的殘忍與黑暗,野獸般的女人,長着鋒利的爪牙,惡毒的心腸,才會勾起他原始的衝動。
他沒有睡我,在走廊踱過一陣腳步聲後,他繞過我去往書桌,自顧自斟滿一杯失溫的茶。
我餘光警惕掃視他,悄無聲息往門口移動,試探拉開一道門縫,四名馬仔齊刷刷看我,隨即張望房間內的張宗廷,「廷哥?」
我屏息靜氣等待,是處決抑或釋放,是堅守忠貞,還是二度背叛祖宗,在於張宗廷興起興滅的一念之間。
幾分鐘的死寂,很短暫,我卻覺得冗長,他喝光那杯冷茶,終於開口,「送她走。」
馬仔二話不說,清出一條路,阿炳在樓口候着,他送我回到和祖宗的家,我解安全帶時,車熄了火,他不陰不陽說,「喬小姐,您瞧不上廷哥,嫌他是不入流的土匪,一心當您的官二奶,不瞞您說,廷哥想要女人,憑他的勢力,這天底下的任他挑。
喬小姐既然無意,往後您收斂點,乾乾脆脆劃清界限,您也不是省油的燈,別牽連廷哥。」
他倒是夠忠心。
我冷笑,「這話你捎給他,他若非滿大街明搶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他交集。」
我下車重重甩上門,頭也不回進了客廳。
魯曼,文嫻,潘曉白,她們彷彿商量好了,我好不容易遺忘掉那些所謂的內幕,時隔多日,又捲土重來。
棋子。
這個詞語,當真傷人啊。
普天下的二奶,哪個不是棋子呢。
縱橫交錯的棋盤,是**,是物質,是掠奪。
下在何處,怎樣搏殺。
既然能作棋子,終歸有價值。
價值轉化為真情,憑藉棋子本身。
兩天後傍晚,祖宗下班繞遠回來陪我吃飯,他買了我最愛的東坡肉,抱着我嘴對嘴喂,親到難分難捨,他全身火熱時,他手摸我胸脯,一摸一堆滑溜溜的珠子,嘩啦脆響,好聽又好玩,他兩三口嚼爛了肉,吐進我嘴裏,「媽的,鑲這麼多,你騷不騷。」
我笑嘻嘻說騷。
他問我哪騷。
我拉着他手探進大腿根,「這裡騷。」
祖宗捧着我臀部高舉過頭頂,他問我洗了嗎,我說沒。
他迷我原汁原味,祖宗很少和我提別的二奶,他挺避諱的,在她們面前也不說我,那陣喬栗還在,得寵得很,幾個二奶都給她騰地兒,不騰也爭不過。
祖宗來找我,我千方百計伺候他,討好他,他有回舒服懵了,事後抽煙摟着我說,他挺嫌棄女人的,尤其是歡場的女人,她們搓掉一層皮,他也不樂意啃,但他不喜歡我洗,他要我記住,他哪天來,我不許洗澡。
祖宗擺好姿勢,迫不及待埋首,二力正巧一步踏入玄關,絆了一跟頭,他略帶窘迫,站在原地咳嗽了聲,「州哥,大事。」
祖宗沒防備,手一抖,我噗通砸在他胯部,膨脹的命根子戳得屁股蛋生疼,我這麼一坐,坐歪了,祖宗比我痛,我再用力點,搞不好撅折了。
他嘴唇都白了,我急忙跳到旁邊椅子,給他揉了揉,他閉眼緩好久,咬牙瞪我,「老子得罪你了?」
我忍笑搖頭,唯恐張嘴破音。
二力見他臉色實在不好,問要不看看男科。
祖宗抬腳罵罵咧咧的踢他,「讓老子丟人?
我能把母老虎干服,我看個屁!」
二力悻悻低頭,隔了一會兒,祖宗面孔恢復正常,二力這才開口,「沈書記的車去省委路上出事故了,紅綠燈交**胎,失靈撞了護欄,車頭報廢,司機傷得嚴重。」
我心頭咯噔一跳,沈國安出行,比皇帝陣仗還大,光是開路的警車四五輛,幾十米外就清道,靠近一步都難,誰暗算得了他。
祖宗也怔了下,「今天?」
二力說下午,腦袋磕破了,腰椎顛了下,無大礙,送醫院了。
土皇帝的腦袋見血,傳出去東北官場都要抖三抖,祖宗猛地把筷子拍在桌上,啪嚓一聲,驚得我差點扔了勺子,他眉骨青筋猙獰,「意外還是蓄謀。」
二力眼神斜瞟,我低着頭裝模做樣扒拉菜,也沒看清他到底瞟誰,「輪胎做了手腳,幸好司機開得平穩,車速也慢,不然十有八九側翻。」
「同僚做的。」
二力當即否決,「不會。
沈書記的位置擺在那兒,整個官場都在他手底下混飯,除非不要烏紗帽。」
他稍顯遲疑,「不難猜,州哥。
沈書記是白道老大,黑道的老大,不是順理成章搞陰招嗎。
而且張宗廷有理由這麼做,您忘了,沈書記利用喬小姐捅的簍子。」
祖宗陷入冗長的沉默,空氣莫名凝固,我不敢惹他,悶頭吃飯,吃了什麼,如何滋味,完全無知覺,只是機械性的吞咽。
我覺得早晚有一天,我會被張宗廷那王八蛋活活嚇死。
祖宗抽了兩張紙擦嘴,他睨着紙張沾染的油漬,漫不經心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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