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絕人寰白月光(快穿)》[美絕人寰白月光(快穿)] - 第7章 第七章(2)

如此做派,十分不齒。
車內的女郎卻因着此次的遠行,歡欣不已,聽宮人稟報車架外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難得沒有惱怒,反而漾著笑意吩咐宮娥:「拿我的金瓜子來。」
她掀開窗戶上的布幔,探出半個身子,一揮手,金瓜子便雨點似的灑向人群。
周圍的人先是一愣,繼而意識到這是金子,雖然俯下身子,卻顧不上去撿,均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獃獃的站在原地,原來是見了車上女郎的面貌,被勾去了魂魄,只想再多瞧一眼。
樓上那幾位也仿若失了魂,杯中酒灑了都渾然不覺,口中念念有詞:「神女……」
女郎被這場景逗得捧腹大笑,蜿蜒的車隊在寂靜中遠去。
走了將近半月,才終於到了麗城行宮,這裏依山而建,亭台環繞,園景精緻,小春還在路上時這裏已經被布置得煥然一新。
小春愜意的泡在溫泉池子裏,哼著路上聽來的不知道名字的鄉間小謠:「別人相公乖又乖,我家相公呆又呆,但願天火燒瓦屋,但願猛虎咬男人,烏鴉叫來要死人,死人就死我男人~」①
「清早八晨的能別唱這種恐怖民謠嗎,」031被她唱得頭皮發麻,讓她住嘴:「樓應鍾和崔蓉蓉上輩子造了什麽孽碰上你。」
這對夫妻對彼此起了殺心,都不願意對方再染指女郎,樓應鍾便將她安排到離皇城三百餘裏外的驪山行宮。
宿主在外面快樂的遊山玩水,皇宮裏夫妻倆斗得你死我活,在她腦子裏半死不活的031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槽欲:「樓應鍾還不乖?他都快被你馴成狗了,指哪咬哪,崔蓉蓉更慘,好好地大美女被你禍禍的成天在宮裏發瘋。」
「算了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是對牛彈琴,反正這倆的好感度都八十了,你看着辦吧,」031隻覺得再跟她待下去遲早也要被精神汙染,說完就就縮了。
小春對此毫不在意,怡然自得的繼續哼哼:「死人就死我男人,死了男人好出門~」①
如此過了月余,天氣一日比一日冷,行宮的眾人都穿上了棉衣,小宮娥將皇宮送來的加急信件放到女郎桌案前,被她不耐煩的拂到地上。
「再有宮裏的信來便都燒了,就知道擾人清凈,」寢室裏暖烘烘的,女郎喝了半盞玫瑰飲,被暖氣烘的熏熏然,眼睛半閉。
宮娥不敢不從,只好又捏著信退下,只是她也不敢真燒,只能和以前那些一樣放進屜子裏。
陛下每隔三日便差人送一封信來,女郎嫌膩歪,從未拆開過,對陛下讓她回信的要求,女郎是不理的,偶爾心情好的時候就隨手拿點小玩意將送信的人打發了。
有時候是路上順手撿的小石子,有時候是幾片蔫蔫的花瓣,連敷衍的樣子都懶得做。
這天夜裏,女郎還未睡下,就聽見窗欞處有響動,走過去一看,就被翻窗進來的皇帝抱了個滿懷。
他肩上,眉間、發間夾著還沒來得及融化的雪粒,女郎被他身上的寒氣冰的一激靈,拍着他的手臂直叫喚:「啊呀,快快鬆開。」
樓應鍾不僅不鬆手,還伸頭用自己冰冷的臉去貼她的面頰,被她一頓好打。
事後樓應鍾摟著沉沉睡去的女郎,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在燭火下看了她半宿,到更夫的梆子最後一次響時,留戀的摸摸她的鬢角,又輕手輕腳的縱馬疾馳,往皇城趕。
每隔幾日,樓應鍾就在夜裏披着一身風雪趕來,又趕在晨光熹微前回去。驪山行宮的雪越落越大,有一日大雪封山,他被迫滯留,在行宮裏多留了兩日。
他和女郎不分白天黑夜的在行宮裏纏綿,深陷在女郎的溫柔鄉裏時他忽然停下,撫着她的小腹說道:「小春,為我生個孩子吧。」
女郎緊緊攀住他,咬他的嘴唇,咯咯笑:「大白天的說什麽獃子話?我的身子早就壞了,別說生孩子,就連我自己怕是都沒幾年好活啦。」
樓應鍾沉默不語。
冬天快過去的時候,崔蓉蓉的信使終於到了,女郎仍是將信扔到一邊,見來人呆愣楞地瞧著自己,見他容顏秀麗,難得多問了一句:「可是皇后還讓你帶了什麽話?」
戴拂塵急忙俯身行禮,紅著面頰說明來意:「娘娘聽聞女郎玉體有恙,特派臣下來為女郎調理身子。」
女郎見他自己就一副病容,嗤笑道:「瞧你自己就是個病秧子,如何為我調養身子呀。」
戴拂塵漲紅了臉,他本就愛美,被恍若仙宮神女一般的女郎質疑,當時便覺得無地自容,期期艾艾的拿出金絲請求為她診脈。
女郎覺得有趣,看着他手上懸著的金絲興緻勃勃的將手伸出來:「啊呀,倒是我小瞧你了,這樣的本事我只在戲文裏見過呢。」
戴拂塵尤聞仙音,第一次覺著自己這副病體也不是一無是處,他若不病又怎麽會生在豪族世家跑去學醫呢,若是不學醫又何來的機會能為女郎診治。
由此可見,他從前夢寐以求的康健體魄是多麽的不值一提。
*
宮中,崔蓉蓉接到戴拂塵的信,紙上寥寥幾句,將她想擁有一個繼承了女郎血統的孩子的念頭打散。
她皺著眉頭,既然女郎無法受孕,那這個至關重要的孩子該從哪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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