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第17章

凌墨白轉眸看着她,秋圓趕緊垂下眼睛裝作沒看,凌墨白冷冷地說,「我要鍛煉,你不準看。」
「什麼?」
秋圓吃驚地看着他,「你鍛煉我就不能看,怎麼著,你要裸着鍛煉啊?」
凌墨白冷嗤了一聲,「對你這種有犯罪前科的人,還是防着點好。」
說著,胳膊往裡一指,「你去你屋裡獃著,我要在客廳鍛煉。」
「走就走,以為誰稀罕看似的。」
凌墨白眯起眼睛,「小圓圓……」「哈哈,我什麼都沒說,少爺您鍛煉哈。」
秋圓可沒忘記,之前說過誰稀罕看他的話,結果引來這位大佬的生氣。
走進主卧里,秋圓刷着手機,平時喜歡看的劇怎麼也看不進去了,腦子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凌墨白那邊聯想。
也不知道他脫了上衣,在客廳里怎麼鍛煉。
不會真的褲子也脫了吧,咦,應該不會全光着,就他那副千防萬防的樣子,最起碼也該穿個內褲。
第38章 做夢又夢到他了人就是這樣,別人越是不讓看,就越是能引起強烈的好奇心,越是不能滿足好奇心,心裏越是百爪撓心一般痒痒。
秋圓實在沒忍住,像是做賊一樣,悄悄地打開卧室門,動作緩慢得就像是烏龜爬一樣,終於無聲無息打開了主卧的門,她都沒敢穿鞋,乾脆光着腳丫子,輕輕的、輕輕的往外挪。
貼在牆上,大氣不敢出,緩緩地探出去眼睛,賊溜溜的。
看到凌墨白的身影時,秋圓的呼吸猛然一窒,心跳怦怦的。
怎麼也沒想到,男人鍛煉的時候,竟然可以美成這樣!
他光着上身,手裡輕巧地運動着一根錘鈴,看上去像是一根權杖,他動作不急不緩的,那根錘鈴彷彿黏在了他周身一般,舉重若輕的,而凌墨白的動作有點像是太極?
總之有點武功的底子,玩起來錘鈴根本不像是鍛煉,更像是一種享受。
動作間,各種肌肉微微隆起,呼吸間,時隱時現的腹肌顯示出年輕人的力量感。
優雅,絲滑,力與美的結合,帥得無與倫比。
秋圓看得幾乎口水狂流,此刻真想撲過去,扒着人家好身材上下其手摸個夠。
當然,這是人類對於強者的很正常的膜拜。
凌墨白眸光一閃,手裡的錘鈴往地上一拄,動作猛然一停,接着皺着臉,發出痛苦的低吟聲。
秋圓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思考,直接蹦了出去,朝着凌墨白就跑了過去,嘴裏還嚷嚷着,「你怎麼了?」
來到凌墨白近前,才發現他周身撒發著運動後的熱氣,肌膚上布滿了汗水,比剛才遠着看更具有雄性的魅力和性感。
凌墨白拄着錘鈴,垂着眼睛,滴着汗水皺着臉直吸氣。
秋圓也顧不得胡思亂想了,焦急地問道,「到底怎麼了啊?」
「……疼。」
「是掄這東西傷着了嗎?」
凌墨白微微搖頭。
秋圓靈光一閃,「還是那個地方疼?」
「嗯。」
秋圓氣不打一處來,「你說說你,關鍵地方還沒痊癒,你就瞎鍛煉什麼,萬一加重了那裡的傷,這可怎麼辦,你這可不能都算到我頭上。
來,我扶着你。」
凌墨白嘶嘶吸着氣,顯然疼得很厲害,卻咬牙道,「你起開,不用你扶。」
他越是這麼說,秋圓越是要扶着他,「把這根棍子先放下吧,等徹底好了再鍛煉。」
去搶過去他的錘鈴,這才猛然發現,靠了,這根棍子這麼沉!
差點就墜得秋圓歪倒,齜牙咧嘴地將錘鈴輕輕擱在地板上,剛才看着凌墨白掄得很輕鬆,還以為很輕呢,沒想到重成這樣!
這小子是如何能將這根死沉死沉的棍子掄得那麼絲滑的?
他的力量那得多大!
秋圓接着去扶着凌墨白,想把他扶到旁邊的沙發上,可是凌墨白這次顯然疼得很厲害,舉步維艱,兩個人就那麼一起栽倒在沙發上。
秋圓在下,凌墨白整個地撲在她身上。
他的唇貼在了她的臉上,一隻手剛巧就扣在了她的胸上。
秋圓腦子轟一聲響,覺得被壓的那個胸彷彿有螞蟻咬一樣,瞬間就酥**麻的,她心裏罵了句混蛋,接着就奮力掙扎。
耳畔幽幽傳來男孩子疼痛的聲音,「別動,疼。」
嘎。
秋圓瞬間僵在那裡,唯恐加重了他關鍵地方的傷勢,躺死屍一樣癱在沙發上,懊惱地叫道,「凌墨白!
我的胸!
你的手!
你給老娘拿開!」
他沒拿開,還扣在原處。
「我動不了,一動就疼。」
「疼你麻痹!」
秋圓費力地抽出來胳膊,將他的手從給自己胸口上拿開,結果手剛拿開,他就失去了平衡,整個上身都貼在了她身上,壓得她差點窒息。
秋圓小臉漲紅了,都來不及管他的嘴唇貼在自己臉上的事了,憋着氣吐字,「不行,我要被你壓死了,快,快起來點。」
凌墨白用胳膊肘撐在沙發上,撐起來一點距離,秋圓總算能夠暢快地呼吸了。
她猛烈呼吸,上面的男孩子也在猛烈呼吸,兩個人距離得又很近,呼吸全都攪和在一起。
秋圓身上都是凌墨白的氣息,屬於他的那種冷香浸染了她各處,秋圓揚眸看着凌墨白那張魅惑人心的臉,禁不住臉耳通紅,心跳加快。
真該死!
這種尷尬的姿勢,尷尬的時候,她竟然……竟然想狠狠地親他的唇。
就那種很惡劣地欺負地惡狠狠的親。
哦老天爺,自己好變態。
凌墨白垂眸看着下面的秋圓,突然沉聲說,「你臉紅了。」
秋圓瞬間慌張地否認,「啊?
瞎說,才沒有,好好的我為什麼要臉紅。」
「真欲。」
「我沒有!」
「我現在動不了,不許你動手動腳。」
「大哥,是你壓着我,不是我壓着你,你起來一點,讓我離開行不?」
「動不了,疼。」
秋圓沒辦法了,只能上托着他的胸口,自己再一點點往外挪,這樣那樣廢了好大勁,總算從沙發上蹭到了地板上。
凌墨白躺在沙發上,俊美的臉上滿滿的懊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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