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一睜眼,全員火葬場了?》[炮灰女配一睜眼,全員火葬場了?] - 第6章
葵五一腳踹開這間廂房的大門,說實話他已經很是不耐煩了。
挨了自己一刀還能跑那麼快,還能混進這吟風樓。
若不是那賬本十分要緊,他也不可能冒着得罪京中這些達官顯貴的可能硬闖。
門被踹開以後,他迅速掃了一眼廂房,發現只有兩個小娘子,顯然是一主一仆,侍女正在給娘子系披風的繩子。
兩人顯然被闖進來的人嚇了一跳,小丫鬟嚇得一哆嗦,顫抖着回身擋在自家娘子身前。結結巴巴地呵斥:
「放,放肆!你們是什麼人!竟,竟然隨便闖進別人的廂房!」
整個廂房裏面一覽無餘,顯然沒有供人藏身的地方,葵五看完以後冷聲開口:「我們是寧國公府的家丁,府上遭了賊,有人看見賊人進了吟風樓,你們可有看見一個受了傷的男人?」
被丫鬟護在身後的那個小娘子倒是不驚慌,也沒有出聲呵斥,聽了他的話更是哼笑一聲。
她理了理斗篷的領口,現下是初春,還不免帶着些冬日未盡的料峭寒意,穿着斗篷也不是稀奇事。
「寧國公家遭了賊,不去報官倒是自己派人搜查,不愧是三世公卿,好大的氣派。」
小娘子悠悠一句話,讓葵五神色一變。
沈輕羅微微一笑,直視着葵五:「這裡是正經營生的酒樓,來客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寧國公府的人一句遭了賊就能硬闖我的廂房,壞我女兒家的名聲,在這天子腳下行事尚且如此狂妄,也不知有沒有將陛下放在眼中!」
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重了,幾個家丁臉色都有些不好看,葵五的臉色更是陰沉得快擰出水了。
他硬撐着笑,知道這多半是哪位大官家的千金,不是能輕易開罪的,拱了拱手陪笑:「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是主家喜歡,所以才不欲驚動官府,更擔不起對陛下不敬。此番叨擾娘子是小人之過,還請娘子寬宏。」
沈輕羅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神情之中帶着幾分戲謔意味,看得葵五心裏竟有些打鼓。
好在沈輕羅也懶得同他糾纏,揮了揮手:「我這裡從始至終就只有我和我的侍女,不曾見到你寧國公府的賊,自己出去把門關上。」
葵五咬了咬牙,帶着手下出去了,還真的老實帶上了門。
幾人前腳剛走,澄夏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嚇死我了,好歹也是國公府上的人,怎麼跟個盜匪一樣。」
沈輕羅掀開披風,拉起蹲在地上的寧憑闌,略帶歉意:「方才權宜之計,讓郎君藏身斗篷之中,還請郎君見諒。」
寧憑闌面上仍是淡淡的,耳朵卻是紅透了,眼神都不敢對上沈輕羅,只是斂目輕聲:「娘子本是好心相救,何談見諒。」
沈輕羅看着這位日後位高權重的指揮使大人這幅青澀害羞的模樣,覺得還挺新鮮。
聽着寧國公府的人似乎已經搜過了這一層,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多,場面也越來越混亂,沈輕羅解下身上的斗篷遞給寧憑闌。
寧憑闌一怔:「娘子這是?」
沈輕羅笑笑:「郎君身上的傷還是太顯眼了,小女這身斗篷倒也素凈,雖是短了些,但好歹也能遮掩一二。」
寧憑闌看着她的神色頗為複雜,許久,才開口:「方才那些寧國公府的人說的話,娘子聽了,不怕我就是那個賊人嗎?」
沈輕羅嗤笑一聲:「且不說寧國公府本就是一群囂張跋扈的蠢貨,但就是所謂鬧賊自己抓這種借口,也是立不住腳的,若真是丟了貴重的東西,何不報請京兆府尹,要鬧出這麼大動靜自己抓?」
她沒有說的是,她已經猜出來寧國公府丟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了,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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